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言简意赅地逐一分析完收购利弊，方凌的脸上愈发自信，口齿也愈发流利，“虽然收购力度较大，但未来价值可观，我们顾氏能在其中分一杯羹，也的确是海文或者可以说南总看得上我们顾氏，南总放心，接下来的合作，我们顾氏将全力支持配合合作……”

能把话说的这么清透又漂亮的人，如果不是在财务部又足够让人惊艳的表现，南宫颐宣一定会考虑把这样的人才放到公关部去！

话说到这里，南宫颐宣的脸上总算是有了那么些许的笑意，她颔首，音色依旧清淡如水，“好的，谢谢。”八壹中文網

一段喧宾夺主的话结果就得了四个字？

方凌一瞬间的怔愣，又很快释然，毕竟是景文重金请回来的，手里哪能没有两把刷子，还是她把人看的太简单了！

拿起面前的水杯，抿一口水，视线停留在窗外的某一处，良久，她才哑声说：“我和顾总认识五年了，”

虽然看不懂面前的这个女人，传说五年前她爱顾总爱的可以不顾一切，但五年后坐在她面前的南宫颐宣又面色平淡的好似陌生人一般，她说了这么多，她连表情都未曾变幻一下，即便这样的女人，顾总他还……

轻叹一声，“五年前初出校园的我加入顾氏，陪着顾氏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时间过得可真快，京都是不是变化特别的大？”

她转过脸问南宫颐宣。

南宫颐宣真的是无意搭理她，尤其是对这种所谓顾总的脑残粉，基本上只要一开口，她们就源源不断不依不挠地想要从她的嘴里套话，再者，她也真心不觉得已经过去的曾经有什么可以值得再提起的……

“嗯，有点。”回答的明显心不在焉！

“离开的久了，记忆里的城市变了，人……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了。”

里外里变相地告诉她，如今她南宫颐宣即便回来，也和顾谦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是哪来给她的自信和勇气说出这样的话的？

毕竟是合作对象，商场上南宫颐宣一向遵从的合作相处模式就是互利互弊互相尊重，这样大言不惭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还真是不多见，尤其不能忍的是一直在用她和顾谦曾今的婚姻来在她心口上插刀子！

人可以低头可以示弱，但这种没事找事还试图耀武扬威的存在，真的是不动手就算给面子的了！

“我想方总监想多了，我和顾总五年前就结束了，诚如方总监所说，五年的时间，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发展，再见面也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当年婚姻匆忙也没什么只得留念和提起的，所以我一直不说话不是我怀念过去，只是没什么好提起的，如果方总监对我和顾总曾今的婚姻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他本人，想必以方总监陪伴顾总和顾氏五年的交情，顾总必定会倾囊相授……”

南宫颐宣缓缓抬头，再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清浅的眸色已然退去，脸上微微愠怒，却依旧保持良好的教养，只是话语之间仿若寒冬里的刺骨的寒风那般，冰冷而又嘲讽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