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这样儿,双颊飞上两朵粉色的云霞,但是偏偏是小受样儿。
“哇……”围观的众人纷纷看向夜天寒和朝歌。
夜天寒眼底的笑意更盛了,倒是没想到这女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勾唇讥嘲道:“你能人道?”
听闻,朝歌星眸怒睁,一脸气愤道:“太子殿下,你太过分了,不是羞辱本公子不能人道,就是羞辱本公子是女儿身。本公子乃是堂堂正正的男儿身。”
朝歌说着还拍了拍胸脯,显示她是男子,更是不服被太子侮辱。
围观的众人眼底的兴味更加的浓烈了,哇塞,这个俏公子竟然叫板太子殿下。一个个的虽然怕殃及鱼池,怎奈抵不住想要了解八卦的心。
“哦,既然朝公子说你是堂堂正正的男儿身,不如脱衣让人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夜天寒唇角勾起冷笑,眼底的闪过阴毒的光芒。
朝歌当即双手怀抱着胸,气得腮帮子都通红,怒骂道:“你……你个禽……兽,死断袖……你要找男人,去勾栏院去,走错地儿了。”
朝歌的话犹如一粒石头投在平静的湖面上,一石惊起千层浪,围观的众人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夜天寒。
“不会吧……太子殿下来春风阁,竟不是来找女人的,竟然是来追男子的……”
这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尤其春风阁里的姑娘们,一颗颗芳心碎了一地。本还想着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让太子殿下对她们倾心。
好跳出火坑,飞上枝头当凤凰。
谁知……
太子殿下竟然好男风……
夜天寒感受着周遭人群落在他身上的异样眼神。
“朝公子,你骂本宫断袖?”夜天寒黑眸如冰,眼底的怒火犹如翻滚的云浪般,强压着心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让自己尽量冷静。
“你还人面兽心,人模狗样。掠夺男娈,折磨男娈。”朝歌睁眼说瞎话。
夜天寒没料到,这个女人的胆儿不是一般的肥了,竟然当着他本尊的面污蔑他,给他泼脏水。
“很好,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如假包换的男人,现在你就在人前脱衣验证。让诸位做个见证。”夜天寒极力压力着在胸腔内翻涌的怒意,冷声道。
夜天寒的话音落下,周遭的人群响起唏嘘声,尤其那些姑娘们,在看到朝歌如此俊俏的模样,早已经春心荡漾了。
一个个的睁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朝歌。并且看着朝歌的身材,想象着他在人前退去衣衫之后的的画面。
当即有人起哄:“脱衣验身……脱衣验身……”
朝歌脸上波澜不惊,面不改色,双眸里的笑意更加的绚烂,这些看热闹不嫌大的人。她在心底则是暗骂,夜天寒,很好,让她在人前脱衣验身。
这么阴损,既如此,一会她去太子府放火,一定不遗余力的火烧太子府,定将那太子府烧成平地。
夜天寒笃定朝歌不敢应下,然而他聊错了,朝歌扬起脸道:“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公子堂堂七尺男儿,怎容太子殿下污蔑。太子殿下乃是南梁的表率,自当先脱,你脱一件衣服,本公子再脱一件。如此,众人才不会胡乱非议太子殿下欺负弱小。”
朝歌目测,夜天寒身上的衣服没有她的多,故而到时候夜天寒脱光了,她的身上还有。
“好好好……”围观的人群里,不知道谁拍手叫好,当即有人应和。
若是当朝太子在春风阁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到时候,他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
夜天寒自不是傻子,朝歌所想,他所知。阴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杀气,眼底碎满了寒潭之气。让人触及,都能够将人冻僵住。
“太子殿下乃是万民表率,怎么?不是您说脱衣验身?”朝歌看向夜天寒,随即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是觉得你先脱,本公子侮辱了殿下,好,既如此,本公子先脱衣验身便是。”
朝歌话落,身上的一件轻纱已经脱去。
“本公子已经脱了,现在该太子殿下您脱衣了……”白衣如雪的朝歌噙着笑看向夜天寒。
朝歌知道夜天寒之阴险,他之所以没有在众人面前揭穿自己,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希望让人知晓,他阴损的一面。
夜天寒漆黑如墨的双眸看似风平浪静,然而双眸眸底则是闪烁着森冷的寒芒。
朝歌望着眼前高深莫测的夜天寒,虽摸不清他此刻的心思,但是作为一名特工,朝歌深知,战书已下,要论输赢,其实并不是谁在人前脱衣验身得胜。
这一战,本就是一场心理战。而她必须赢!
春风阁里的姑娘们一个个的翘首以盼,白嫩的玉脸上飞起了两对云霞,晕了一池的春水。甚至有些大胆的姑娘,脑海里闪烁着一幅幅绮丽的画面。
自我想得都有些情难自禁。
夜天寒收到了这些女人们赤果果的欲望。虽厌恶,但是夜天寒并不急。打算和朝歌来一个持久战。
一边的朝歌,当即明白了夜天寒的心思,双瞳微沉,当务之急,还是先摆脱了这个阴损的太子殿下。
她秦朝歌定要将太子府烧成灰烬方能解恨。
随即朝歌一脸苦相道:“太子殿下,放眼天下,有多少女子想要近身服侍你。你为何非要对本公子苦苦相逼。本公子堂堂七尺男儿,断不会成为你的男娈在榻上伺候你。”
朝歌说着,并且步步后退,双手还护住自己的胸前。那抵死不从的样儿,惹得围观的姑娘们同情心泛滥。
夜天寒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目光,深邃的黑眸暗沉下去,双眸内的杀气更盛了。
“你说本宫是断袖?很好,你过来,本宫好好和你断断!”每一个字近乎是从夜天寒的牙齿缝隙里咬字出来,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朝歌已经万箭穿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