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o2年1月,这算是多事之秋的一月。
先是英国布尔战争结束,这让英国开始余力同日本商议远东的利益,俄罗斯帝国无疑就是他们主要针对的对象。
1月初日本同英国频繁的接触,双方开始在远东事情上达成一系列的协议,在这样的环境下满清帝国也获得一丝生机。
1月8日,满清帝国慈禧太后连同光绪皇帝回到紫禁城。
外表的现象让满清帝国开始倾向于日本和英国,连同两个国家俄罗斯帝国被死死压制在远东地区不能再动一步,尼古拉斯二世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稍稍把目光转移到西方战场。
恰逢此时伏伊伏丁那地区叛乱,塞尔维亚王国虽然内部争议比较多,但比起前些年的自保现在他们争论的是有没有能力扛住来自奥匈帝国的战争压力。
恩斯特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仅有的军事力量送到伏伊伏丁那,甚至他自己也因为种种原因来到这里,最终导致被困。
如果说其中没有天意那么估计谁也不会相信,事情为何就如此的凑巧?恩斯特曾反复的询问自己,这是否就是上天要消除自己这很有可能影响力历史的天外来客。
指挥部里,恩斯特满是乱七八糟心思的时候,前线的摩拉维亚6军团终于决定撤退、放弃奥匈帝国在伏伊伏丁那地区最终的一处边防徐徐撤退。
他们本身就是被用作辅助士兵而安置在这里,现在真正的边防军有已经叛乱,自己在这里的唯一作用就是让塞尔维亚王**队不敢轻举妄动,可……
塞尔维亚王国的决定是什么谁也不清楚,万一他们狠下心收复伏伊伏丁那地区,那么他们只有死亡一条路可以走。
摩拉维亚6军团说是奥匈帝国的军队还不如说是恩斯特的私军,安德烈不能把恩斯特的五分之四还要多的军事力量都丢在这里,他无法承担这样的责任。
“我们撤走,可是这里……”
“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们是摩拉维亚6军团!”
安德烈着重摩拉维亚四个字,闻言参谋们也不再多说,他们虽然忠诚于奥匈帝国,但那是在恩斯特是奥匈帝国皇室成员的基础上。
撤退并非一言出口直接狼狈奔逃就可以,先需要制定撤退的计划,随后还有后勤、需要保证的断后人员等等,不过安德烈觉得塞尔维亚王国的士兵很有可能坐视他们离开。
只要没有同奥匈帝国生直接的军事冲突,那么他们就还有退路可言,即便他们已经到奥匈帝国的伏伊伏丁那地区驻守。
摩拉维亚6军团战斗力不如一流军队,但他们欠缺的只是实战经验而已,类似列队、撤退都很是迅也非常井井有条。
“安德烈中校……”
“诺维萨德的情况估计并不妙,你们绕过诺维萨德市区直接前往被贝切伊,如果那里还没有沦陷,我们在那里集合。”
安德烈直接下达自己的命令,甚至没有给军官们说话的机会,军官们欲言又止但恩斯特的抉择又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办,犹豫半晌他们选择妥协。
断后由安德烈亲自负责,5oo士兵只携带少量的后勤追随在安德烈的身边,毕竟塞尔维亚王国动手的机会不大,太多的后勤只会拖累安德烈他们的度。
安德烈没有说如果贝切伊市沦陷在哪里集合,因为如果贝切伊也沦陷,安德烈他们逃出伏伊伏丁那地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自然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剩下的5oo士兵都在痛伏伊伏丁那地区边防叛军有多短暂交手,这些也是安德烈唯一能够派上用场的士兵。
安德烈撤退的同时,恩斯特正在午睡,可他的午睡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被外秒的枪声直接打断,随后科西莫和塔洛·巴尔博以及几名卫士急匆匆的进门。
恩斯特也不多说,套上外罩就跟着科西莫他们往外走,现在这样的情况除去敌人已经进城还能有什么?
第一次、第一次恩斯特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他没有那样临危不惧的胆量、也不是什么百战将军,但相比较前世那个大学生恩斯特的状态还不错,没有太过惊慌失措。
一边跑、恩斯特一边向科西莫问道:“现在我们去哪里?赛格德已经被攻陷?拉格纳中将现在在哪里?”
回答问题的是科西莫,自从被围困开始他就没有休息过,即便背着恩斯特的是塔洛·巴尔博,但他依然显得十分气喘吁吁。
“指挥部还有3o余名士兵,算上我们的卫士也有5o多人,现在藏在平民家里,总能找到理会逃出去。”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指挥部门口,士兵们已经准备好,一辆马车也停靠在那里,这明显是为恩斯特做出的安排。
看看科西莫口中的士兵,不是参谋就是文职,仅有的几名看似拥有战斗力的也不过是稚嫩脸庞的新兵小青年。
示意塔洛·巴尔博放自己下来,恩斯特很认真的看一眼科西莫,随后把目光转移到军官们的脸上……
“我们逃不出去!”
一开口文职、参谋们就忍不住大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此时此刻恩斯特不应该说一些鼓励的话?即便他的年龄摆在那里,但也应该表现的惊慌失措、惊恐万分,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
没有理会这些人,恩斯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拉格纳中将在哪里,但我知道外面的叛军很害怕巷战,从拉格纳中将离开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现在的赛格德还在我们的手里,前提是……你们没有乱。”
枪声还在继续,这说明城内还有抵抗,叛军并没有直接攻陷过来,参谋、文职们慌乱的主要原因就是拉格纳中将不在这里,他们没有核心、没有能够指挥他们的将军。
“现在,我以奥匈帝国准将的身份命令你们留在这里,并继续做好指挥的职责,争取凝聚更多的武装力量到这里,指挥部……要死守!”
死守二字恩斯特说的斩钉截铁,一时之间文职和参谋们竟然忘记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小海南,站在面前的只有奥匈帝国准将恩斯特·弗朗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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