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帐篷吃了肉,才发现火根本没有生好,一群人围着火炉又吹又扇风的。
“哥,那我刚刚吃的肉…?”找了一圈没发现明火,阿卜忍不住露出惊恐的表情来。
金硕珍指了指房车内:“呀!难道我会给你吃来历不明的东西吗,用房车里的电磁炉烤好的第一块肉啊这可是,我自己都还没有吃呢,居然说这样的话,真是没良心的小子!”
“对不起我错了,哥的rap说的很好哦!”阿卜双手举起比了个赞的手势,就围到火堆旁边研究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火还没升起来呢就开始下起了小雨,为了早点慰劳饥饿的肠胃,田征国已经进去房车里面准备烧水煮拉面了。
“制作组有即食饭!”金泰亨戳了戳点子最多的弟弟,给了个眼神示意他看节目组堆在旁边的即食饭。
阿卜看了一眼默默数了数,觉得去掉工作人员的份还可以跟他们交易一些,像电影里的特工一样跟小哥哥点头示意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即食饭的存在,正在跟制作组说想用遮雨布来换,甚至说做什么都可以,就听到二忙内非常做作的一声:“哎呀~”
田征国拿着筷子就冲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阿卜倒在铺在地面的塑料布上还没说话,刚刚就听到他们俩讨论的朴智旻默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怕等会儿笑出声来。
“刚刚这位哥哥把我打倒了,现在受伤很严重你们说怎么解决吧。”阿卜的表情很严肃,指了指旁边明显有点堂皇的一个带着口罩的导演。
金硕珍脑瓜子一转就知道他想干嘛,非常配合的跟着严肃起来:“用什么把你打倒的,放心大胆的说,哥给你做主。”
“帅气。”在所有人的默默围观下,腆着小脸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振振有词的:“被这位哥的帅气打倒了,今天不给几个即食饭这事儿不算完。”
“噗…”人群里逐渐响起了笑声,刚刚火一直生不起来,已经很晚了又饿又累,防弹们多少有些着急,阿卜忽然来这么一出氛围很快就变好了。
被他cue到的工作人员眼睛弯弯的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也是非常开朗的性格:“虽然一开始有点被吓到,但是我承认刚刚有被帅气两个字取悦到。”
成功拿到即食饭的阿卜得意洋洋的像手里拿的是奖杯或者金牌,还跟围观群众们挥手致意:“谢谢,谢谢大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世界级碰瓷艺术家」
「怎么这么可爱啊!!!」
「工作人员都被逗笑了呢,abner就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存在啊」
「为了即食饭奉献演技的孩子,但是演技太差啦!」
「感觉是故意的,如果演技很真实的话就出大事了啊,工作人员殴打艺人」
「竟是因为一碗即食饭!到底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只有我一个人在意jk举着筷子就冲出来了吗,明明听声音就知道是脚演技啊」
「那事情发生之前v和abner一直在说悄悄话呢」
「jimin还偷笑来着,忙内line就是永远稳定的四边形kkkk」
有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好像就都变得顺利了起来,火也升起来了,烤肉拉面即食饭,还有用锡纸包起来放在炭火中间的红薯,终于吃上了一顿热饭。
收拾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虽然天还没有黑透但是大家明显都累了,匆匆洗漱以后就准备睡觉,阿卜和征国也拉上了帐篷钻进睡袋里。
“下雨了,你们会不会冷?”朴智旻拉开帐篷伸进来一个脑袋,实在是担心最小的两个弟弟睡在外面。
田征国的声音从睡袋里传来:“哥不用担心我们,快去睡吧,下雨会很不舒服的…”
“阿拉索,你们俩也早点睡,晚上冷的话就打电话知道吗,挤一下也可以的。”朴智旻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爱豆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光鲜亮丽拥有很多的喜爱,非常风光。
但是韩国这么卷,很多孩子都是小时候就看是做练习生,常年下来大多都有些伤病的。
一般都还在腰腿肩膀之类的地方,天气不好的时候感觉会更加明显,出道后也经常都会遇到各种舞台事故,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公司的练习室是看不到外面的天气的,有一天练习完忘记是哪个哥哥了,忽然问大家有没有带伞。
因为马上要下雨这件事,身体已经通过疼痛提前告诉他了。
这种话不能在镜头面前说,会被骂矫情,娘炮,吃不了苦,甚至是贪婪,现在的大环境已经比前辈们的那个时候好很多了还不满足。
朴智旻走后,帐篷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只剩下细小的雨滴落在防水布上清脆的声音。
“你是不是也哪里痛?”过了好半晌,阿卜才开口问,哥哥们和公司其实都挺照顾他们的,毕竟未成年又年轻力壮的,但是刚刚这么说他就很怕亲故在自己不知道地方也留下了伤痛。
田征国还不是很困,正缩在睡袋里蒙着脑袋玩儿手机,忽然被问到还愣了一下:“没有,我不舒服的话也不可能瞒得住你啊。”
才注意到他手机发出的光,独自开启了煽情氛围的阿卜不可置信:“你在玩儿手机?!”一起睡的话不是应该聊聊天谈谈心之类的吗。
“你干嘛用这么委屈的语气啊…”田征国把手机关掉:“好好好,不玩儿了。”
“算了,你继续玩儿吧,我睡了。”阿卜转过身背对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不聊天那就睡觉好了。
闭上眼睛开始给自己催眠,他俩都是单人睡袋,帐篷不大也不小,不故意贴近的话就和宿舍里一样的双人床差不多,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正在酝酿睡意,耳后就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阿卜的耳朵本来就比较敏感,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袋下意识的往后一扬,就跟贴过来的圆脑袋磕了个脑瓜崩。
“阿西,你要谋杀我啊!”田征国额头都被磕红了,他只是想观察一下亲故是不是生气了在装睡,也不至于受到这种惩罚吧。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阿卜的后脑袋现在也是同样的痛,转过身把手从睡袋里伸出来,一只手给自己揉一只手给亲故揉:“是你要吓死我才对吧,好好的你凑这么近干嘛啊。”
“我怕你生气了啊…”兔先生小小声的说。
如果是漫画的话,阿卜脑袋上已经冒出来一个具现化的问号了,诚恳的请教:“我怎么不知道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