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世界是什么任务?”阿木想了想开口道,按理说绯儿来这里肯定也是办任务的,不过可能攻略的对象和自己的不一样。
“我要攻略的是这个世界的小酋长,阿邦。”绯儿开口,笑着说道。
“那我是攻略这个大酋长,好像是叫阿银。”阿木无奈地摊了摊手,瞬间就来了优越感。
“那我们一起努力吧。”绯儿开口道。
“好!”
二人最终达成了协议。
【语言系统修复完成,可以正常使用】
1433233的声音响起。
终于修复了,在这里听这些鸟语快要疯了。
正当阿木和绯儿聊天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
阿木一看,又是那群女人!
带头的那个的xiong是最大的,而且走起路来还扭啊扭的,很是风骚的样子。
“小蔓姐,就是她!怎么样,长得还算是俊俏吧,身材也还好,送给酋长一定喜欢。”站在一旁的那个女子开口,虽然身材不如前一个好,但是皮肤比前一个黑啊,就像一个黑煤球。阿木怎么也忘不了她,她就是当初带头扒自己衣服的。
绯儿停了这个女的话,脸上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前面的那个叫小蔓地盯着阿木看了一圈,最终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诡异的表情......
这个表情好像在野人里面表示笑,但是用现代人的审美就只能说是,瘆人......
看着那个女人诡异的样子,阿木不由得吓得后退了一步。
谁知道那个小蔓堪比汉子,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阿木的胳膊,好像也没怎么用力,直接就将阿木提了起来,阿木全程懵逼脸地被小蔓拖走了......
阿木就这么被生生拖到了阿银的房间里,说是房间,不过就是一个比较大一点的草屋,虽然打了一点,但是缝隙也多。
众人将阿木丢在房间里,就转身离开了,阿木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叫小蔓的和哪个黑煤球在临走前羡慕嫉妒的表情。
呵呵!嫉妒老子吗?嫉妒老子也没什么用,你们没老子好看!你妹永远都不可能坐上求张夫人的位置!
阿木冲着二人竖了一个中指,吐了吐舌头。
众人不理解阿木的这个表情和动作,也就没有说什么,带上门就离开了。
阿木这才看向阿银,阿银正在用心地打磨一块骨头,石板上还放着许多已经打磨好了的骨头。还有一些动物的牙齿,看上去能值不少钱。
阿银就像是没看到阿木一样,继续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
阿木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就干干地站在那里。毕竟他和这个人还不是很熟,只能觉得这个人在野人里面,还算是挺文艺范的,也不怎么说话,就像是一个高冷清新的美男子。
【怕什么啊,他就是你上个世界攻略的人,只不过这个世界被抹去了记忆,换了个身体而已。】1433233开口,瞬间将阿木给雷到了。
天了噜!他居然就是自己上个世界攻略的人!
他的徐泽逸?!居然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前世他去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现在却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1433233说的话应该是错不了,阿木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明亮了!
哦,他的徐泽逸!
阿木这么想着,就冲着阿银扑了过去。
阿银也是没有想到,以为阿木是个挺内向挺矜持的野人,没想到两个人还没想出多久,就投怀送抱。
“我好想你啊~”阿木开口,声音软软的,阿银不知为何,内心有些触动,好像内心中也埋藏着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叮-甜蜜值+10】
这么经不起撩,阿木看着阿银甜蜜值上升的样子,继续开始撩拨。
阿木抱着阿银这么蹭啊蹭,突然,阿木一愣,感到自己的......居然......
阿银也是楞了一下,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一根棍子......
当然,那是什么,阿银也是清楚得很,随后立刻回头,看向阿木。
这么仔细看来,阿木的外貌确实不像个男人,刚刚身后的那感觉也告诉阿银阿木绝对不是女人......
一时间,阿银内心也开始纠结起来,阿银的理智告诉他,这个阿木是男人,但是心中还是对这个阿木抱有希望和期待......
最后,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阿木也是感受到了尴尬,也不乱蹭了,乖乖地站在那里。
阿银看着阿木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喜,虽然说是个男人,但是比起部落里那些女人可是一点也不差,貌似除了不能生崽子,其余的都还说的过去。
阿银这么赶着,伸手拍了拍阿木的翘臀。
阿木脸一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阿银看着阿木娇羞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随后转过身去,继续打磨他的骨头。
......
到了晚上,部落里举办了晚会,为了欢迎部落里的大小酋长都获得了自己心仪的女人。
也是为了鼓励这两个女人能够多为两位酋长生崽子。
说是去庆祝的,对于阿木来说,更不如说是去受白眼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人一个个的目光像是想要生吞活剥了自己,尤其是来自那些女人的目光,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黑煤球,目光几乎一直围绕着自己,。
而且还时不时地瞪两眼。
阿木也不是受气的料,看着那个女人瞪自己,不由分所地又瞪了回去。
那个黑煤球看着阿木高傲的样子,但是有没办法宣泄自己,也就一直在那里拿着骨头往嘴里塞,就像是在咬阿木一样,看上去硬邦邦的骨头也在那个黑煤球的嘴下显得很是清脆,“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旁的绯儿和哪个阿邦也是在热情的互动,他表示他一个单身人士看到很受暴击。
那个阿银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地坐在那里,啃着自己的肉,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