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查了一圈,确认的时候也懵了一瞬。
花辞?他会这么好心?
还是有什么阴谋?
一旁的舍友得知了结果,抱着枕头笑得愈发奇奇怪怪。
口是心非,这该死的小妖精,嘿嘿……
白薇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一个月后。
白家老爷子的生日宴,她需要确认请帖。
然后就发现了三个熟悉的名字。
洛白和花辞并不让人感到意外,毕竟两个都是圈里的小少爷,身份可不低。
但是为什么江羡鱼会出现在邀请的名单上。
白薇薇叫过来秘书,想把这个名字挑出来。
像这样重要的聚会,请帖发放都是有要求的。
名声不显的人虽然可以跟着,但不能发放邀请函。
秘书看着这个名字,为小姐解惑:“小姐可能不知道,这个叫江羡鱼的是金融圈的新贵!”
“据说他有看透人心的能力,才短短几个月,公司的规模就相当的恐怖,所以邀请函没有问题。”
白薇薇忍不住惊起,声音都有些失控的尖锐:“才一个月?”
开什么玩笑,光是初始资金的积累,还有那么多的程序。
想要白手起家,别说一个月了,就算是一年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别说还要让公司初具规模,甚至达到能拿到邀请函的水准。
秘书小姐拿出了一叠资料,肯定道:“是的,仅仅只用了一个月,还是您的同学。”
“老爷说可以好好打点好关系,婚约也是可以考虑解除的。”
虽然花家不错,但是很明显江羡鱼未来的潜力更让人眼前一亮。
所以如果能搭上江羡鱼这条船,解除婚约倒是也没什么。
白薇薇脸色发白,没有说话,只是拿着资料的手无声的收紧。
江羡鱼能在一个月把公司开起来。
她是不是也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而不是像物品一样随意交换?
白薇薇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那张一如既往的面瘫脸,却有什么似乎不一样了:“我会努力的。”
秘书小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小姐识趣就好,这样就不用惊动老爷了。
“……”
宴会如期举行。
阳台上,巨大的花瓶,遮掩了狗狗祟祟的两人。
花辞拿着一小包东西,指尖轻点着木质的栏杆,压低了声音:“这东西的效果能确定?”
那人连忙拍胸脯保证:“放心,药效杠杠的,和喝醉了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能起得来,不会让人查出来的!”
说完那人还猥琐的笑了起来。
花辞压住了想要暴揍人的冲动,继续问:“你确定这种药效非常好控制,就算是参加完宴会都不会出丑!”
“绝对的!要是意志力足够强大,这种药都没有用!只是胜在隐蔽而已。”那人信誓旦旦,就差没直接发誓了。
花辞微微松了口气,转身回到宴会。
这就是他要的东西。
相信以男女主强大的自制力,这些东西都是洒洒水啦~
最多也只算是助兴!
这么想着内心的愧疚感散了那么一丢丢。
那人一看花辞进去了,连忙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掏出手机发了什么。
宴会上,江羡鱼瞥了眼手机,唇角微勾,绽开一抹浅笑,指尖微动信息顿时消散无踪。
不少盯着江羡鱼的女士,都看呆了。
有几个小姐鼓起了勇气,直接往江羡鱼的方向走去。
江羡鱼看向了他们的方向,粉色的眸子温柔极了,像是化开的一波春水,莫名的醉人。
几个小姐姐顿时心跳如鼓,纷纷屏住了呼吸。
他是看中了她们其中的某一个吗?
谁知江羡鱼和她们擦肩而过,径直走了过去。
几个小姐姐连忙回头,只见江羡鱼走到了一个黑着脸的少年面前。
少年虽然脸色不大好看,但是模样极其俊美。
他不耐烦的端着红酒,红酒衬得那指尖愈发的白皙,无声透露着某种蛊惑。
少年看着江羡鱼,垂眸低声说着什么,莫名竟然有种暧昧的感觉。
这些小姐也不是眼瞎的,更别说花辞扎着长马尾,特征极其明显。
他们认识吗?
有知情人员低声解释:“他们两个啊,听说是情敌,都喜欢白薇薇小姐。”
“特别是花辞,在学校里可是逮着江羡鱼欺负!一个月前还把人家搞进了医院!”
“现在人家翻身了,啧啧,也不知道这个花辞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羡鱼就是未来的明日之星,其势不可挡。
最好与之交好,没必要得罪。
而花辞早早的就把人得罪了,在场的哪个不想看笑话?
不过,这氛围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
花辞刚下完了药,江羡鱼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虽然感觉不对,但是既然送上门来了。
就不要怪他这个反派心狠手辣!
江羡鱼冲着花辞软软糯糯的喊道:“哥哥~”
又软又酥,还带着勾人的小尾音。
这么一声哥哥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这特么谁能受得了!
花辞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喝了一杯手里的红酒压压惊。
系统弱兮兮的提醒:[宿主,你这杯酒好像是加料的!]
花辞:!!!
只喝了一口,问题不大!
这药的效果又不重。
江羡鱼盯着哥哥,那薄薄的唇瓣,泛着晶莹的光泽,朱唇微起,可以看到里面藏的很好的一点舌尖。
花辞见江羡鱼盯着自己看,这下可找到发怒的理由了。
他伸手掐住了江羡鱼的脸,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红酒,硬生生灌倒了江羡鱼嘴里。
江羡鱼被这猝不及防的一灌,精致的喉结微微滚动。
多余的红酒根本来不及咽下。
顺着嘴角、精致的喉结缓缓流淌,流到了蝴蝶型的锁骨下面,引人窥探……
白皙的衣服也彻底不能看了,全都是酒液,还散发着淡淡的葡萄香,无声散发着诱惑。
花辞一惊,连忙想要放开。
江羡鱼却是浑身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肩膀。
花辞:!!!怎么回事!
周围人的眼神都变了。
看着花辞小声议论起来:“简直找死,到现在还敢得罪人家。”
“这新起之秀可不简单!花家完了,唉,要是花总在也轮不到这小子在这里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