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蝎点头,将猗窝座被斩下脑袋后发生的事快速解释了一遍。
沙棘听完也就明白了猗窝座现在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于是对蝎解释道。
“这只鬼突破了界限,所以才能被砍了脑袋而不死。
但他应该又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放弃,主动赴死,还好你用控制鬼傀儡的符印暂时控制住了他。
不过现在他本身的意志和你操控的想法相冲突,才会让他一边死亡一边重生····”
说着沙棘仔细摸了摸猗窝座断裂的脖子,发现碎裂化为飞灰的血肉正在以一种微弱的速度慢慢减少,逐渐被恢复的速度赶了上来。
这意味着如果一直这样保持下去,猗窝座就能被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不过真这么简单,蝎也就不会找沙棘过来了。
猗窝座与蝎战斗时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身体本就快被掏空了。
现在又和死亡争斗了这么久,肤色已经变成了那种惨白的石灰色,摸起来手感就像是粗糙的树皮。原本肌肉鼓胀的壮硕身体,也已经萎缩凹陷,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骨头的形状。
于是沙棘立马对蝎说道:“这只鬼的恢复能力现在马上就要到达极限了。
你先回去,通知研究所的人配合你行动,准备好试验台,给这只鬼补充能量!”
“好!”蝎一口应下,带着猗窝座一起回到了忍界。
“去把叶仓叫回来。”在蝎走后,沙棘又吩咐加瑠罗把被人群围住的叶仓叫来。
给鬼补充能量,肯定还是鬼舞辻无惨的血好用。
这时宇髄天元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走了过来。
虽然夜黑风高,但宇髄天元曾今被专门训练过夜间的视力,所以他清晰的看到了刚才叶仓把鬼舞辻无惨封印起来的全部过程。
不过目睹着一切的他并没有声张,而是特地避开所有人,悄悄地过来对沙棘问道。
“志村先生,能请你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要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把鬼抓起来,而没有杀死他们吗?”
他的话瞬间让加瑠罗戒备起来,但沙棘捅了捅她的胳膊,示意她不用理会。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用来研究。
不得不说,千年前的那个叛徒还是有些能力的,独自一人依靠我村的秘术研究出了鬼这种半成品。
所以村内有些人好奇这些鬼和我村的秘术之间是否还存在什么关联。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们会贪图什么,鬼这种存在,还入不了我们的眼睛,我木叶隐村有的是比这更好更强的秘术。”沙棘淡然的语气解释道,这种时候越隐藏反而越会引发怀疑。
而且他也不想为了省去几句话的功夫,就让自己和沙忍村代替鬼成为第二个鬼杀队不死不休的目标。
将沙棘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了好几遍,让加瑠罗都悄悄把手放在腰间的忍具包上时,宇髄天元突然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着鞠躬道。
“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抱歉抱歉,我这个人因为当忍者久了,所以总是会不自觉的怀疑所有人,希望志村先生您不要介意。”
“哪里,身为忍者多疑是件好事,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来自背后的攻击杀了。”
“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去清理战场救助受伤的伙伴。”说完,宇髄天元转身一步步的离去,背部毫无防备的展现在沙棘面前。
“呼!”在走出几米的距离后,宇髄天元内里紧绷的肌肉才渐渐放松了下来,心中大出一口气。
虽然刚才沙棘的样子不似伪装,但宇髄天元无法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亲自试探过之后心里才有了那么一丝把握。
‘虽然不知道他们抓鬼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的研究也好,贪图鬼的力量也罢。
以现在鬼杀队的样子都无法跟他们抗衡,如果他们产生杀意,只需要再来一次刚才太阳一样的火球,我们就会被全灭于此。
这样看起来志村团藏的解释应该有些可信性。’
看着残垣断壁下横七竖八躺着的鬼杀队队员,宇髄天元心中思索。
“啊啊,好麻烦啊,这次之后不如退役算了。”想着想着,心烦意乱的他索性双手抱在脑后,迈起六亲不认的步伐。
与鬼必杀,恶必除的炎柱风柱等人不同,曾是忍者的宇髄天元有更加灵活的底线,只要自己重视的同伴亲人安然无事就好,什么木叶隐村,什么志村团藏,统统都无所谓。
不过虽然是这么喊着,但他还是决定做些准备,私下通知大伙注意,免得之后被志村团藏两面三刀的挨个击破。
嗯,像不死川实弥那种得知这件事后,只会添乱的人就不用直接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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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棘大人您找我?”被人群围堵了个水泄不通的叶仓,终于在加瑠罗的通知下找到借口匆匆离开,来到沙棘身边。
“任务已经完成,你跟目蝶带着抓来的鬼先回村子。
回去后把鬼舞辻无惨放出来,告诉蝎用鬼舞辻无惨的鲜血注给猗窝座的身体补充能量。”沙棘侧目,示意加瑠罗把封印着黑死牟的卷轴交给两人。
“你们看到过那只带着铁扇,会用冰能力的鬼吗。”叶仓接过加瑠罗抛来的卷轴,没有走而是开口问道。
“那只已经被蝎封印了。”唯一知情的目蝶解释道。
“这样啊,可惜····沙棘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能否让我多在呆一会,就只需要几句话的功夫。”
叶仓颇有些可惜,毕竟她对蝴蝶忍承诺过要让她发泄个痛快,可现在既然都被抓走带回村子里,她也不可能要求沙棘再把鬼带回来的。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沙棘一愣,疑惑地问道。
“只是没有完成自己许下的承诺,所以想对那个孩子说声抱歉而已。”见沙棘答应了,叶仓把手中的卷轴一股脑的塞进目蝶手中,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