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翠花向着张行抓来,张行眼中精光一闪,忽然暴起,碧波掌向着江翠花就打了过去!而毒脉中的毒气,也附着在掌力上,跟着一同打了出去!
一道碧绿色的毒掌向着江翠花印了过去,让江翠花脸色大变!
“有毒!”江翠花被毒掌打中,毒力透过衣裳,直接侵入她的身体内!她脸上短暂的惊慌之后,立刻拿出一个瓷瓶吞下一颗丹药,然后瞬间向着外面逃去。
“想走?!”张行心中一横,向着她就追了上去,运起《灵猴摄步》瞬间就冲到江翠花的身后,碧绿色的毒掌再次向着她的后心打了过去!
江翠花连忙大声的喊道:“师傅救我!”
她的话音落下,一道身影就从对面的庄园射了过来,这人速度极快,瞬间来到张行身前,一掌就对着张行的毒掌打了过去!
‘砰’的一声,张行倒飞出去,跌落在地上,手臂发麻,体内内气激荡。而他也看清了来者,是一个发须发白的矮小老者!
这小老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张行,忽然一个闪现来到张行的身边,一把就抓住了张行的手腕。
下一刻,张行感到一股极强的内气灌入自己的体内,一下就将自己体内经脉打通,也将自己体内探查了遍。
接着,这老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天不亡我,这人居然生有奇脉,蕴含奇毒!”
这老头笑着看着张行,越看是越顺眼,然后他就对张行说:“小子,做我的弟子如何?”
张行一愣,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你谁啊?’
这老头似乎也看出他的想法,就对江翠花说:“小翠,和你师弟解释一下。”
听见这话,江翠花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张行,然后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千花万毒宗的长老惜同花,在千洞大陆南方,大家都尊称他一声惜花老人。”
“千花万毒宗和南屿岛三国的宗门不同,千花万毒宗更加强大,占据的地盘就超过南屿岛。宗内高手如云,弟子如雨,还有数不清的杂役仆从。”
“而师尊则是宗内十二位长老之一,实力强大且地位尊崇,如果你成了他的弟子,不仅仅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也能得到最好的提升。”
听着江翠花的话,这老者当即甩甩手说:“行了,你别说了,说话都没有说在点子上。”
他看向张行,说:“你拥有万人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如果是普通的特殊体质倒还罢了,不过小翠说你有极强的耐毒性,所以我才有些兴致,才不远万里来这里看看。”
“想不到,你居然天生比别人多一条脉,而且这条脉居然有藏毒化毒的能力,怪不得小翠说你中毒不死!”
说到这里,他脸色有些兴奋:“你可知道,我们千花万毒宗是用毒的祖宗,而你的体质特别适合我们宗门,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衣钵弟子!”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抓起张行就说:“现在,你就给我磕头拜师吧。”
他的目光看着张行,让张行心中打了一个激灵,他的目光就仿佛是一条毒蛇一样!紧紧扣住自己肩膀的手,也说明这是一个不容忤逆的人。
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番天印能不能打死这人,如果打不死他,自己就一定会死!
“小子,跟我走,什么都有。不跟我走,现在就要死!”看着犹豫不决的张行,这老头阴仄仄的威胁。
张行心头一跳,这个时候,当然是要从心了。他当即对着老者一拜,说到:“弟子张行,见过师尊!”
他这一开口,这老头就当即变脸,然后笑眯眯的拍了拍张行的肩膀,说:“孺子可教也,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他猛地一吹口哨,忽然天边飞来一阵霞光,这霞光落下,张行才看清楚,这哪里是什么霞光,分明是一只美丽得惊异的巨大蛾子!
老头摸了摸这蛾子脖子上的绒毛,然后对江翠花说:“你的事情处理完了?我现在就要走了。”
江翠花当即就说:“我已经处理完了,可以跟着师尊走。”
老头点点头,然后笑眯眯的对张行说:“这是我养的飞蛾,叫通天蛾,能载人飞行。”
他说着,就带着张行跳上了飞蛾的背部。江翠花刚想跳上去,却被那飞蛾一凶,当即就退了两步。
老头拍了拍飞蛾的触角,说:“让她上来。”这江翠花才敢跳到飞蛾的背上。
下一刻,这飞蛾扑棱起翅膀,无数的鳞粉洒落,向着天空飞去。洒落的鳞粉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阵阵的光芒,那刺眼的霞光就是这么来的。
老头笑着对张行说:“这通天蛾的鳞粉有剧毒,你不要碰到了。不过碰到了也无妨,用天清水就能洗掉。”
张行点了点头,然后他脚下的飞蛾忽然一个加速,化成一道光向着远方飞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到了高空之中,下方只剩下一点点轮廓。
老头说:“此去宗门,约有一万三千里,大概要飞一天。你若是困了可以小睡一下。”
听见这话,张行终于是忍不住问道:“宗门,真的很强大吗?”
老头点点头说:“千花万毒宗在千洞大陆并不算顶尖的大宗,但是由于我们用毒,所以也颇有名气。我们宗门占据了三个大型秘境,三十五个中型秘境,还有一两百个小型秘境。整个大陆不好说,但是在南方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说完,他指了指下方,说:“你出生南屿岛,这里只是千洞大陆众多岛屿中较大的一个,小地方,自然见识就少。不过这也怪不了你,出生不是你能决定的。”
“但是你只要入了我们宗门,在宗门的帮助下,晋升武王概率是很大的,就算是真武、玄武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这样的人,只有在更大的天地,才能发挥出你的潜力!区区南屿岛,只是一个牢笼而已。”
他说着,眼中尽是对张行的希冀之色,这让张行心中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