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小的王一博躲在大厅后面听着他父亲和别的组织的领导人谈论着这些事。
王一博的父亲,“北颐近年势力大增,根本离不开离叶家族的支持。”
西岚领导人之一,“是啊,不过最近听闻这离族和北颐主上撕破了脸。”
“喔?”东倾领导人之一插话道,“这离家不是和肖家早有婚约么,如今怎么撕破关系了。”
西岚领导人之二笑道,“这离叶当初嫁给北颐主上是个什么情况道上都传开了。”
东倾领导人之一,“还请兄台解释一二。”
西岚领导人之二,“离叶是离家唯一的骨肉,结果有一夜夜会,离老聚集了道上所有的青年男子为这离叶寻亲,结果这北颐主上有一好手,两三下的得到了离叶的痴心。”
东倾领导人之二开口道,“还有这等事。”
西岚领导人之二继续讲着,“那时候传开的是北颐主上给离叶下了药,一夜过后,没多久离叶就怀孕了。这离族好歹也是黑白两道数一数二的势力龙头,哪能漏出未婚先孕的风声,在离叶的恳求下,离家才决定了将离叶嫁给这个北颐主上。”
“精彩啊。”东倾领导人之一拍手叹服道,“后面呢。”
西岚领导人之一,“后面长子生下后,这北颐主上篡夺了离族一半的势力和地盘,后又怀疑长子不是亲生多次想要毁掉。”
东倾领导人之二,“毁掉?”
王一博的父亲此时插话说道,“离叶清白被他长兄玷污,他长兄借着酒意否认侵犯了离叶,北颐主上找到离叶的时候,离叶已经自杀了。而他的长子九岁坠了崖,患了自闭症。”
“这孩子也是可怜。”西岚领导人之二叹息道。
“那离族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和北颐决裂的?”东倾领导人之三问道。
摇头,王一博的父亲看着大厅外面,意味深长的说道,“离族的势力被北颐压的只剩空壳,北颐借助了恐怖组织的势力一夜击垮了离族的所有黑道势力,白道上的工业和商城也一并被北颐收购。”
西岚领导人之一,“北颐主上竟然如此决绝。”
王一博父亲长叹一口气,“这些是是非非我们外人又岂能知晓。”
“是啊。说来也有缘分,我和这离叶有过几面之缘,她的样貌和谈吐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
王一博的父亲点头,“可惜了一个姑娘。”
“怎么,南门少主还惋惜别家女子啊,别让你老婆听去了,听到了又该和你吵架了。”东倾领导人之三打趣的说道。
王一博的父亲无语的瞪着东倾领导人之三。
大厅后面的王一博听着这些话,他懂似也不懂。
再长大些,王一博从他的母亲口中询问到后来的事。
“母亲,北颐主上的长子后来怎么了?”十四岁的王一博站在花园里陪着王一博的母亲晒着暖阳。
王一博的母亲只当这是一个故事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王一博。
“那孩子摔下悬崖后,在沙坑里躺了一天一夜,血也流了一天一夜,这孩子命大没死。他的母亲去世后,他的父亲夜夜寻欢,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带到那孩子的面前,亲密举止没有丝毫掩盖。他母亲的族群被他父亲亲手毁于一旦,不留任何活口。他自九岁以后,天天被虐待,被带去孤岛一人求生,也被怀疑是不是亲生的而受大家耻笑。”
听着母亲说着这些话的王一博打那以后决定无论如何以后都要见到这个让他心疼的人。
天台上的王一博抱着肖战的手紧了又紧。
如果我不去查你的背景,我就真的错过了你就是那个让我从小就心疼的男孩。
站起身,王一博打横抱起肖战,迈步,王一博小心翼翼的抱稳着肖战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关系,你身上所受的所有,我会一一替你拿回来。
看着怀中的肖战,王一博心里的那层柔软又温柔了许多。
将肖战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褥后,王一博关了房间的灯,独自一人去到了书房。
拿出手机,王一博拨下电话。
“少主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李泊文问道。
“你和继扬明早潜入北颐,查清里面所有的势力分布。”王一博冷言道。
“是,少主。”李泊文应道,“北颐主上刚从外界回到基地,前几天北颐总部躁动不安,想要夺取北颐主上的位置。”
王一博淡眸,转身看向自己房间里睡着的肖战,语气凉声道,“我知道。”
“您知道?那我们还要继续保护北颐主上么?”李泊文问道。
“你和继扬寸步不离北颐主上,无需回南门了。”
“不要啊,我想回家,少主!!!”李泊文那头的宋继扬听了有些惊,赶忙的抢走李泊文的倾听器喊道。
王一博二话不说的挂了电话。
“嘟嘟嘟…”倾听器这头传来挂断的声音。
收了手机,王一博望着深睡的肖战。
有些人命中注定就该遇到,像第一次走错房间,像第一眼就认定了肖战。
关了所有房间的灯,王一博换了衣服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合眸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