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处长。”叶知舟笑着招呼并简单解释了一句,“听说绵绵出了车祸,过来看看。”
“嗯。”
“南宫军长呢?正好过来了想顺道去看看。”
“那真是不巧,已经睡下了,我都被他下了逐客令。”顾向南替南宫止挡了,他知道他也不想见。
“那只好算了。”
“叶总的心意我会替您转达的。”
“好,谢谢了顾处长。”
“哪里。”
叶知舟和叶芷晴只好先离开了医院,出了医院之后叶芷晴真的要嫉妒死了:“真不知道秦绵绵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一生下来就是大小姐,秦家没落了,居然又嫁给了南宫止,什么世道?南宫止怎么可能会看上她?本来就嚣张,现在整个江城都要装不下她了。”
听到这些话叶知舟蹙眉,考虑了好一会儿,说道:“光在这里抱怨又有什么用?虽然说南宫止有权有势为高权重,但父母双亡,若论家族背景顾向南会更胜一筹,顾家家族庞大,他自己又是省公安厅反恐处的处长,根正苗红的政治世家,我看着你们两个也挺般配。”
“我跟他?”叶知舟这么一说叶芷晴楞了一下。
“是啊,年纪相仿,又都是单身,顾家虽大,但我们叶家陪顾家也是绰绰有余,两个家族联姻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个顾向南各方面的条件的确是不错,如果真的能嫁给他的话倒也是好。”
“有这个意思那就自己主动一点。”叶知舟没有再说别的了,上车之后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叶芷晴也没有再说话,心想着如果她真的能嫁给顾向南的话那她也就不输秦绵绵了。
*
见完叶知舟后秦绵绵便回了南宫止的病房,看到病房里面就剩他一个人,便问道:“顾处长已经走了?”
“是。”
“哦。”
“又怎么了?脸拉的这么长啊?”秦绵绵从来就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
秦绵绵的确是不想让南宫止再担心,毕竟他有重伤在身,但是她就是藏不住。
“没事,就是刚才看到我那个姐姐,我有点不爽。”秦绵绵说道。
“上来。”南宫止还是很命令这一句,秦绵绵就乖乖的爬上了他的床。
南宫止出了车祸之后前几天该看的人也都看过了,现在他要安心的休养,来的人也都被打发走了,所以病房里面很安静。
也正如医生所说,秦绵绵的腿并没有什么大碍,过了几天的时间她就可以慢慢的下床行走了。
“恢复的还挺快。”看到她下床行走得还算自如,南宫止说了一句。
“还行吧,从小底子好。”秦绵绵嘻嘻的笑了笑,其实这两天她的心情一直挺压抑了,因为她父亲的事情。
她放心不下,也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南宫止说一说再走个后门什么的,但是南宫止这个样子她还真磨不开嘴。
南宫止也到底是特种兵出身,身体素质过硬,虽然受伤很重,痊愈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恢复的也算是神速。
“身上难受,给我擦擦。”南宫止依旧是强硬的口气。
但是对这样的口吻秦绵绵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只好认了:“我全当自己是你的勤务兵,再说了给老公擦身子也是妻子应尽的义务嘛,得,您等着。”
秦绵绵端来了热水还有干净的毛巾,就从头开始给他擦着身子,反正他们两个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该有过的肌肤之亲早就有了,对各自身体的敏感处都很了解。
秦绵绵很小心的给他擦着身子,生怕弄到他的伤口,不给他擦还不要紧,给他擦才觉得他身上这些伤都触目惊心。
无可厚非的,就是他来找她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就在他的胸口处,如果不是他早就受了伤的话,大概会避免这场悲剧。
“南宫太太的手法还不错。”南宫止很大方的夸了一句。
“在这方面得到夸奖貌似也不是什么很开心的事。”秦绵绵嘻嘻的笑了笑。
这是南宫止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顾向南打来的。
“南宫,今天有人主动的过来投案。”电话那边的顾向南说道。
“主动的过来投案?”南宫止还真是觉得意外。
“酒吧停车场的视频我们已经看了很多遍,的确是有一个可疑男子尾随你进入停车场,之后趁你离开在轮胎内侧放了小型的炸弹,我们正打算就这个可疑男子展开调查,今天他就自己主动来投案了。
和监控上的体型做过比对,的确就是监控上可疑男子没错,他的解释是他是梁珊珊的脑残粉,这次就是纯为了报复秦绵绵,本来想在酒吧下手,但正好看到你来了也就临时起意了。”
梁珊珊的脑残粉?如此疯狂而且会用微型炸弹的脑残粉?八壹中文網
“你觉得会是梁珊珊脑残粉吗?”
“难道你相信?”南宫止反问。
“我也不信,我不否认肯定会有一些过激的脑残粉,但一般的脑残粉无非就是恐吓惊吓出自己的一口恶气。
这样煞费苦心,又用这样的手段显然是早有预谋,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能干出来的,倒是像极了恐怖者偷袭,很明显这个人就是个替死鬼,但如果是个替死鬼的话,就很难顺着这个替死鬼查出什么了。”
的确是一个替死鬼,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但是顾向南说的也对,是个替死鬼的话就等于线索已经断了,不会再查出什么。
“会不会真是如你猜想的,就是容隐的人?”
“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他搞的鬼。”南宫止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个见不得光戴着面具的男人搞的鬼。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简直是让人不齿,更是让人觉得愤怒。”顾向南也真的是担心,“以后千万要小心了,毕竟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防不胜防。”
“行了,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吧,也查不出什么了,将计就计,就让他以为自己打了一次胜仗。”南宫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