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心里正yy着一会怎么卖关子呢,就听到张婶子的声音:“哦!行,一会我和你去河边,是不是得拿木桶?一会吃完饭就让杨子回家取。”
陈然:…!!
就…就…完了??
“婶子?你都不问问为啥?”
张婶子笑了:“问啥问?问了我能听明白咋滴?你这么有文化,你咋说我就咋弄得了,你还能坑我咋滴?”
陈然:……
还挺有道理的…你说说……
吃过饭,几人提着木桶去了河边,网了几次小鱼苗回到家里把大鱼挑出来后,就提着木桶去了稻田地里。
张婶子好奇道:“你这网还挺好使的。这以前想吃一回鱼可费劲了,咱们也就能编鱼篓抓一些鱼,用这种网的是真的没见过。”
陈然好奇:“婶子,咱们村会编渔篓啊?”
张婶子:“那个又不难,就是你叔也会编,只是他嫌弃我做的不好吃,总是有一股子土腥味,所以就没编过。不过你做的好吃,你叔说你做的没有土腥味。”
陈然道:“做鱼也不难,就是多放点油,用油稍微煎一下,放一些姜,在倒点白酒。”
陈然下意识想说料酒的,又想起现在没有料酒,又改成了白酒,用白酒也能去腥。
张婶子笑道:“嗨!我这也知道煎一下好吃,这不是怕费油嘛!以前虽然日子能过的去,可也是的精打细算的!现在可不用像以前那么抠搜的了,手里有钱,心里也有底气,我这炒菜油放的都多了,你叔还说我手艺好了,就是炒野菜味道都香。”
陈然抿嘴笑:“那就让叔编两个鱼篓,扔河边,隔三差五还能回家填个荤菜,给杨子改善伙食,多吃鱼补脑的。”
张婶子一听,补脑?连忙道:“行!等你叔回来明天就让他编一个,咱家杨子那脑袋就跟为了显身高才长的似的!一天到晚脑袋里除了吃想不到其他的!都愁死我了!”
陈然:……
这可真是亲妈!心疼杨子三秒。
两人回去后陈然给张婶子把土豆,玉米种子处理好。
前院的主屋和偏房还在建,陈然看了看进度,也就没再管了,毕竟不是专业的。
就不要去指手画脚招人嫌弃了。
想了想也没啥事儿忙活了,就拎着锄头又去了玉米地里。
玉米的小苗已经长出来3寸高了,陈然开始鉴苗,就是把里面有好几颗的小苗留下一棵最好的,其他的拔掉,然后看看有没长出来的在用拔出来的补一棵进去。
就这么一下午,陈然也只弄出来不到半亩地,陈然也不急,反正时间有的是,傍晚把地浇一遍水,幸好这些地离河边进,省了很多力气。
就这么十来天过去了,陈然的玉米地也收拾出来了,小苗也从最开始的三寸,长到了六寸,陈然也就不再管了。
家里的房子也已经建好了,桂花都已经把这两进的的院子打扫出来了!
陈然再一次感叹!这样的桂花实在是太贤惠了!
村里的私塾也在村长有条不紊的指挥下盖着,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前进!
村民们每天的笑容满面的,那是对生活的希望!
陈然喜欢这样的日子,蒸蒸日上的村庄,善良纯朴的村民,还有那无知却快乐的孩子!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
陈然又开始了长在山里的生活,每天都会拉好多木材回来,反正也没啥事儿干,陈然就想着做一些家具,木工嘛,咱又不是不会!
桂花看着嫂子一直忙忙碌碌的,很是心疼,每天变着花样的给陈然做好吃的补身子。
贵子叔编了好几个鱼篓,槐子还特意给陈然送来两个,陈然就下到河边,隔三差五的就能抓到一些鱼虾改善伙食。
陈然请甜婶孵的30只鸡崽儿已经拿回来了,还买了一头猪崽儿。
在桂花的惊心伺候下,三十只原本活泼好动的鸡崽儿已经剩下20只了!!
陈然:!!
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桂花,陈然无语:老妹儿,没想到你还是个动物杀手!
没办法,陈然只能接过喂养鸡崽儿的任务。
不接过来不行啊,就以桂花这三天没十只的速度来算,剩下的20只也挺不了几天……
生活就这么充实的一天天溜走了。
转眼就到了六月,植物肆意的生长着,静悄悄的铺满了整个大地,给大地穿上了一条翠绿的衣裙。
村子里不论是私塾还是那举人老爷要住的房子也都已经盖好了,就连张婶子家里的二进小院都盖好了!
不止是陈然和张婶子家盖了新房子,因为木耳的产量越来越多,村子里碌碌续续已经开始有人盖房子了。
这天,在村民们翘首以盼的等待中,举人老爷终于搬来了村子!
举人老爷本家姓刘,虽说辞官归隐,可也才年过四旬,一身墨色长衫,衬托着刘举人身姿挺拔,可那通身的文人气质怎么也掩盖不了!
刘举人也不是全家搬过来的,只有他和自己的夫人搬过来了,家里的儿女已成家,并没有一起跟回来。
陈然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刘举人给陈然的感官很好,眼神清正,举止大方,并没有因为是读书人就觉得高人一等,相反他对待村民的态度很亲切和善。
这并不是装出来的!陈然看的出来。
这就好!一个思想正直,不搞什么阶级之分的夫子很难的!
小远和村里的孩子跟着刘举人读书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村民们热情的帮着刘举人安置。
刘举人再三道谢,进了院子看到院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村子不错,人也不错!那朱如总算靠谱一回!
刘举人和里正闲话:“张里正,如今我也搬过来需要两天时间适应,三日后开学可好?”
里正连忙道:“举人老爷要不多休息几天?您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好好歇歇身子也不迟。”
刘举人笑道:“不用那么生分,我本家姓刘,字怀德,您称呼我为怀德就好。三天怎么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里正连忙摆手:“不敢不敢!那这样,我称呼您刘夫子吧。”
“那个,刘夫子,不知您这束修怎么收?”里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