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样过了有大半个月吧。
一天闲暇,煜景辰随意的问了一句:“她的伤应该好了吧?”
这个她,幸公公自然知道问的是谁,不过……他也没有关心啊,所以并不知道南栀韵是不是真的好了,但是想来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才对,毕竟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于是幸公公回答了一句:“怕是该好了,要不奴才去问问太医?”
“不用,摆驾雅静居”煜景辰直接吩咐。
“是”幸公公回到。
煜景辰来到雅静居的时候,门口安安静静的,说实话,安静这个词都是好听的了,非要说也应该是冷清寂寥才对。
幸公公见此高呼了一声:“陛下驾到!”
“参见陛下”门口的人见到煜景辰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就跪下行礼了。
煜景辰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往里边走,屋子里面的人也许是听到煜景辰来了,所以就马上出来了。
浅夏扶着南栀韵,到了煜景辰面前……应该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跪下了,煜景辰不喜欢自己靠的太近。
“嫔妾给陛下请安”南栀韵的声音听着没什么力气。
“起来”煜景辰听到他这声音皱了皱眉。
随后南栀韵在浅夏的搀扶下慢慢起身,这单薄的身子,好像来一阵大一点儿的风就能将人吹走似的,煜景辰看着就觉得像久病不愈似的。
“怎么回事儿?身体还没有好?”煜景辰问,和之前比起来,这也就是能站起来了而已的感觉。
“多谢陛下关心,嫔妾好多了。”南栀韵的脸都还有些微微泛白。
“你口中的好多了,就是这副鬼样子?你要是出门,怕是都会把人给吓死。”煜景辰就是这样一句随意的话就让南栀韵又重新跪下去了。
“陛下恕罪,是嫔妾失礼了”南栀韵的语气里面带了些紧张。
煜景辰突然有些头疼怎么回事?这简直了好吗?他是说什么了?听不出来语气?他是在怪罪她吗?就她这个样子,再跪两次,怕是又要躺上半个月。
“起来!”煜景辰语气有些不好了,哪知道他这样的语气还真是吓坏了南栀韵。
“嫔妾知错,陛下息怒”南栀韵不敢抬头,声音里面都带了一些颤音。
煜景辰:“……”
他压了好一会儿的气性,才勉强平和的开口:“把你们婕妤扶起来”这话是煜景辰对浅夏说的。
“是……”浅夏应下,然后再去扶南栀韵:“小姐,先起来吧”
南栀韵顺着浅夏的手,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吃力,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了。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没好?”煜景辰问的浅夏,他反正是不想问南栀韵了。
“回陛下,小姐前些日子伤口发炎,又有些反复了,而且……”浅夏说到这里有些不敢开口了。
“说!”煜景辰想要查这些东西不难,但是他一般也不会主动过问,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姐不得陛下欢心,又因为惹怒陛下被禁足,难免下面的人不尽兴了些,送药的也不按时,有些时候药也会差上一些。膳房的人也是如此,所以……”浅夏没在继续说下去,煜景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