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再说了!”沈务延气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走吧,我不想再跟你谈那些事情,我要带货也好,我做其他的也罢,那是我自己的自由,总之我是不会跟你去拍所谓的乡土剧的,你这几天对我做了很多冒犯的事情,你快走吧!”
对方直接就下了逐客令,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带货,温茂审虽然觉得很遗憾,但正如林耀东所说的强扭的瓜不甜,他总不能用刀架在沈务延的脖子上,逼着他去拍乡土剧吧!
“沈老师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日后你想好了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你想多了,我这个人做事情从来都不会后悔,因为在做决定之前,我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行了,你快走吧,我还有我的事情。”沈务延的态度特别的不耐烦。
温茂审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了。
星期三下午,林耀东让陈翔去谈事情,陈翔便开车载着善洛岁岁过去了。
现在不管干什么,善洛岁岁都跟着他,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很烦,他以前可是浪荡公子,但现在他又觉得有个人跟着还不错。
他去谈事情开会,善洛岁岁就在车里等他,或者是在他谈事情的附近喝个咖啡什么的,而且还可以替他开车,给他准备好需要用到的东西和衣服,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从外形上来说,他对善洛岁岁是没有任何挑剔的,本来人家就是性感美女。
从性格上说,经过这些天的磨合,他觉得对方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不过因为是独女的关系,会有一些小骄纵。
而且让陈翔能够感觉得到的是,善洛岁岁确实真的很爱他,就是以他为中心的那种。
他也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待她,争取能够跟她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要上去楼上会议厅谈事情,这附近好像有家商场,你去逛一逛,买点你喜欢的东西。”陈翔将车停下,指了指旁边的那个高级商场。
善洛岁岁点点头,“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行,我老婆最乖了。”陈翔凑过去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下车直奔对面的五星酒店。
善洛岁岁不是特别喜欢买衣服包包那些东西,倒是一个很狂热的吃货,她看到旁边有一家甜品店,于是就下车走了进去。
她点了好几份甜品,一杯咖啡,美滋滋的品尝起来,还不忘拍照片,等会儿跟陈翔分享。
而这一切早已被一个女人尽收眼底,她便是孔珲的闺蜜汪嫚熙。
前几天,孔珲就透过陈翔手下的工作人员了解到,他最近跟人谈合作的一些日程。
对方考虑到孔珲是前女友,自然是不敢得罪,再说了,人家只是问林耀东的行程,又没有让他说一些跟商业机密有关系的事情,没有什么原则上的问题,于是就全盘告诉了孔珲。
孔珲得到这些信息之后就告诉了汪嫚熙,汪嫚熙才好去设计所谓的偶遇,去找善洛岁岁说那些事情。
汪嫚熙撩了一下长发,故作随便的走进了甜品店。
善洛岁岁并没有觉察到危险正在靠近,汪嫚熙直接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善洛岁岁有些不高兴,因为旁边有那么多的空位,为什么对方要坐在她旁边,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低头边玩手机边品尝甜品。
“你是陈翔的老婆吧?”汪嫚熙用英语问道。
善洛岁岁抬起头,发现对方是个妆容精致的美女,眉眼当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她微微皱眉,“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我们都没有收到喜讯?”
“我们是在小岛上办的婚礼,陈翔只请了一些很好很好的朋友,你没有收到邀请,那说明你跟陈翔的关系很一般。”
汪嫚熙心里暗骂了一句,死绿茶口气还挺嚣张呢,汪嫚熙抱着双臂翘起二郎腿,“是啊,陈翔还真的是当了倒插门女婿,就开始划清界限了,好多人都没有收到他的邀请。”
“其他人可以忽略不计,但前女友至少应该请一下吧!”
“前女友?你是他前女友?”
“哈哈我不是,我没有那么傻,会爱上这样的一个渣男,但我闺蜜就是那么不长眼。”
善洛岁岁心里一下就很不舒服,“你的闺蜜是陈翔的前女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陈翔是个好男人吧?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我闺蜜怀了他的孩子,他却搭上了你,害得我闺蜜被迫拿到了孩子,这样说来好像你也是间接的杀人凶手啊,同样脱不了关系。”
善洛岁岁只感觉挨了当头一棒,这些事情陈翔都没有跟她说过半个字,陈翔只是说他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往后余生只会爱她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居然冒出了这种狗血的剧情。
善洛岁岁气得腮帮子抖动着,“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告诉我有什么用?”
“我告诉你也有用啊,就是提醒你陈翔是一个负心汉,他可以辜负我朋友跟你结婚,那么之后他也可以为了别的女人辜负你。”
“甚至失去你们的孩子,这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我不是诅咒你,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胡说八道,我不会听你说的这些,请你离开!”善洛岁岁表现得很生气,其实她内心很难受。
汪嫚熙知道对方只是嘴硬罢了,内心已经很受伤,她的目的达成,于是她就站起身来,拿着包包扔下了一句,“你自己想想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谢谢你。”
汪嫚熙扭着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善洛岁岁气得完全没有食欲,迅速结了账,完全没有心思再等陈翔,直接就开着他的车回家去收拾东西,然后直奔码头回小岛。
陈翔这个骗子,他居然如此戏弄她,这段时间陈翔在她面前表现出的那些体贴关心,原来只不过是假象,无非是为了合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