“开智?”老将军的声音有些颤抖,话语中满是诧异。
“是的,开智!用我开智的消息掩盖了摄政王得了瘟疫的消失。”顿了顿,道:“到时候,即使被有心人知道摄政王得了瘟疫大肆做文章的时候,我们也可以用我开智的事情来压制瘟疫一事。”
殿内的初妆,说话处事,和往常根本就是天差地别,若不是真的因为不能进去,他们真的想瞧一瞧初妆此时的模样。
“还有,找几个自己人,到人流最多的大肆宣传‘公主开智’的事情,记住,一定要怎么夸张,怎么来!”说着,初妆一阵苦笑,现代新媒体营销的手段都用上,把自己放在了众目睽睽的位置下,还不知道会招来怎么样的大风大浪!
“这……怕是不妥。”孙渐浓沉重道。
“没有不妥,就这样子!”殿内,初妆否决道。
“可想过,若是这般做了的话,到时候,其他国会如何想?这时间,但凡是开智之人,哪一个不是开疆辟土,封侯拜相?一国女君,还是开智的女君,他国如何不忌惮……”
“你想说的是,我会因此成了众矢之的,引来更多的杀身之祸,是吧!”听着孙渐浓打着擦边球,就是不说出重点来,初妆打断了他的话,说出了他真正的意思。
“正是!”久久,孙渐浓道。
“没有退路了。”殿内,初妆的声音悠悠响起。
不先发制人的话,怎么能压制意外出现;如果真的运气好,没有意外那是极好的,可若是有呢?
谁都不敢保证这个危险的……
殿内,所有人听着初妆说出了‘没有退路了’这五字,心咯噔了一声。
“除了我的这个消息,再无其他消息可以胜过瘟疫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后果会如何,初妆说得漫不经心,“要是到时候,瘟疫治好了,我们也可以昭告天下,说这一切都是摄政王布了局,怕动摇民心的手段;到时候,我又还是那个窝囊公主就好了。”
门口的人听着初妆如此的贬低自己,心中多少不是滋味,明明该是男儿保家卫国,偏偏却要一个女子来牺牲。
尤是她的话,窝囊公主——就好似一根刺,扎得心肝不舒服,隐隐刺痛。
“还是太冒险了。”挣扎了一番,孙渐浓还是有些反对道。
看来是遇到一个保守派了!
初妆听着孙渐浓的话,表情中多了几分的嫌弃之色,道:“你这么就和一个妇人一样,磨磨唧唧的!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担心什么!一个偌大的王宫难道还保护不住我?我楚国的将士难道还护不住他们的王!孙渐浓,不赌一把,谁都不知道是输是赢,但是我知道如果不赌,就一定输!轻则动摇国本,重则覆国,我说的没错。”
最后的一句话,初妆说得极重,言语中特意加强了语气。
从刚才开始,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坏的情况。
对于楚国而言,姬忽是楚国的神,要是神都出事了?那么谁能还保护他们?
到时候楚国定然会内乱,周围的国家会蠢蠢欲动的分食了初妆;在内乱和外祸的双重作用下,楚国就很真的没有了,在这历史的洪流中彻底消失。
头忽而疼了起来,初妆倒吸了一口气,晕眩随之而来,她没个防备,身子一歪朝着朱红雕花门‘碰瓷’去了。
门外,众人听得砰的一声响起,朱红雕花门可见的颤抖一晃。
“公主是头疼紧了?”门外‘庸医’听着声音,心一颤,当即对着紧闭的门扉,小心翼翼问道,耳朵都直接贴到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