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有这样的传言,好像是个蛇族贵女,估计敦伦上的功夫比小娘娘强太多。”没看出来阴七婆还是个老污婆,一言不合就把车开超速了,“再怎么样帝君也是男人,要是刚才的欢喜佛像没扔出去,我收下转赠给小娘娘,还能帮帮他们夫妻提高敦伦的质量,促进和谐。”
周启禀对黄段子一点不感冒,追问道:“七婆,那两个有欢喜佛的是什么人啊?我买来给帝君和小娘娘用用看。”
倏然,周启禀和孙槐花都不说话了。
连我一个昏睡的人,都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股压抑感。
“帝……帝君……你怎么来了,你是……来参加纸扎门,为你准备的祭典吗?”孙槐花哆哆嗦嗦的开口问了一句。
我只觉得身体一轻,被一双冰冷的猿臂抱进怀里,男人的声线冷漠至极,“没兴趣,你们两个打算送欢喜佛给沈棉?胆子长毛了??”
“您……老人家不是和……小娘娘吵架了吗??我……也是好意啊……”肯定是被玉川给吓坏了,孙槐花的声线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透不过气。
周启禀也没好到哪去,嚎叫着替自己辩解,“啊对对对,我们是一片好心,帝君息怒啊!”
“自以为是的东西,以我的能力让她满意绰绰有余,还需邪物助兴??”玉川嗤之以鼻,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
我处在半昏迷状态很长一段时间,额头时冷时热。
腹部疼的没那么强烈了,但是还是会一阵一阵有着坠胀感。
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抱着我的那双手臂的主人,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从来没有一刻松手。
火烧般灼烧的痛楚,一寸寸在心口蔓延。
几次三番我都想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都没能成功。
就这么一直睡了很久很久,我才逐渐清醒过来。
一睁眼,便迎上了玉川冰柔缠绵的吻。
我早就被他带离了孙槐花家里,现在躺在他给我置办的单身公寓的床上,身下的床垫一片的柔软。
他的眸色很深,如同地狱深渊般黑不见底。
大掌顺着我的衣摆伸进去,又是温柔却又极具霸道的占有欲,我慌乱起来。
因为我被他勾的有些感觉了,可是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耻辱。
手脚并用的反抗他,我委屈的眼泪自眼角滑落,“你疯了吗?孩子才刚保住,你这样做,不怕伤到他吗?还是说我让他活下来你失望了,故意要弄掉他!!”
“沈棉!!”玉川止住了占有我的动作,一身月光般温润的气质陡然被我这句伤人的话卸去,单手捏住我两只手的手腕高举过头,冷怒的呵斥,“你把我当什么了?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品性?”
“难道不是吗?”被玉川充斥着暴戾气息的凤目睨着,我居然感觉不到一丝害怕,破罐子破摔的道:“你的新欢也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你看我的孩子便不会再觉得顺眼,在五代墓里的时候,你就知道……知道……那个道童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