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就是身体好像在蒸桑拿……一样的热……”
白敏儿明明血液冷的都要凝固了,她却被身体里的内热侵扰到,浑身冷汗涔涔。
带白敏儿出了古墓,白敏儿才不再出冷汗,面颊上有好几道血泪流过的血痕。
在偏殿地上,软如一滩烂泥的白敏儿一屁股坐下,“哎哟妈呀,墓里好邪门,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
“你又觉得热,又浑身无力……”我蹲在白敏儿身边,脱口而出的道,“这鬼症状,该不会是蛇媚又发作了吧?”
登时,白敏儿脊背一僵,似乎在自我感知身体里的变化,机械的开口,“完了,好像真的有点那种感觉。”
“我有解药,你吃了应该会没事。”还好之前早有准备,我拿出了孙槐花配的解药,给白敏儿吃下去。
吃完了解药没一会儿,白敏儿又活蹦乱跳起来。
我们凭身份卡,从警戒线出去。
到马路对面的宾馆,办理了入住。
整个宾馆只住考古队的人,一人一间房。
白敏儿待在我房间里,大字形的躺在床上。
抱怨城隍庙下面的汉墓绝对有猫腻,不然她怎么一进去就蛇媚发作了。
等到了明天下墓,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不良反应。
我打电话问了下周启禀,得知其他女孩吃了解药。
身上的蛇媚解的一干二净,没什么异常情况。
放心大胆的安抚起白敏儿,跟她说吃了解药不会再被蛇媚侵扰。
就算明日接近阴楼,应该也没有大碍才是。
傍晚的时候,卫红跟着考古队回来。
她一进我的房间,便拧开放在桌上的一瓶矿泉水。
一口气喝干,气呼呼的骂我们,“你们的节操呢?居然丢下好姐妹跑路了,任由那些干吧老头抓着姑奶奶不肯放,让我干着干嘛,做了一大堆打杂的事。”
“我一遇到阴楼,就浑身冰冷,但是体内炙热想冲冷水澡,下墓之后差点死那了,你又没什么不良反应。”白敏儿盘腿坐在床上道。
卫红蹙眉,“那你现在好了?看着倒是气色不错。”
“出来以后,好多了。”白敏儿道,“你在下面,混的如何了??你表现好点,日后就算是学渣,那些教授看上你了,你可以直接保研。”
卫红呵呵了一声,把矿泉水瓶捏遍,“保研?我可谢谢了,我读研再读考古我是孙子,你们是不知道,特么的我听到的唱戏的声音,是从楼上戏台的人俑发出来的,我看到他们嘴巴动了。死老头们……愣是听不见,你知道那么多戏子对着我唱……我什么感受吗……”
“大概如同交响乐团?”我想象了一下,不忍心的想要回黑驴将军鬼符。
可是一旦拿回来,卫红遇到危险就没有符箓可以保护她了。
磨着后槽牙,卫红阴森森瞪着我,“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他们都盯着我看,像是专门给我表演一样,真是卧槽了!棉棉!!连你都取笑我,气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