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把太宰治找回来之后,继续工作,中岛敦跟着一起处理,当然,是太宰治那份。乱步趁着社长出去的时候吃着今日份额外的甜食。太宰治把工作忽悠(bushi)委托给中岛敦之后就瘫在沙发上,一边双手扶着耳机哼着不成调的殉.情之歌,一边悠哉悠哉地晃动着腿,但是……耳机里是一串脚步声和街道上的杂声。
祝酃因为嫌冷就把围巾缠上了,双手插兜走在街道上,把玩着手中的窃听器,不愧是你太宰治,随时备着窃听器呢。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呼啊……总之,先找地方住吧。
但是,还是要填饱肚子,毕竟胃里空空无物最后会疼到想吐,不能因为这个误了太宰先生的事。
祝酃绕路到一家中餐厅,考虑到蟹肉属凉性,就遗憾舍弃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蟹肉粥,苦兮兮地点了清粥小菜。
吃完后回到武装侦探社附近,祝酃找了家没有港.黑标记的旅馆入住。
第二天。
祝酃随便走进一家服装店,随便选了几件休闲服付账后转身准备出门,哦吼……
这位黑发紫眼有胡茬的白大褂大叔是谁哇……还一脸……一言难尽地劝金发小女孩试小裙子。正好之前手机没带过来,刚买的手机只存了武装侦探社社员的号码,都让在下想报警试试新手机好不好用了哇……
哎呀呀,都不认识哇……但那个大叔看起来身上杀气有点重哇……看起来不好惹哇……溜了哇溜了哇……
刚转身……“太宰君?”好的吧,偷溜失败……“哟~森先生~您还没秃呐~”
看着转过身的祝酃脖子上戴的围巾,森鸥外眼中划过一丝冷意,“不要多想哦森先生~”祝酃打断了森鸥外的思路,转头笑眯眯的看向森鸥外,“在下那边的森先生可是在孤儿院养孩子哦~在下只是为森先生圆梦而已哇~”
结果,森鸥外旁边的爱丽丝不乐意了:“林!太!郎!最讨厌你了!不买小裙子了!哼!”之后直接跑出服装店的门,消失不见。祝酃:……一人饰二角,真会玩。
“那,再见了两位~”说完转身就想走,中也还行,森狐狸太难对付,对上就麻爪。“等等太宰君,要来我们这里吗?”
祝酃脚下不停甚至还加快了一些,语气倦怠:“才不要嘞~好不容易不用工作,才不要给森先生打工呢~”所以……再,也,不,见,森ai!拜拜了您嘞!
斜侧出现的港.黑.游.击.队.黑.蜥.蜴队长广津柳浪刚要追过去,森鸥外一边收回了跑到巷子里的爱丽丝,一边开口阻止他:“广津君,不用追了,你先去那个人的住所,看能不能抓到人……”然后低头看着牵挂着小蛋糕的爱丽丝向自己跑来,双手捧脸,“我带爱丽丝酱再逛逛~才逛了一家店~”
没有威胁,不能用、不能拥有、还有裂痕几乎碎裂的钻石,就算再璀璨也没有了原来应有的价值。
回到酒店的祝酃瘫倒在床上困意上头:唉……这运气,咋就刚好进了港.黑名下的服装店呢……咳,好吧,祝酃就是故意的。
港.黑大本营——横滨的地盘上怎么可能不遍布港.黑的眼线,留一晚上时间发酵够了至于森ai嘛……要么接到消息特意出现在那里,要么刚好在那个服装店给爱丽丝买小裙子。不过……总觉得后者可能性比较大呢……
“砰——”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声惊醒了睡眠浅的祝酃。
刚准备睡个回笼觉的祝酃猛地睁开眼:不对!横滨关于火暴火乍的事情就那么几件,港.黑首领出门在外还能发生这种事情,要么是梶井基次郎又出来“做实验”了,要么是有组织入侵。
祝酃起身,不顾视网膜上逐渐增多又消失的黑点,扒着窗台,看到一柱浓浓的黑烟还有那个被飘在半空的小女孩拎在手里的白衣大叔:……好家伙,别告诉我“共噬”的剧情已经开始了!横滨巷子太多,根本不知道费奥多尔换下伪装衣服的那条巷子在哪里!
祝酃一边想着,一边拦了俩出租车朝记忆里武装侦探社福泽社长所在医院赶去。
快点……再快点……这个时候,太宰先生应该已经找到魔人费奥多尔在哪里藏伪装换下来的衣服了,不想让他明知可能有狙击手还去换情报受伤啊!
电梯里,看着眼前数字一个个跳转的显示器,祝酃悄悄握紧了拳。
“唔……糟糕……迟了……”在即将到达社长病房所在楼层时,祝酃腹部一阵剧痛,然后是膝盖、手肘、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可恶……
“叮——”等在社长病房门口的社员们看向电梯方向,是走一步就开始踉跄的黑衣红围巾太宰治。
社员们脸色大变,与谢野晶子和国木田独步冲上去扶人:“喂!太宰!”祝酃抬起头,身上没有伤口,下唇却无意中被咬破,血液蜿蜒而下,染红了衣领。
祝酃一边死死捂住腹部,“笔……还有纸……能给我两张吗……太宰治腹部中枪了……我来传情报……”边说边缓着呼吸,被国木田独步扶着坐到椅子上,“港.口.黑.手.党正在往这边赶,需要抓紧时间,尽快拿到能与他们交涉的筹码。刚中枪的时候他的记忆传过来了,正巧,有那个异能力的人我知道长什么样,画出来交一份给他们,尽量达成合作。”
于是,当中原中也赶到这里后,没有开.战,而是一头雾水地拿到一张画了一个肥头大耳、头上中间一撮金色头发、穿了毛领棉袄的人的全身像。“就是这个人?”
“对哦chuya~”阴影处一个黑色身影缓缓从椅子上坐起,“比起那只到处打洞的老鼠,这个人更好抓不是吗~”
“喂,太宰……”“中也君,关于我身份这件事拜托去问森先生。真的不想再说第二遍~至于地点……”祝酃看向腹部,那里有被针线穿过的触感,“自有人说明计划,但肯定不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