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新铭走后的第二天,潮媒的董事长就亲自给江娆打来了电话,委婉地通知了她阎新铭和凌珊珊已经离职的消息。
江娆心里一下空落落的,看着已经能够大胆开心玩耍的呀虎,她决定给阎新铭打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江娆又翻开微信,他的微信已经是注销的状态。
仿佛他和凌珊珊从未来过她的世界。
她拨通了蒋怀寅的电话,“他们走了。”
蒋怀寅并不意外,“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我重新给你找新的经纪人和助理,比那两个更帅更美。”
江娆突然哇的哭出声,“不行!我不要!我就要他们!呜!”
“你快把他们找出来!”
听到她哭得伤心,蒋怀寅也顾不得开会不开会了,抬手暂停了会议就出了会议室。
“好好好,宝贝乖,不哭不哭!”
“让听雨带你来新科,我给你找好不好?”
“嗯,来吧,路上让听雨开慢点!”
蒋怀寅等她挂了电话,在心里把阎新铭骂了个狗血淋头!
阎家一帮头脑不清醒的混蛋玩意,干的都他吗一堆什么烂事!还要让他帮他们擦屁股!
蒋怀寅阴着脸回到会议室继续开着会,吓得一干高层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
半个小时后,会议室门开了,见到来人,新科高层集体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终于见到活的夫人了!终于把华盛和兴邦的那帮孙子比下去了!
蒋怀寅面色瞬间由阴转晴,冲江娆招了招手,继续着会议内容。
江娆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路小跑过去,直直就扑进他怀里。她如今被他宠得愈发骄横,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在看着她,自己是否会出丑丢人。
蒋怀寅也很从容地把她抱在怀里,在说话的间隙,轻轻地跟她说等会儿他。
感受到衣襟渐渐濡湿,蒋怀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愈发温柔起来。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果然夫人在就是不一样!总裁说话都温柔了!
呜呜呜,他们简直老泪纵横!热泪盈眶!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么温柔的总裁!他们差点都以为他要为了折磨他们打一辈子光棍!
江娆环着蒋怀寅精壮的腰身,耳朵和脸颊贴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听他胸腔里传来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他炽热到发烫的灼人体温,心里的空洞都渐渐被填满。
他给予她强大的安全感紧紧裹满了她的全部身心,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大约是哭累了,等蒋怀寅结束会议时,她居然已经睡熟。
偌大的会议室,所有人都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就连脚步声也放缓放慢,生怕惊扰了恶龙怀里安睡的公主。
秋日里的正午阳光正好,江娆从暖意融融的梦中醒来。
她搂着蒋怀寅的脖子往上爬了爬,嘬了口他的下颚,然后又开始作妖,“他们一声不吭就跑了,也太过分了!”
她雷声大雨点小,蒋怀寅知道,她心里已经不难受了,现在纯属撒娇。
仅是这样娇哼哼哭唧唧地望着他撒娇,就能让他轻易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觉得怎么疼她都不够,怎么宠她都不多。
蒋怀寅顺着她,“太过分了,下次再见他们就当不认识!”
“他们去哪了?”江娆不依不饶,“连你也找不到嘛?”
蒋怀寅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开始编故事,“找得到,但是他们目前很危险,我不能把他们的踪迹透露出来。”
“阎新铭他们家涉黑,要抓他回去继承家产,他不愿意,就带着凌姗姗逃跑了。”
蒋怀寅亲了口她粉嫩的脸颊,继续开始编,“要是被他们家人知道他们在哪,不光阎新铭的腿保不住了,凌姗姗也会很惨很惨。”
江娆深信不疑,怪不得阎新铭明明长得不像好人,但是为人处世都正派得不得了。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会有多惨?”
蒋怀寅略微思索,“就跟你被你父母抓回去一样惨。”
江娆一听,觉得这果然非常了不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小表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好了别再说了我不问了!”
蒋怀寅煞有介事地配合着点了点头。
抱着她换了一边坐,蒋怀寅轻轻伸了伸已经麻得没有感觉的左腿,不禁暗自感叹这有点麻爪的小幸福。
要是天天都能抱着她来上班该多好!
蒋怀寅晃了晃她,“来给我当秘书吧,日薪百万怎么样?”
江娆才不要,距离产生美,天天在一起腻味死了!八壹中文網
她摇摇头,蒋怀寅又问,“我不是记得某人前一阵子还信誓旦旦要给我当什么女佣、女秘来着,现在就反悔了?”
“啊?有吗?哎呀,我不记得了!”江娆赶紧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哎哟!头晕!晕的不行!”
蒋怀寅有点遗憾,不过她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不勉强。
伸手给她了个脑瓜崩,蒋怀寅掐着她的腰把她放了下来,“去找听雨玩一会,等我处理完紧要的文件,就带你们去吃饭。”
江娆听话地跑走了。
蒋怀寅看了看手表,拨通纪成勋的电话,“限你一小时,带着你手下所有的经纪人,滚来万盛。”
说完也不等他答应就挂了电话。
正在享受自家小野猫甜蜜投喂的纪成勋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断,气得直骂娘。
蒋狗贼八百年不给他打电话!一打电话准没好事!
覃诗颖懒洋洋随便叉了块哈密瓜喂给他,敷衍道,“抽他丫的!”
纪成勋信誓旦旦,“抽死他丫的!”
结果还没过三秒,他就乖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覃诗颖早知如此,仍是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爬起来开始化妆。
她的男人已经被蒋怀寅压制的死死的,容貌可不能再被江娆比下去。
“嘤嘤嘤,宝宝,你说蒋狗贼又整这一出干嘛呀?还真被江娆吃死了啊?”
纪成勋坐在她旁边,边欣赏着美人点妆,边八卦着自己好友。
覃诗颖不理他,单就从相貌上来说,人家江娆确实值得。
他自说自话喋喋不休,丝毫不觉得自己烦人,“就一个玩物,蒋狗贼还真当真了嘿!”
覃诗颖听不下去,拎着他的耳朵就把他扔了出去!
“滚吧,老娘要换衣服!”
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纪成勋揉着自己耳朵,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挺翘的鼻梁,不明白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