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王一博出国的第一年,离开肖战后,他几乎度日如年的颓废着,心里的相思每一天都在怂恿他回国找肖战。
知道真相尹正看着王一博每天精神不振的样子,恨不得抬手打过去。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做的这一切不就是想让肖战好好的吗,现在他好了,你呢?!”尹正气愤的看着眼前萎靡不振的王一博怒吼着。
许久没刮的胡子,褶皱的衣服,无神的双眸,王一博靠在墙上喝着酒。
尹正实在是气,“公司因为你渡过了这次风浪,肖战因为你事业走的安稳,那请问你能不能因为你自己也变得好?”
王一博依然一副懒散的模样,手里的酒差不多又见了一罐底。
半蹲着,尹正蹲在王一博的跟前,“一博,哥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真的不能这么一直下去!你出国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更优秀更努力的换一个身份去见你想见的那个人么?你成功的脱离了大众的视线,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丰富自己,你完全有时间啊!你才二十三岁!”
“哈哈。”听完尹正的话,王一博终于面露些许笑容,只是这笑里参杂了许多的悲凉,“肖战二十九岁了吧,我怎么才二十三呢...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快点长大,让他慢点变老。”
“一博!”王一博的话听的尹正心里着实难受,“你已经长大了,你的魄力是同龄没有人可以超过的!肖战他也在努力,他没有因为你的离开而自暴自弃!所以你也要为了他重新振作!!”
抬眸,王一博看着苦口婆心不听劝说的尹正,“哥,道理我都明白,只是那伤痕,它难走。”
“哥知道,我不能感同你的身受,但我想你好好的。”尹正双眼心疼的说着,“你身上的疤痕还留着,你不好好调养身子以后见了肖战你怎么跟他解释?阿姨叔叔见到你这样,他们又该多心疼?”
垂眸,王一博看着手中的酒,望着望着,他笑了。
第二年,王一博养着身上的伤慢慢的拿起了曾经的兴趣爱好。
第一年因为抱着肖战撕扯开了伤口,再加上天气炎热,伤口感染了,身上的痛和心里的思念让王一博整整一年都处在深渊。
而这一年,王一博开始振作着,刮了胡子,换了衣服,收拾好自己。
每天饮食清淡,慢慢的,王一博也试着去吃绿色的蔬菜,为的就是以后见了肖战,饭桌上能够有各式各样的蔬菜,这样肖战就不需要刻意避着自己,导致饮食不均了。
第三年,王一博换上赛车服骑上自己的摩托封闭的训练着。
第四年,大大小小的赛场上都能见到王一博的身影,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以王一博的身份去参赛,而是以一个全新的名字,博君。
国外,认识他的人不多,况且从前那个心高气傲,稚嫩的少年经过四年的洗礼,沉淀变得更为沉重,得体。
不管是比赛还是见到谁,只要在比赛王一博都戴着头盔,直到比赛下场离开场馆,他才会摘下头盔。
不在比赛的时候,王一博出门都会戴上一副面具,那副“陈情令”里,夷陵老祖魏无羡的扮演者肖战带的面具。
因此,别人见到王一博只会唤他神秘的面具人,也只认得他是博君,一个神秘的来自东方不知所地的绝世赛车手。
第五年,王一博在美国华盛顿稳稳的拿下那一年赛车冠军。
“canigiveyouabriefintroduction”得奖感言前,一大波记者拿着话筒采访着依然戴着头盔不曾拿下的王一博。
“hello,everyone.mynameis博君.icomefromamysteriousplaceinchina.”
话筒上方,瓦蓝的天空没有一朵白云,晴空万里让人又觉炎热又感舒适。
第六年的十月五号,王一博推掉了所有的比赛,一个人坐在江边静静的吹着风。
面前的蛋糕上插着“三十四”两个数字,来往的外国人看着这份别致又可爱的蛋糕纷纷吸引着目光。
王一博笑着望着江面,江面上停留着几对鸥。
步入秋日的风吹拂着凉意,太阳早早的落了山,安静怡人的环境让人舒心享受着。
半晌,来观赏景色的一对母子来到了王一博的身旁,小男孩被王一博面前的蛋糕吸引住了。
眼神片刻不离那可爱的蛋糕,男孩的母亲一直悄悄的吸引男孩的视线。
王一博注意到后,转头看向那位垂涎蛋糕已久的男孩。
勾唇,王一博开口用着轻和温柔的语气笑着问着,“doyouwantto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