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分身?木遁?”
希焯虽然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剑术上面,但是对于木遁的大名他还是听说过的,只是,木遁不是早就已经没有人会了吗? “没错哦,就是初代火影的那种木遁!”
小樱微微一笑,突然问道:“你知道初代火影使用木遁的时候,有一个附带的效果是什么吗?!”
“什么?”
希焯不明所以,心头却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被动技能,三招之内,彻底改变周围的地形环境……” 小樱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快速的结了几个手印。“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
还在思索小樱上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的希焯听到小樱问话,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准备换个作战环境啊,比赛场这光秃秃的一片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小樱一边说着,地面一边开始震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样。“木遁――树界降诞……” “什么?!”
希焯低头看向脚下的地面,只看到原本坚硬的地面此时却是出现了无数的裂缝,一条条粗壮的树藤破土而出,而后迅速的生长成了一棵棵大树。 “妈呀……” 不知火玄间满头冷汗的看着距离自己鼻子仅有一指之遥的树干,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刚才要不是他躲得比较快,绝壁要被这棵树来一招千年杀,甚至搞不好还会断了他们家的香火也说不准呢。 “呐,虽然看木遁已经很多次了,但是无论是哪一次,都觉得很震撼啊……”看着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整个比赛场给彻底占领了的树木,卡卡西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曾经初代火影借以平定乱世的木遁……”自来也倒是第一次看到小樱用木遁,对于这种瞬间改变环境的力量,心中也是颇为震撼。 而手鞠和马基则是对视一眼,眼睛里满是庆幸之色,还好她们选择了合作,要不然的话,有木遁在,一尾守鹤这个力量直接就得废掉。 “竟然一瞬间把整个比赛场变成了森林?!”
希焯一边不停的跳跃躲避着朝他伸过来的树枝,偶尔还要出刀把这些树枝砍断,一边还在不停的感叹着木遁的恐怖力量。 “果然是木遁,而且,居然连初代火影的秘术都能使用……” 大蛇丸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贪婪之色,木遁啊,曾经的忍者之神所拥有的力量,和写轮眼一样,都是他觊觎了好久的力量,只可惜,以往他做了那么多次实验,却始终没能得到一个合格的实验体,没想到木叶这边居然又出了一个用木遁的,而且这个小姑娘也不姓千手,难不成她也是个实验体,最关键的是,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这个小姑娘在死亡森林里好像还用出了另一种强大的力量,不知道自家这个越老越糊涂的老师知不知道那估力量呢?! “传说中初代火影的木遁忍术吗?木叶的实力果然很强!”
照美冥终于是收回了和止水互诉衷肠的目光,转而看向了比赛场地,眼睛里面虽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但是嘴上却显得很是惊讶。 “水影谬赞了……”三代笑的见眉不见眼,一张老脸宛若盛开的菊花,看的大蛇丸和照美冥不约而同的别过了头,好刺眼啊。 “说不准这个小姑娘将来会成为另一个初代火影呢!”
照美冥很配合的说出了一句让三代很开心的话,内心却是平静的一批,作为一个知道一切的内部人员,偏偏还要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真的好累啊,不过,她的演技应该还算是过关吧。 “过奖,过奖,啊哈哈哈哈……” 三代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那个开心的样子看的大蛇丸眼角直抽抽,他们家这个老师,怎么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呢?! 而此时的观众席上,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震惊于这股力量,没有任何人说话。 作为木叶的村民,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木遁所代表的意义,那是平定乱世的力量,是能够镇压尾兽,镇压忍界的力量,是传说中忍者之神具有的力量,没想到多年过去,如今居然能够亲眼见到这种力量,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木叶又要重回巅峰了?! 初代火影还活着的时候,四大忍村没一个敢招惹木叶的,只是自从初代火影不在了之后,木叶的地位就下降了许多,许多经历过那段时期的老人都经常会怀念初代火影在位的时候,而如今,难道木叶又要恢复到当年的强盛时期了吗?! 而相较于观众席上众人的震惊,希焯却是陷入了苦战,整个比赛场都被树木占满了,入目所及之处,除了绿油油的一片原谅色,根本看不到其他的颜色,而这些树木在小樱的控制下,则是不断的朝着希焯发起了攻击。 “该死的,必须想办法尽快的冲出这片树林……” 一刀把从背后伸过来的树枝砍断,希焯嘴里喘出了一口粗气,这些树木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仿佛无穷无尽一样,而且往往他上一秒才把树枝砍断,下一秒这些树枝就迎来了新生,被砍断的地方又重新长出了新的树枝,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了。 “那么,去上面看看吧……” 希焯想了想,决定冲到树木的顶端去看看找个合适的落脚之处,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很快就得被耗死。 然而,希焯好不容易一路杀出去站到了树木的顶端,就看到了让他心凉的一幕,整个比赛场已经完全变成了森林,抬眼望去,除了原谅的颜色,还是原谅的颜色,就连作为对手的小樱他都看不见了。 哦,对了,那边那个后背紧紧的靠着墙,依靠着手脚贴在墙上,身体距离地面整整好几米高度的,不是他们的主考官嘛,没想到就连考官都被逼出来了啊。 刚刚想到这里,希焯就觉得脚腕一紧,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根不起眼的树枝已经是缠绕到了他的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