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朝歌,分明看着那么柔弱的女子,而且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怎么可能瞬息间就杀了人。
而且也没有看到她的手中有杀人的武器。
所以吃瓜群众只是莫名的看着朝歌。
看着求饶的丫鬟。
朝歌随后站着,依旧是眸光无害,只是眼露惊恐,颤悠着手指,怒指着丫鬟道:“你……你血口喷人……来人啊……这丫鬟污蔑本王妃,还杀人嫁祸给本王妃,本王妃亲眼看到她杀人的……”
被朝歌大声的一嚷,近距离围观的吃瓜群众都看向那磕头求饶的丫鬟身上。
“你……你身上明明藏着匕首。本王妃方才亲眼看见的。”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那丫鬟继续软倒在地上叫屈。
“诸位好心的大哥,这丫鬟有心嫁祸给本王妃,你们看看她手中,真的藏有匕首。”朝歌美眸看向人群里。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遮面,显得楚楚可怜,尽管她的声名一片狼藉,可是男人都有一颗同情弱女子的心,站在丫鬟身后的两个汉子上前,左右一个,一把抓住这名丫鬟。
随后又有一人上前,搜她袖中,果然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虽然匕首上没有残留的鲜血。
但是一个丫鬟,袖中藏着匕首,这事很是诡异,有些说辩不清。
“诸位,这丫鬟并非是梁王府里的丫鬟。是有人刻意诬陷本王妃,还让这丫鬟刻意杀人嫁祸给本王妃。用意实在是明朗。一则想要本王妃身败名裂,二则杀人偿命。是想要致本王妃于死地。”
虽然有些吃瓜群众还是不明白今日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
那丫鬟惊恐的看着自己宽袖中被搜出的匕首,她分明没有藏匕首的。
这匕首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袖中?
“冤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凶器从你身上查出来,你还说冤枉。”朝歌面上被气得颤着手指。
“说,你为何要诬陷本王妃?是谁派你来中伤本王妃的?”朝歌的声音犹如万年不花的寒冰,双眸里的寒意蓄满。
“我真的没有杀人,这匕首不是我的……是王妃的……王妃方才杀了人偷偷将匕首塞进我的袖中。”
这个丫鬟也是个伶牙俐齿的。
朝歌看着这丫鬟的眼中寒意更重了。
呵呵……
“大胆贱婢,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么你抬起右手给人看看……”朝歌眼底有着残虐的寒芒。
得罪她朝歌的人,她绝不会轻饶。
那丫鬟坦然的抬起手。
然而她的右手上竟然沾染了鲜血,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这……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这丫鬟看着自己右手的鲜血。惊恐的看着地人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杀的……”
“两位好心的大哥,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大胆的丫鬟不仅杀人,还诬陷本王妃。朝歌恳请两位大哥将这杀人凶手送官查办。”
朝歌柔弱弱的对着两个汉子躬身。
“好说,好说。”
围观的群众们瞬间对着那丫鬟指指点点。
而且,这么一出,又为百姓们的生活增添了话题。
路边酒楼上,扶苏和问天右边三楼的包厢内。
扶苏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大街上真正的杀人凶手。
也看到了朝歌的反应敏捷。
竟然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那丫鬟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一切悄无声息,无人知晓。
“问天,你三番五次的帮助她,很不正常呢?”
扶苏看到问天命了血煞去杀了真正的凶手。
因为血煞的出现,才得使这丫鬟不被真正的凶手杀害,而这个悲催的丫鬟就被定上了污蔑朝歌,还妄图嫁祸给朝歌的凶手。
血煞很快处理完事情回来。
“爷,那凶手属下已经处理了。”
“嗯,去给那丫鬟的生活添加点色彩……”
问天邪魅的红唇勾起残虐的弧度。
血煞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问天:“爷……”
“耳朵不好使了吗?”问天的声音里毫无温度。
血煞不敢再质疑问天了,忙又闪身离去。
爷现在越来越反常了。
一个丫鬟竟然还要劳驾他血煞亲自出手。
“问天,你很闲么?”扶苏打趣道,心底则是暗叹,都受伤的人还这么不安分。
“本座的玩物只有本座自己可以欺负。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些人是不将本座这主人看在眼里。”问天邪肆的红唇柔柔地荡漾着。
若是此番朝歌听了这话,一定又会被气着了。
那言外之意就是她秦朝歌是狗了,这大爷的就是她的主人。
“秦朝歌是如何得罪你了?”扶苏知道问天根本就不是一个会主动找人麻烦的,知道他言不由衷了。
最近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家伙似乎很关注秦朝歌的动向,甚至还抓他又是替她医治,又是命他研制药。这种种的迹象说明问天的春天到了。
“全身上下都得罪了本座。”问天看着大街上的朝歌,就好似林中的一只猛兽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猎物一般。
大有要将这猎物给吞噬殆尽。
扶苏摇了摇头,不宜戳破某只受伤的男人的心口不一。
“这女人还真是可怜。才短短数日,风波不断,经历大风大浪。还能够如此淡然冷静,实在是不易。”扶苏说着,想着今日种种,也在心中暗暗地喟叹。
“自找的……”问天华眸眸光一暗,心中显然不是滋味。
“扶苏若是这么心疼她,不如将她娶回去好好的心疼。”问天这番话,明明话语里有着酸酸的味道。
扶苏可是闻到了。
他若真如他所言般关心她,娶了她,某只会将他身上的骨头一块块卸下来。
“得了,我哪里有选妻的自由,不然我一个神医怎么会躲在鸿鹿书院做一个教席先生。”
扶苏叹了口气,这秦朝歌的确好似冬日里的骄阳一般吸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