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也罢了,两面三刀也好!
随你怎么想。
慕颜吃饱喝足,晚上睡觉时,就直接滚到了床上,准备睡了。
齐逸尘站在屋内,看着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嘴巴抿了抿,然后在屋里的长椅上躺下。
看此,慕颜:“夫子,你不睡床吗?”
这话问的,在齐逸尘听来实在是可笑,瞪眼,“你我同榻而眠,你觉得合适吗?”
共处一室,已是难受,何况是同榻而眠,想都别想。对于贞洁问题,祁逸尘从来都是相当的严谨。
看祁逸尘一脸肃穆的样子,慕颜道,“自然是不合适,毕竟我是戾王的人。”
“既然你知道还问什么?”
慕颜:“可我觉得不合适没用呀?之前在祁家的时候,夫子死活非要跟我睡一张床上。所以,我现在想着,既然都一起睡了一次了,那么再睡一次好像也没差别。”
祁逸尘听了,脸色难看,想说他不要脸,可想到最先做出不要脸之事儿的是自己,祁逸尘心里憋着气,偏生输了理。
看祁逸尘憋得脸色难看,慕颜道,“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现在,我是王爷的人,你也是王爷的人了。所以,咱们算是一家人,一家人同榻而眠没啥大不了的。”
这是安慰吗?确定不是刺激他?
一个戾王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安小贼。这日子……
祁逸尘宁愿出家都绝对不会跟他们成为家人的。
出家以示清白,死不行,因这事儿死太憋屈了。
关键是,他死后,戾王那个阴毒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作他呢?搞不好会说,他这个‘戾王妃’是因跟他的宠儿争宠,才寻了短见的。
为戾王,死于拈酸吃醋,祁逸尘死都无法瞑目。
看祁逸尘背过身不理她,慕颜也不再跟他废话,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这两天她也很累了。
看慕颜不再吭声,祁逸尘不觉的松了口气,因为再继续说下去,他真怕安小贼又说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不要脸话。
京城*锦园
看着眉头紧皱的慕璟,夏侯苍温声道,“现在还未找到慕颜和祁逸尘的尸体,想来他们定然都还活着。所以,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了。”
慕璟点头,“借八王爷吉言,希望颜儿平安无事。”
“会的。”夏侯苍说完,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道,“而且,跟祁逸尘在一起,你也莫担心慕颜会吃亏!无论是比手段,还是比别的什么,祁逸尘都不会是慕颜的对手。”
慕璟听言,看看夏侯苍。压不住心里的好奇与疑惑,开口道,“八王爷,您说的比别的,指的是……?”
夏侯苍轻咳声,道,“比如才智,比如……脸皮!”
慕璟:……
脸皮这两个字,说的真是直白,又过于犀利了些。
不过,不可否认,倒也是事实。
慕颜的脸皮就跟祁逸尘的学识一样,都是那么的厚。
清楚自家妹子的脸皮,慕璟心里倒是舒缓了一些。只是,心里隐隐感觉,祁逸尘在进过这次与慕颜共患难的事后,日后可能再也不想跟她来往了。
慕家
知晓安公子身份的慕子善,在安公子失踪后,从不佛堂的人,特意去了佛堂一趟,对着佛主虔诚的上了一炷香。心中许愿,希望慕颜早日与她娘亲团聚。
……
“唔……啊……”
夜半,本就睡的不踏实的祁逸尘,被隐约传来的声响给吵醒了。
当意识到那声音,蕴含的含义后,祁逸尘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慕颜。
转头望去,一双黑亮的双眼,赫然也在看着他。
陡然的四目相对,让祁逸尘心头一跳。
隔壁正发生的事儿,配上慕颜望着他时那直勾勾的眼神,让祁逸尘心里打激灵,安小贼盯着他做什么?莫不是听着隔壁的声音就起了歹意,想对他图谋不轨不成?
若是,哼!他绝不从。
在祁逸尘悄然系紧自己的裤腰带时,慕颜开口,轻声道,“夫子,他们在做什么呀?”
祁逸尘听言,冷嗤一声,满是嘲讽又刻薄道,“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闻言,慕颜挑眉,看来她在祁逸尘心里的形象已经成功的树立起来了。祁逸尘看她,大概就像看臭老鼠和蟑螂。
不过,不知廉耻?!
祁逸尘是把这标签贴焊在她身上了吗?
慕颜心里呵笑一声,对着祁逸尘不咸不淡道,“这声音我当然知道!前两日,夫子爬上我的床后就曾发出过这种声音。”
慕颜一句话,祁逸尘脸色顿时就变了,腾的就站了起来,压不住心里的憋闷,冲到慕颜的跟前,低吼道,“你能不能把嘴给我闭上。”
“怎么?凡事只容许夫子说别人,却不容许别人说你吗?你是不是就是典型的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慕颜说着,轻哼,“从夫子身上,我倒是学到什么叫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夫子可真是好夫子呀。”
一番话连挤兑带嘲讽,说的祁逸尘脸色乍青乍红。
看祁逸尘那脸色,就在慕颜感觉他搞不好会晕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