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吹过一口……”我紧张的结巴了。
心头却划过一丝玄妙的触动,他在关心我?
玉川长眉依旧冷冰,咄咄逼人的质问:“吹过了,为什么还打算再吹?”
他进来可是亲眼见到,我正往阴七婆身上吹气。
“救爷爷,还有教授。”我缩了缩肩膀,有些畏惧的道。
至于其他人,我恐怕真的没那么多阳寿……
“蠢货,别人的命,哪有自己的金贵?”玉川嫌弃训斥我一句,眼角的余光转向抖如筛糠的孙槐花,“魂瓶酒。”
“给您,给您都给您!!”我十年阳寿才能换一口的魂瓶酒,被孙槐花双手奉献到玉川手中。
似乎是觉得孙槐花懂事,玉川威严颔了下首,长臂搂住我的腰肢。
手掌心强硬霸道的压住我后脑勺,逼迫我将脸埋在他怀里,“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啊?”我抬起头,想看看情况。
又被他强硬的压回去,他不快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多时,周身的温度冷凝成冰。
比在白营镇上还要冷,像是在冷冻柜里一样。
一抬头竟然在墓气沉沉的地下玄宫中,经年点燃的长明灯幽幽的发着绿光。
玄宫里除了诡异的壁画,一些狰狞的雕像,还有一口吓人的青铜棺。
古来青铜棺都是用来震慑,染上邪煞的尸煞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身体抖的厉害,可视线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魂瓶酒,“能不能……救救他们,帮帮我,除了爷爷和教授,还有我几个同学……”
“帮你可以,叫声夫君。”玉川走到了隔壁的耳室,放我在了一张巨大的白玉床上。
他手里的魂瓶酒,搁在了玉枕旁。
“你……”我气得语塞,望着他幽冷的目光,又不得不服软,“夫君,你救救他们吧,求你了。”
心内衍生出的屈辱感,令脸颊火辣辣的。
居然有一天,我要管一个杀母仇人,叫夫君。
还有比这种更羞辱人的事么?
玉川忽然不说话了,拾起我的手。
拇指的指腹摩挲过我手上被蛇咬的伤口,还有被开水烫过的水泡。
神奇的事发生了,发黑的伤口消失不见了,水泡也没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惊讶的同时,心里惴惴不安。
生怕玉川突然反悔,不答应我的请求。
“满足你。”玉川清冽嗓音响起,捏着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嘴唇。
我的双眼都要成了斗鸡眼,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如谪仙一般的男人。
真的很难想象他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还一次次强迫我。
随着吻越来越深,我几乎呼吸不过来,用力的挣开了,“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这才第四日,好好服侍我,我喜欢这一步由女人来完成。”玉川这个没节操的蛇怪,居然抓住我的手腕,强逼我的掌心贴在他冷冰的胸口的位置。
明明那个位置那么冷,我的掌心却烧灼的快要熟了,“你是变态吧,抢占我……就算了,还提出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那一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是怎样惶恐的将他的外袍除下,然后是他扣着精致玉琮带扣的腰带,以及他足上那双踏云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