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会一辈子烙印在秦婉卿的身上……
成为她今生的噩梦。
日日夜夜都会被梦靥缠绕……
秦婉卿惨败地躺在地上,而那道士则好似吃不饱的饿狼。
一边又一边的吞噬秦婉卿……
杨氏在一边看得急疯了眼……
原本昨日夜天寒的侵占尚且无人知晓,然而今日在丫鬟婆子们的面前,她是彻底的毁了声誉。
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的时候,那些原本出神的丫鬟婆子们听着杨氏绝望的嘶喊声和谩骂声,再看向眼前一幕……
这时候有一个婆子反应过来,叫人上前去拉开癫狂的道士。
此刻杨氏看着这些丫鬟婆子们上前去拉开道士,眼中并无半分感激,而是满眼恨意。
“你们这些贱婢……我要杀了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早将这个禽兽拉开……”
“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婉儿被这个禽兽玷污……”
“你们……都是你们害了婉儿……”
然而这些丫鬟婆子根本就无法将癫狂中的道士拉开。
这个时候,一个婆子赶紧出去叫人,另外有命了人去请病重的秦炎。
秦炎很快闻讯赶来,当看到这赤果果的一幕的时候,当下大怒。
摇摇晃晃的身子上前,对着这个道士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去。
正在侵犯秦婉卿的道士直接被踹翻在地上。
即刻有婆子拿了衣衫替秦婉卿盖上。
秦炎随即又是上前,狠狠地用脚用力地踹这个道士。
这个时候翠云却在外面叫了起来:“不好……快来人呀……二小姐被人玷污了……”
翠云一路跑着一路喊着……
人早就在梨院……
秦炎此刻怒火攻心。
今日一早,他原本入朝还有急事奏请圣上,谁知再醒来,已是此时,早已经错过早朝。并且被告知,杨氏已经差人以他名义告了假。当即大怒,欲找杨氏,谁知听到这边的动静。故而急急的赶来。
秦炎虽气,但是看到道士发癫,而且朝歌在此,当即明白这道士会发癫似乎和他的好女儿朝歌也有关系。
两个女儿自相残杀,气得秦炎怒火攻心,吐了一口鲜血。
“你们……你们还不快将翠云拦下……”秦炎怒道。
此刻朝歌一身白衣,飘然若仙,神色淡然的从屋内走出来,好似根本就不知道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看着在地上的杨氏走过去,蹲下身去扶杨氏。
“姨娘,好好地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让下人见了笑话了去……”
在众人看来朝歌是去搀扶杨氏,然而实则她是暗暗地取出了杨氏小腿肚上的银针。
杨氏已经气得想要杀人。
当看到燕朝歌,直接的拔下头上的金钗刺向燕朝歌,嗜红着双眸,怒吼:“小贱人,我杀了你……是你……是你害我婉儿……”
因为腿肚上银针被拔出,杨氏当下能够起身,此刻满身杀气的扑向朝歌。
“救命啊……杀人啦……杨姨娘要杀人了……”
朝歌当下也是叫喊起来,一边叫一边绕着院子跑。
朝歌状似不慎摔倒在地上,正好摔在那道士身侧,悄无声息的快速收回银针。
秦炎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一脸黑得不轻。
秦炎还是黑着脸夺下了杨氏手中的金钗。
“相爷,这个小贱人已经不是你的女儿。她被妖孽附身。你一定要杀了她。不然我们相府永无宁日了……”杨氏气红了眼。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是你引狼入室,若不是你将这禽兽引进相府,怎么会害了婉儿……”秦炎一张脸气得铁青。
话说翠云这在秦相府里喊了一圈,秦相府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了秦婉卿被道士玷污了清白的事情。
原本杨氏还想着只要将这些人全都杀了,就没有人会知道。
现在被翠云这么一圈嚷嚷,全相府的人全都知道了秦婉卿的丑事。
而且人类与生俱来就有一颗八卦的心,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管住自己的嘴巴。
虽然面儿上是不会大赤赤地说,但是私底下很快围在一起三五一群的议论。
此刻那被踹得很惨的道士因为朝歌将银针收回,意识回来。
不解的看了看自己浑身疼痛的身子,额头上因为磕到了石头上,鲜血直流。
当下这道士面色很难看,不悦道:“夫人?本道士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你个禽兽,畜牲,你还敢问?我杀了你……”杨氏再度从秦炎手中将金钗夺过来,疯了一般的刺向道士。
此刻的杨氏犹如母夜叉一般,一张脸近乎扭曲,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发狂地冲过去要杀了道士。
道士根本不解,现在是在相府,寡不敌众,道士只有狂跑。
一边跑一边问:“夫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本道士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夫人要杀了我。”
然而就在这道士跑的过程中看到一边发丝凌乱,面色煞白,还在一边伤心痛哭的秦婉卿的时候,道士一双眸子又亮了起来,色心不改。
“你个畜牲,挖了你的双眼……”秦炎上前,又是抬起一脚将道士给踹翻在地。
这道士摔了个狗吃屎。
然而这可怜的道士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惹得这杨氏和秦相都大怒。
纵然他也全身都快散架了,但是还是强忍着,一脸懵逼地问:“秦相,本道士是夫人请来为府上做法事抓妖孽。不知道本道士犯了何错?惹得夫人和秦相大动肝火……”
这道士一脸懵逼地问话,可是将杨氏气得整个人都在浑身发颤。
玷污了她家女儿。竟然还不要脸的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下杨氏上前,发了疯的用金钗去刺这道士。
一边刺一边怒骂:“你个畜牲……叫你做法事抓妖孽,你竟然色胆包天,朗朗乾坤下玷污我女儿的清白。你该千刀万刮……”
这道士听着杨氏疯吼声,蹙眉,更是不解。
这杨氏的意思是他玷污了秦婉卿的清白。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做。要说也只是用眼睛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