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在哪里……我没醉…..我要再敬……您一杯……”
伊若菲在刘不离怀抱里毫无意识地乱动着。刘不离横抱着她软柔纤瘦却有些倔强的身体,直接走向二楼离他卧室最近的客房。
打开房门,刘不离把她抱到双人床边,弯下腰,把她平放在了床上。
“看不出来你这瘦弱的身子骨,力气还不小嘛!”
刘不离微微有些气喘地站直身体透气。当眸光下移,他看到平躺床上的伊若菲此时的一字领及膝短裙已有些凌乱。白皙修长的颈脖,诱人的锁骨。轻薄贴肤的布料下,坚挺傲人的双峰起伏着。裙摆已移至纤腰间,轻薄的黑丝袜下,隐约可见伊若菲的黑色/底/裤……
刘不离一阵/燥/热。而下体的/胀/痛感也在与时俱增。刘不离朝自己下体渐渐/勃/起的那物看去。顿时羞燥难当。
“该死!”刘不离狠狠咒骂,一把扯过被子将她盖上。
刘不离正欲转身离去,不料床上的伊若菲一把拉住了他的裤管。
“来……我要再敬你一杯……我……”
刘不离拧头望向那只抓住自己裤管的手,顺着她的手,他看到床上的伊若菲已翘起身子,醉眼迷离地对着他笑。
“你在考验我的自控能力吗?”刘不离甚是难受的样子。“你再不放开来,等一下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可不要怪我!”
只见伊若菲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绯红色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对刚才的红酒意犹未尽。
空气中充满/情/欲/的气息。刘不离压抑多年的/性/欲/在此时爆。只见他一把抱住伊若菲,情不自禁地朝她嘟起的嘴唇吻了上去。
鼻息间酒香满溢。她的嘴唇温润潮湿,他的嘴唇干燥。他吻住她,呼吸滚烫而动作狂热。嘴唇的厮磨间,他的手移到了她丰/满/圆/润/的/双/峰/间。呼吸越来越灼热,他的喉咙间出低低的**。就在手指移向她的裙子拉链之际,一阵门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
刘不离蓦地回过神来,慌忙离开她的唇,从床上站起。他喘息着,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陈室长?”打开镂空铁门,刘不离略显狼狈地喘息着,神情依旧处于迷乱中。“这么晚……不……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回到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刘总。”陈室长望着刘不离通红的脸,神色严峻地推门走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刘不离惊讶,却无任何怀疑。他关上铁门,跟在陈室长身后走进了客厅。
“刘总。”陈室长在客厅沙上坐下。“你是不是把伊特助带到家里来了?”
刘不离诧异地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收到清艳打来的电话,说她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说你把伊特助带回住所留宿。她信以为真,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不停向我追问你跟伊特助的事情。我没办法,只有答应她过来接走伊特助。可是没想到刚刚在门外,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举着相机对着你的住所狂拍,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已经被狗仔跟踪了。”
“你是说……门外有狗仔?”刘不离蹙眉走向落地窗,对外面望了望后拉上窗帘走回沙处,拿起沙上的外套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满满一屏未接来电。
“伊特助在二楼的客房,麻烦你把她接回去。”刘不离说着,按下林清艳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次日早上,好几家报社和网站图文并茂地报道了世游集团继承人刘不离,携新特助回住所的新闻。因为相片拍摄的角度极为暧/昧,因此便成了看图说故事的新闻。
“喂,伊若菲,你昨晚在哪里睡的啊?”
一大早,伊若菲还睡得晕乎乎的时候,云慕的一通电话打来。
“什……什么在哪里睡啊?”摸索到枕头边上的手机,伊若菲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道:“我当然是睡床上了。”
“床上?谁的床上?是不是刘总的床上?我手上的报纸说刘总昨晚把你带到他的住所共度**……”在云慕的高分贝责问声中,伊若菲惊恐万分地睁开了眼睛。
“刘——?刘总?”她惊觉地从床上弹坐而起,由于宿醉的原因,头部的晕眩痛楚和胃部一阵隐隐做呕。伊若菲抚胸蹙眉向陌生的房间看去,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可以确定这不是刘总的房间。”她迅检查自己的全身上下,眼角的余光现了床头柜上的一张便条纸。
“你等等,我看到有人留了字条。”
她拿起便条纸,对着那行娟秀的字迹念道:
“若菲,你喝醉了,我给你订了酒店房间,钱已付。如睡醒仍感不适,可打电话回公司请假。——陈室长字。”
“这些乌龟王八蛋,真他妹不是东西,就会胡编乱写。”云慕忍不住飙脏话。“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回公司给我电话。”
伊若菲挂断电话,忍着头部传来的阵阵晕眩,她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请了半天假。然后,她离开酒店,乘车回到了借住在宋又成的那套公寓里。
换下身上那条沾满酒味的短裙,伊若菲只想好好洗个澡。拿起浴巾走向浴室。忽然想到主卫浴里那个下沉式的按摩大浴缸,于是赤身/裸/体地向主卧室走去。
躺在下沉式的大浴缸里,打开音响,伊若菲把自己舒舒服服的浸在按摩浴缸的温水中。
身下是无数的负离子气泡按摩她的肌肤,耳边是轻柔的环绕立体声音乐。借住这里这么多天,伊若菲第一次借用主卧的浴室。如果不是因为酒后全身酸痛无力,她想就算住到离开,也不会知道这间浴室有多舒服。
身心放松下来,伊若菲也不知不觉快要睡着。直到隐约听到宋又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伊若菲才惊慌失措地从浴缸里跳起。
这点布能包住身体吗?
洗脸盆的镜子前,伊若菲拿起那条仅比洗脸毛巾稍大一点的浴巾,垂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