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又受疼了,初妆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身体自动反应的微微弓起,将自己缩小,试图挣脱姬忽的臂弯,道:“没有,没有,你是大爷,你说了算,但是你抓得我好疼啊!”
闻声,姬忽松了松自己的手,忽而道:“动不动便喊疼,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疼!”
初妆听着姬忽的话,忍不住的反口道:“你当老子是充气娃娃,被你抓不会疼啊!”
这莫名其妙的话,若是之前的话,姬忽倒是不会去多加理会,只是那话之中出现了‘娃娃’二字,当即挑眉道:“你这又是在于本王求欢?”
莫名很熟悉的一句话,初妆听着姬忽再次说了出来,板着一张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你这句话,莫不是也是在于本公主求欢!”
听着那牙尖嘴利的一句话,姬忽难得的笑得邪魅,嘴角勾起了笑意,透着一抹道不清说不明的情趣,道:“若说本王是呢!你要如何?”
这他妈还真是打蛇随棍上!
初妆听着姬忽的话,面色有些尴尬,快速道:“当做放屁!”
四个字,粗鄙但是却极好的表达的初妆的心情。
瞬间,姬忽的脸色便黑了。
“你还真是不知所谓!看来,本王还真是宠惯惯了你,使得你无法无天起来了!”声音听起来就不是很友善,姬忽的表情看起来就更加的不是友善了。
“大哥,我错了!”初妆的反应,快得就如同闪电一般,一会一个模样。
听着初妆的认错,姬忽只觉得,好似自己被雷劈了一般;不生气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从无败绩的他,在她的身上,吃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败果;可偏偏,却又是无可奈何。
看着姬忽那哭笑不得的模样,初妆沉默了一下,片刻道:“那个,摄政王可不可以松开我一下,那个,有点疼的。你抓得有点疼。”
生怕姬忽不信,初妆再次补充道:“真的疼!”
初妆只觉得自己的胳膊估计是要出一道道的手指印子了,姬忽的手简直就是铁一样,活生生的要烙入自己的胳膊一样,再这样子下去的话,她的手会废了的,原因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因为血液不流通,然后废了的!
“真的?”有些不愿意放开手中的人,姬忽犹豫味道。
“真的真的,不是煮的,和废了一样的疼!”疯狂的点头,初妆有些夸张道。
这下,姬忽是明白了初妆的话,是有着夸张的成分在里面的,整个人一个翻转,直接便将人压在了太师椅中,两只胳膊死死的扶着太师椅左右两边的扶边。
“啊……”突然间的天旋地转,初妆吓得叫出了声音,而后身子不稳的摇晃了几下,整个人就直接一屁股的坐到了太师椅上,然后就直接被锁在了太师椅之中,
脸火辣辣的烧着,初妆一抬头,便看到了姬忽的唇,紧接着瞧上去,便是他的眼,舔了舔唇,吞了吞口水,初妆嗓子有些干道:“你……你要耍流氓吗?”
姬忽低眸,看着初妆那张张合合的红唇,红艳艳的,如樱桃一般,瞧着便觉得甚是甜蜜;一个没忍住,他抬起了他的右手,伸出了食指,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她的唇瓣,道:“你说呢?”
“嗯,你现在这是调戏了……”好似被点穴了一般,初妆都僵硬了,嗓子更加干道。
姬忽的指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薄茧,落在自己的唇瓣上,还不要脸的来回滑动,她只觉得,自己的唇很痒,说不出的痒,直让自己的心窝也痒了起来。
无法控制的痒意,从唇瓣一直蔓延到了四肢,下意识的,她张口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想要阻止这难以控制的痒意,却不想也直接将姬忽的手指头也咬住了。
恍似触电。
全身一个激灵,好似有微电流划过,初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一个活色生香的场景了?
刚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
整个人无比的慌,初妆的心中直打鼓;当下松开了自己的口,头微微偏着,谨慎的不敢去碰触到姬忽的右手食指,道:“不是我先动口的,是你的手先动手的!”
姬忽刚才那被压抑的情思在此刻全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以口还口。”眼中是赤裸的潋滟,姬忽的声音莫名的有些低沉,带着蛊惑之色,语落,不待初妆开口,直接欺压而去。
“唔……”来不及反应和反抗,初妆感受着姬忽的薄唇,和自己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辗转撕磨。
空气一点一点的变少,大脑一阵一阵的发晕,而那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求生的意识也越来越强。
濒临奔溃边缘,初妆猛然的用力,将身上的姬忽一把推开,同时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她亦是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
没有一丝的防备,遂不及防的被初妆推开,甚至还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如此被拒绝,姬忽的心中一下便生起了强烈的疯狂,却在瞧见初妆那憋红了的脸,以及那水光潋滟的唇的时候,堪堪止住了。
“姬忽,我还未成年呢!”终于呼吸到了空气,初妆破口道,同时心中直道:畜生啊!
成年?未成年?
初妆这一吼,姬忽倒是愣了愣,细思她的话,道:“女子十五及笄便是成年。”顿了顿,“上次的及笄大典,没举行成,本王会补上的。”
他以为,她在意她的及笄;却不想他们两人的话,完全就不在一路上。
“十五哪里成年了,成年要十八!”初妆强调道,语气甚是坚持;而对于姬忽所说的及笄大典,完全的忽略不计的。
对于初妆的这个说法,姬忽只觉得有些莫名,甚至还有些胡闹,十八,那都是孩子的娘亲了。
“姬忽,你要控制你自己,人之所谓为人,是因为懂得自控,你懂不懂就耍流氓,真的很可耻!”对于姬忽刚才的举动,初妆到现在心情都无法平复。
她哪里是和一个正常人生活在一起,分明就是和一个动不动就发情的动物在一起!初妆觉得,有姬忽在身边的日子,那简直就是可以写成一本女性自我保护的成长奋斗史!
“你是本王的妻,本王做这些事情,本来便是清理之中,何来可耻!”有理有据道,姬忽看着初妆的眸光,微微发亮。
“摄政王,又是这样子的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新意可言?我本就不是的妻子,就算是的话,我们之间还没有拜过天地,这叫做什么,叫做无媒苟合!”一脸严肃的表情,初妆说得甚是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