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中。
“你这出手也太干脆利落了吧?他们能学到东西吗?”维斯回头笑道。
既然是战斗中教学,怎么说也得多过上几招啊。
结果再看看这位,上去就把人家给秒了,能得到锻炼就有鬼了...
陈墨摆了摆手,淡淡回答道,“他们能不能学到东西我不知道,但以赛亚人的体质,这两个人伤好之后,实力绝对会得到提升。”
“呵,你这教学还真够简单暴力的。”维斯笑了一声道。
至于伤好之后,实力能不能得到提升,他并没有产生什么质疑。
他毕竟活了不少岁月,自然见过那种受了重伤之后,实力不仅没有下降,还能得到提升的人。
“接下来怎么说?回去之后,把比鲁斯大人拉出来上上课?”维斯继续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倒还有点期待这样的场景发生。
甚至想到比鲁斯吃惊之后又吃瘪的画面,他就有点想笑...
“我还真没这个本事给比鲁斯大人上课呢...”陈墨摸着鼻子,笑嘿嘿地说道。
虽然维斯之前说过,以他常态的实力,就可以碾压最强的破坏神了。
但这个所谓的最强破坏神,实际上是那十一个当中的最强,比鲁斯单独一档,不被计算在其中。
“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基础实力,差不多有比鲁斯大人七八层的水平。”维斯淡然说道。
作为比鲁斯曾经的老师,再加上两人共事多年,所以,他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
“哦?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吗?”陈墨挑了挑眉,惊讶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还真的给比鲁斯上一课了。
维斯轻轻点了点头确认。
虽然陈墨的基础实力不如比鲁斯,但这小子还有着两种提升实力的手段。
像是超级赛亚人和二十倍界王拳这种战斗手段暂且不提。
那种过一下招,就能大幅度提升基础实力的神奇能力,就足够比鲁斯喝上一壶的了。
稍微判断了一下,只要陈墨再提升一次,基础实力差不多就可以和比鲁斯持平了。
最起码在交手的前期,还是可以打个平分秋色的...
又闲聊了一会儿。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破坏神界。
到站之后,陈墨张开手臂,用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阔别了一年之久,这里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么的优美,令人心旷神怡。
整个第七宇宙,估计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
“直接开始?还是先休整一下?”维斯这才刚落地,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墨稍微活动了一下,淡笑着说道,“不用休整,劳烦你把比鲁斯大人请出来,我们这就直接开始。”
“呵呵。”维斯轻笑一声,握着手中的权杖,轻轻触及地面。
瞬间,大地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一股巨大的压力开始朝着四周扩散,空间似乎都在这一刻颤抖了起来。
而破坏神界的那座城堡,受到了最为严重的波及。
寝宫当中,酣睡如泥的比鲁斯感受到这股动静,心烦意乱地正打算翻个身。
结果就被更强烈的震动所影响,直接摔倒在了床下。
“搞什么鬼?”狠狠摔的这一下,瞬间让比鲁斯惊醒,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怒火开始在这一刻上升。
而此时,震动还在持续,而且动静越来越大,寝宫的地面都开始出现裂纹,并不断扩散。
以现在这个情况,想要继续入睡,明显已经是不可能了...
“维斯!”比鲁斯握紧了拳头,低声怒吼道,能引出这么大动静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他平生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了,而且还引出这么大的动静。
只见怒火中烧的他连睡衣都没有换,“刷”的一下消失在了寝宫当中。
与此同时,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能量,瞬间在破坏神界中弥漫开来。
“人已经醒了。”维斯淡笑着说道。
感受到比鲁斯散发的这股能量之后,再次用权杖触及了一下地面,距离的震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墨无奈地笑了笑,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
他也感受到了周围弥漫的恐怖能量,估计现在的比鲁斯,已经处于暴怒状态了。
就在这时。
“刷”的一下,比鲁斯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只见他眼中燃烧着黑色的怒火,面色极度阴沉地说道,“维斯,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吵醒我?”
话音落下之后,“轰”的一声,地面出现了无数道蜘蛛网般的裂痕。
紫色的光芒在身上缓缓升起,恐怖的破坏神之力让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扭曲。
“不愧为最强破坏神,气场和其他的破坏神完全不同!”陈墨心中暗暗点头。
“哦?比鲁斯大人,影响到您休息了吗?”维斯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微微笑道,“真是抱歉,请您原谅我的行为。”
虽然嘴上说着道歉,但语气上却没一丝歉意,表情甚至都有些不以为然。
“混蛋!”比鲁斯见状怒骂一声,脸色变得更阴沉了,拳头握的“吱吱”作响。
本来就是刚起床,脑袋还有些昏沉,再加上现在又处于暴怒状态。
比鲁斯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打出了一发充满破坏之力的能量球。
维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挥动了一下权杖。
那颗充满破坏之力的能量球,还没打到他面前,就被瞬间瓦解。
化为了一团紫色的光点,缓缓消融了空气当中。
陈墨则是被比鲁斯刚刚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现在虽然有神力傍身,但还不足以强悍到抵挡破坏之力的程度。
这要是挨上一发,可能就不明不白地交代在这了,看来,这个挑战破坏神的任务需要快点完成了。
只要同样拥有破坏之力,他就可以真正的不惧于任何破坏神了...
“比鲁斯大人,您怎么说出手就出手了呢?”维斯无奈地笑道。
比鲁斯见攻击没用,气的那叫一个牙痒痒。
不过出手之后,他也慢慢清醒了过来,没有继续选择攻击。
而是继续沉声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维斯笑了笑,然后指着身旁的陈墨道,“主要是他想来给您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