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一条偏僻的高速公路上,一辆机车极速的从公路上驶过,尾灯在黑夜中拉出一条长长的尾迹。
“许严,你在干什么!”从摩托车头盔内部的通讯器传出的声音略微有些愤怒。
而摩托车上的人正是许严,自从上次的围剿许天子事件以后许严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看着,无论是做什么,总有一双眼睛在旁边。
他询问过心理医生,得出的答案都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导致出现的幻觉,虽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大脑中属于生物本能的警戒让他不能放松。
国内的多起超凡者暴力事件已经搞得官方焦头烂额了,他自然也多出了许多工作,甚至还要打着天使的名义让那些受害者安心。
长时间紧绷的神经需要发泄,而飙车就是他发泄的途径之一。
“救命啊!”一个女人的求救声穿过重重阻碍传入了他的耳朵。
许严把方向一转,瞬间向着求救声的方向驶去。
另外一边的指挥部听不到许严的回复统统都急了,但是定位显示他依然在监视范围之内,他们也不好再派人出去寻找,万一被误会了那麻烦可大了。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我劝你停手。”许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求救者的面前,而施暴者是两个看起来穿着光鲜亮丽的贵公子。
“你他妈谁啊!”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问道。
“我劝你们不要找死。”许严再次提醒道。
穿着蓝衣服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声的笑了出来,指着许严说道:“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敢对我有意见!”
“你哪来的底气?”许严对这股迷之自信感到很好奇。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超凡会二长老!”黑衣服的男人极其嚣张的说道。
“难怪,国内的超凡者都嚣张到这个地步了吗,那些治安更差的国家岂不是要翻了天。”许严明白了二人嚣张的底气。
“怕了吧!哈哈哈!”两人似乎已经能够想到许严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饶过的场景。
许严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两个白痴,而是将目光转向刚刚求救的女生。
女生大约在十八,七岁的年龄,脸上没有多少妆容,深深的透露着两个字清纯。
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嘴唇,洁白的皮肤,难怪会被这两个人渣包围住。
“你听没听见我们说话!”被无视的两个人很生气,质问道。八壹中文網
“我想我可以送你们回去了!”许严看向两人,背后的翅膀突然出现,刮起的狂风让已经喝醉了的两个人醒了酒。
看着这一对洁白的翅膀两人才意识到面前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国内第一批超凡者,天使的代理人。
“你们刚刚说什么?”许严讽刺道。
两人已经不敢动了,许严一手提一个把两人提向了指挥部。
……
“大规模的超凡暴动已经引起了全球的生态失衡,人类的统领地位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我们必须想出对策!”
联合国会议上这个现实的问题最终还是被摆到了明面上,尽管各国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国家没有力量来压制突然间发难的超凡势力,但却对他们无能为力。
“超凡者之战有谁知道是什么吗?”
“根据我们的调查,超凡者之战是给那些即将灭亡的物种再一次在这颗星球上焕发属于自己活力的机会,活着就可以再活10万年,死了就从地球上消失。”
自由国的代表说出了他们的调查结果。
其实这并不是他们自己调查的,而是他们用大量的代价才换来的珍贵消息,自然他话也没有说全,比如超凡者之战的规则等。
只说一半也是为了吊一吊所有人的胃口,他相信一定会很多人来向自己询问这方面的消息,这个时候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据我所知,因为那些物种不是已经灭绝就是濒临灭绝的,所以他们自身的气运并不被这个天地所承认,为了参加超凡者之战,他会与更强大气运的势力绑在一起。”
“每个物种和他宣誓的国家国运都是绑定的,也就是说只要那个物种失败,他所宣誓的国家也会就此灭亡。”
华夏的代表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的一部分,这让自由国的代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消息他自然是知道的。
“什么,这不是胡闹吗!拿我们的国家做赌注!”其他代表瞬间就开始躁动,毕竟这可是关乎国家大事。
自由国,熊国,华夏和鹰国倒是很冷静,很显然他们都是知道的,已经过去了惊讶的那个阶段,现在更应该先考虑的是如何在这场战争中获胜。
并不是说一定要得到第一名,有百分之三十的种群会获胜,剩下的70%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有一个消息。”鹰国代表开口了。
其他各个代表都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有什么提高胜算的办法。
“在超凡的世界里,已经死掉的生物有一定概率会成为战魂,每个种族都有属于自己的战魂,即便是已经灭绝的或者如今强盛的人类都有。”
“那有什么用?”一个代表听不懂其中的含义问道。
“如果能把所有的战魂召回,让他为自己的种族而战不就可以提升胜率吗。”鹰国代表环视了一下四周。
离他比较近的几个大国代表看见了他眼中的精光,暗中骂这老小子好狡猾,用战魂的消息提升各国的仇恨,战魂不一定存在于本国的土,如果在别国,只有被消灭的份。
一旦被消灭,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想要亡别人的国这种事情谁能忍受。
“要怎么寻找战魂?”
“不知道。”鹰国代表摇了摇头,话音一转“战魂都是已经死亡的,也许可以人为杀戮来制造战魂。”
“很好,成功又出了一个损招!”鹰国代表在心里暗自得意,大部分国家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只有少数这么几个代表还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