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谁恃美扬威,
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
........
........
春宵楼内绕梁的余音让人如痴如醉,不绝于耳,四周的恩客看官纷纷拍手叫绝,
正中舞台上的抚琴女子结束后,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这首曲子是小王爷白荼亲点的,所以今天春宵楼内在场的歌女,一同停下了原本的曲调,还奏这首曲子。
不为别的,只因白荼是这里最大的恩客。
春宵楼一共三层,而白荼的席位便是在最上面的三层,意为上上之宾。
白荼躺在三楼的一处宽阔的露台上,墨绿色的案牍上摆放着小厮刚送来的餐食,还有一壶酒,
此时的白荼半躺在木板垫上,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里拎着酒壶,一身如雪的长袍与红色的青楼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不在这里,之所以躺在这个位置上,主要是因为这里可以看见屋外的小巷。
作为一名天人境的武夫,他的五感六觉胜过常人百倍,百米之外的巷子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咫尺的距离。
李白狮估摸着是知道了今天下午宫门前的事情了,屋子里面被关的严严实实,而且还早早熄了灯,看样子是打算闭门谢客的了........。
白荼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她,顺便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随着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白荼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间屋子已经给他买了下来,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脚步声,就算是春宵楼内的小厮进来,也会提前打声招呼,
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个人,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而且是女人!
白荼的视线越过已经合上的木门,透过窗户的缝隙看清了来人,
“这两个家伙怎么来了.....”白荼心里嘀咕了一句,
是颜宁与宁颜这对姊妹,虽然贴着小胡子,但是宁颜身上的气味白荼还是记得的。
“咚咚咚.....”
“咚咚咚....”
木门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声响。
白荼没有理会,他不喜欢不请自来,也不是很喜欢这对姐妹俩。
他承认今天下午的事情确实是酒后失言造成的,但是宁颜这娘们也忒不讲武德了,还搞偷袭!
门外的两人见屋内没有反应,顺势直接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宁颜与颜宁两人今天男扮女装倒是像模像样的,若不是白荼和他们打过交道,没准儿还真以为她们是男人,
只不过男人的身上没有这么重的脂粉味.....。
“两位姑娘不会是春宵楼内的姑娘吧”
房间里响起了白荼的声音,颜宁与宁颜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白荼什么时候来到她们身后的?
此刻间的白荼,双手按在她们的肩上,掌心间若隐若现的白色雷光缠绕。
颜宁假装若无其事地样子,刚想转头就觉得肩头一酸,身上这件仙家法袍的禁术像是被人破了去,再无一丝道韵:
“小王爷我们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访的....”一旁的宁颜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开口。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们是这里的姑娘呢,真是扫兴……”白荼幽叹一声。
这两个小娘们儿,刚刚要是敢动手,他不介意让那位国师亲自来要人!
都算计到自己头上了,真当我晋王府好欺负不是!
“啊这.....,陈之策我们就是来和你聊聊的,没有别的意思......”
颜宁一改以往嬉皮笑脸地样子,颤颤巍巍地说道,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一位柔弱无力的小姑娘。
“行了....快收起你的魅术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颜荼撤去手上的雷光,身形飘至木垫上,重新躺在上面,手里拎着酒壶,声音冷漠:
“有什么话就说吧……”
宁颜与颜宁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相互看了眼后,宁颜开口道:
“家师想和您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