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天花的症状一模一样,下了们都不敢靠近她。
姜笙雁大哭大喊的要孙氏,可此时孙氏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
姜笙歌听着里面的吵闹声,下人的惊恐之色,她只觉得头疼。
下人们纷纷行礼,姜笙雁的贴身丫鬟连忙跑过来,在她面前跪下,“三小姐,您可算来了,您快看看小姐吧,她浑身起满了红疹,这,这是怎么了呀?”
姜笙歌看也不看她一眼,抬脚走进屋里,并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姜笙雁躺在床上,因为浑身痒,只穿着一个单衣,姜笙歌在离床几不远的位置站定,淡淡的看着她。
姜笙雁浑身养的不行,在床上蠕动着,抓来抓去,本以为听到姜笙歌来了,她就可以不用痒了,可看着姜笙歌站在一边不动,她气不打一处来。
“姜笙歌,你现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治!”
这理直气壮的口气,姜笙歌冷笑一声,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慢悠悠的洗着手。
“姜笙雁,你有什么资格吩咐本小姐?”她眸子也不抬一下,慵懒的口音传到姜笙雁的耳朵里,“别忘了,你是庶,我看你是忘了你的身份吧?”
“你!”姜笙雁气结,可身上的瘙痒让她恨不得死去,她都快哭了,“三姐,我错了,求你救救我吧,求你了!”
姜笙歌依旧没有动,拿出随身的手帕擦拭手上的水渍,一双手擦的干干净净以后,她才看想姜笙雁,不经意的问:“哎?孙夫人呢?不会因为害怕天花不敢过来了吧?啧啧,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敢,真让我大开眼界!”
姜笙雁听闻,脸一阵青一阵白,下意识反驳道:“才不会,娘怎么可能不管我,我只不过是吃了药,又不是得了真正的天花!”
“是么?”姜笙歌笑了一声,“天花之症,浑身会起红疹,然后变成脓疮,溃烂而死!”
姜笙雁脸色一白,已经完全不能自处了。
“不可能,柳书凝说过那只是表面现象,只会改变我的脉象,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天花,娘都相信她了!”
见状,姜笙歌低声笑了笑,“四妹妹啊,你可真傻,我是大夫还是柳书凝是大夫?你那么相信她,可她一心只想要你死,天花是什么病,那可是绝症,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
“不,我和柳书凝又没有仇,她为何要害我?”姜笙雁不相信,看着姜笙歌怒吼道:“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挑拨我和柳书凝的关系!”
“挑拨?”姜笙歌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这么认为,本小姐也不说什么了,唉,你就等死吧,反正这病,我也不知道治得来治不来,回头我就跟爹爹说这病我治不了,让爹爹早些准备后事,然后四妹妹就看着你信任的柳书凝如何嘲笑你,如何……爬上信王的床吧!”
“什么?”姜笙雁难得抓住了重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姜笙歌,“你说信王……”
“啊?我可没说,四妹,你我是亲姐妹,姐姐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讨厌我,但是姐姐一直认为你和信王般配,所以才会拒绝信王的求亲,你若是嫁给了信王,琴瑟和鸣,姐姐心里也高兴啊,可是四妹一直不领情,这让姐姐着实难过!”姜笙歌故作伤心的拿袖子擦了擦眼泪。
“你说真的,我和信王真的很般配?”姜笙雁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的瘙痒,捧着脸娇羞。
殊不知她时刻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全是红疹子看着就吓人。
姜笙歌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信王那样的男人,只有咱们丞相府的小姐配得上,我不喜欢信王,因为知道四妹喜欢她,所以才拒绝了求亲,可是……唉……”
“可是什么?”姜笙雁已经完全听信了姜笙歌的话,突然觉得姜笙歌好像也不坏。
姜笙歌叹了口气,斟酌一声,道:“四妹,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是偶然在那些爱讲八卦的丫鬟那里听到的,说书凝和信王在酒楼里见面,还……还……”
“还什么啊!你快说啊!”姜笙雁都急死了。
“这女儿家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嘛,就是……就是洞房花烛夜才会和夫君做的事情……”姜笙歌红着脸道。
闻言,姜笙雁猛然知道是什么事了,一下子就嫉妒了,愤怒了。
“这个贱女人真不要脸,居然去勾引信王爷!”
“四妹,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可是听到下人讲的,此事关系重大,要是传出去了,信王可能会派人来把我们……”姜笙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姜笙雁吓了一跳,“真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