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素来是嘴疼爱女儿的,此时看到江轻歌冷眼看着自己的模样,心里面更加的不舒服了,“轻歌,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妈啊。”
“姐姐跟封柏赊两个人有染吧?”江轻歌笑了下,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陈述一个事实。
江母顿了下,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轻歌,你……”
“所以为才说家里面的人看着糟心啊,我迟早会跟封柏赊解除婚约的,我现在是在提醒你们,还是少跟封家有什么接触了,要不然,以后要是难以抽身出来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江母面色大变,“轻歌,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火!他可是你的未婚夫!你们可是定下过仪式的,当时有那么多的人为你们两个人见证过的,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说出这句话来呢!你可曾想过我们江家的颜面该怎么办!”
江轻歌面色冷的不行了,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
重生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原本以为自己的家人对自己很好的,现在看来,自己还看的不够通透,如果父母没有纵容的话,江心怡怎么可能会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你还真是我的好母亲啊。”江轻歌一句话倒是让江母哑口无言了,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江母手紧了几分,“轻歌,我、我已经让你姐姐远离封柏赊了,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接触了,妈妈保证,所以千万不可以接触婚约,知道吗?我………”
江母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盆水从头淋到尾,江轻歌目瞪口呆的看着江母身后站在的叶煜晟。
这个家伙,是出来干什么!
找死的吗!
江母整个人呆愣在了那里,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江轻歌拉住江母的手,“妈,你怎么样了,妈?”
叶煜晟一脸不爽的走回去房间里面待着。
江轻歌此时想要杀死叶煜晟的心都有了,简直就是出来添乱的!
江母被江轻歌拉着,回不了头,看不到是谁泼水的,“轻歌,这是怎么一会儿事情!怎么会有水,是谁泼我水的!轻歌,你屋子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人?你现在跟谁住在一起!”
江轻歌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妈,其实,是楼上的人弄下来的,坐在你那个位置有时候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妈你先回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会去上面投诉一番的。”
江轻歌推着江母出去公寓外面,江母不可置信的看着江轻歌关上了门。
江轻歌揉了揉眉心,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面干净的不行了,被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桌子上的东西也摆放的很有条理,非常的好看,地板也干净的可以照人了。
叶煜晟此时此刻就站在阳台上,手里面拿着一大盆水,眼睛直直的看着下面,江轻歌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叶煜晟把手中的水往下面一倒,熟悉有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
她妈的声音。
江轻歌捂脸,这个家伙,简直就是狂妄至极了,居然在她妈走的时候还泼了她妈一盆水,简直了!
叶煜晟拿着水盆走进来,面色还是有些不好看,还咒骂着,“疯女人!”
江轻歌跌坐在地上,看着叶煜晟,“你跟我妈有仇是吗?”
叶煜晟放下手中的盆,然后赶紧一把抱起了江轻歌,把她放到了床上,“地板上那么凉你做地板上干什么,明天我就让人来铺地毯,这一样你想要坐就可以坐了。”
江轻歌看着叶煜晟,“泼我妈水做什么?”
“我最讨厌那种三观不正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和你的未婚夫有关系了,居然还想要让你忍着,这样的人不是有病是什么,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作为你的母亲!我都替她觉得丢人了!”
江轻歌轻叹了一口气,“你不明白的。”
江轻歌的声音虚弱了几分,“我的姐姐曾经发生过了一起火灾事件,是很难得的才存活下来的,我的父母肯定是比较的占据弱势的一方的,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发生,这一次我也只是想要让我的家人知道,我、才是弱势!”
无论他们怎么说,她都必定是要解除婚约的,她都已经跟叶煜晟两个人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还会跟封柏赊两个人保持着婚约关系。
更何况,她还要让家里面的人知道江心怡的真面目。
现在的江心怡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她要慢慢的制定好计划,让家里面的人慢慢的看清楚江心怡的真面目,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她还是想要亲自去国外探查一番。
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了!足够力量了,她必定要自己好好的去查找真相!绝对,绝对不能让真相给埋没了!
叶煜晟看着一会儿难过,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恨倔强的表情,忍俊不禁,直接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八壹中文網
“我帮你除了一口恶气了,你不用给我一点儿奖励吗?”叶煜晟一副乖巧等待夸奖的模样。
江轻歌一脸狐疑的表情,“你现在都惹得你未来丈母娘生气了,还想要奖励?要是让我妈知道今天泼水的人是你的话,你觉得我妈还会让你进入江家的门吗?自己想想怎么办吧你。”
叶煜晟听到江轻歌的话之后,还没有狂喜,就被打入了地狱。
未来丈母娘,五个字很动听。
未来丈母娘生气了八个字合起来就不那么的好听了。
叶煜晟病恹恹的躺在了床上,一副要死的模样,叶煜晟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如何讨的未来丈母娘的欢心?
群里面的人看到这一条消息,都是日了狗了的模样,叶煜晟都有丈母娘了,他们连媳妇儿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了好么!
阿飘:够了!不许你在来群里面秀恩爱了!滚出去!
鬼爬墙:目测,你这辈子都讨不了丈母娘的欢心了。(微笑)
木森:对你而言,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