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熠看到秦悦心痛的眼神和在意的神情,他的所有委屈和负气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楚离和刚刚带着怪大夫进来的半夏看到些一幕,便都纷纷为他们两人留下了空间。
“悦儿,你相信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如果没有你,即便没有这和合生死蛊,我也绝不会独活,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萧熠紧紧的搂住秦悦,好像她不是一个具体形态的人,而是像一缕青烟,他一撒手。便会消散殆尽一般。
秦悦不禁哑然失笑,他竟对自己如此不自信吗?他可不要忘了,自从不在可以隐忍后,这世上有多少女子削破了脑袋也想嫁给他。
“悦儿,你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听着萧熠不安的追问,秦悦终于开口说道:“我几时说过要离开来你了?你又是那只耳朵听见了我要离开你了?”
听着秦悦的话,虽然带着那么一丝娇蛮,可是却仍旧让萧熠的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
他握住秦悦的双肩郑重的说道:“悦儿,我向你保证,无论是昨天,今天,还是明天,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我都会永远爱着你,只要我萧熠活着便永远都会爱着你。”
“悦儿,有人曾说这世上每一个人的缘份都是不同的,或长或短,缘深缘浅,所以相爱的时间也会有长短,但我仍就希望可以让我的爱陪你慢慢地老去。”
听着一个笨嘴拙舌的人说出这一番话,秦悦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也轻轻的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萧熠也深深地一笑,迷人深邃的眼波里,只有也只能容得下秦悦一个人。
他开心的抱着秦悦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看清秦悦那一张吓得花容失色的脸,听清她口中大叫的“孩子”,他才回过神来,将秦悦小心翼翼的拦腰抱了起来。
萧熠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心疼的将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上。
秦悦能感觉到两个人的脸突然之间靠的很近,而萧熠呢?他此刻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小女人脸上那细致的绒毛。
因着雪莲丹的缘故,秦悦身上也沾染了些淡淡雪莲香,萧熠闻到她身上淡雅的味道,不似茉莉的香气袭人,而是更加显的清丽无瑕。
四目相对间,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秦悦感觉到势头不对,连忙指了指肚子,告诉萧熠,他们的儿子还在肚子里看着呢,这或多或少不利于胎教啊!
萧熠虽然有些失望,他恨不得此刻便将秦悦吃抹干净,可是即便大需求满足不了,那小便宜该占还是要占的呀!
他去蜻蜓点水般堵上她的粉唇,可渐渐的他又将唇瓣慢慢的重重的贴合在一起,秦悦一时竟有些情不自禁,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此刻萧熠的心里默默的对秦悦说着一句十分动人也动情的话。
他说:悦儿,若我能可以选择与你缘份的多少,我希望是那绵绵无尽岁月,若是可以选择遇见你的日子,我希望可以早一些再早一些,我若能选择给你幸福的时间我希望是永恒!
一室温情脉脉,而室外离开的三人却是心有千千结。
半夏虽然对萧熠一再不满,可是却也不希望萧熠和秦悦真的分开,她虽不知情滋味,倒也明白:痴情女子,用情至深,纵使深知七情有毒,六欲害人,仍旧甘之如饴。
而怪大夫却着实为楚离所叹惋,不夸张的说,楚离是他这把老骨头活在这世上最不放心的人,虽说他武功高强无人敢欺,可这小子同那死鬼老爹一般,一生只爱一次。
尤其看这架势,还是个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的情形,恐怕这一辈子又要重蹈父辈的覆辙,后半生孤苦一人。
再说楚离,他反而有些矛盾,一方面隐隐替秦悦高兴,她开心自己便更开心,所以即便是陪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他仍旧无怨无悔。
另一方面,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有私欲的人,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可以与她携手相伴到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几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走走停停,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来报,秦悦竟然再次吐血昏迷了过去。
半夏和楚离立马施展轻功飞身而去,而怪大夫虽然以医术见长,可是没想到武功竟也不含糊,一同凌空而走。
“这是怎么了?怎么竟又晕倒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半夏刚一进门,仿佛就如同刚刚来时一般,秦悦就那么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只是这一次明显可以看的出来,比早些时候严重的多。
萧熠早已经急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守着秦悦。他也不知道,秦悦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着说着话,人就又晕倒了。
“半夏,你先不要着急,自己先乱了阵脚,先让怪大夫看看悦悦这是怎么了?”
楚离一番冷静平和的话,倒是让半夏宽慰了许多。这时,怪大夫也凑上前,用两根手搭在秦悦的脉搏上,探查着她的病情。
“怎么会这样!”怪大夫流露出一副令人琢磨不透的样子,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萧熠虽然焦急,但仍旧没有失了气度礼仪,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长者,不知内子情况如何,又该用什么法子来医治?”
怪大夫也没时间思虑萧熠是楚离情敌的事实,毕竟在他行医之时,任何客观存在的关系,他都会自动屏蔽。
所以,他并没有刁难于萧熠,反而是有些安慰的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又有几分无奈的说:“还是找青竹姑娘来看看吧,老朽一时惭愧,不敢确定这症结病因!”
说完,怪大夫竟然有些信誓旦旦的说:“想必青竹姑娘定有法子才能看出来,找她便一定没问题!”
而青竹似乎也好像心有灵犀一样,手中的瓷瓶险些落在了地上,她的眉心也跳了一跳。
所以,青竹不紧想着,莫非是小姐出了什么差池,不过事到如今,她也应该到了千帆落尽,功德圆满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