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雨水降临在繁华的都市之上,人们眼中的它繁华祥和是秩序的体现,但真正的它却丑陋至极。
醒来了,但又没有完全醒来了。
“嘭。”又是一脚落在辞池的肚子上,“喂,哥几个快过来看看啊。”一群同样的社会垃圾围了过来,喊他们过来的那个人踩着辞兮的头压在水洼里,辞兮侧着脸,静静地看着地面,眼神黯淡无光,
“哎呦呦呦,这不是传说中的兮世之人吗?怎么来这里了,来了还不跟我们哥几个说一声,还有你的保护费还没有交哦~咋了看不起我们。”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走了过来。用手将辞兮的头发从水中拉起来,看着辞兮的脸,“诶,你别说这传说果然一样,兮世的人长的就是不错,可惜是个男的。要不还真想试一下。哈哈哈哈哈…你说我们要是上了兮世的人会不会也被世界抛弃啊。然后就像他一样克死身边的所有人。”
辞兮心中的不甘和怒火不断的交织着燃烧着,这一刻转化为力量充满了全身:“呵,一群虚伪者。”双手握成了双拳,挥向了他们。在他们还在嘲笑,羞辱他的时候挥在了领头的脸上。“艹,老子的牙,你居然敢打老子。”四周的那些人一拥而上拳头,鞋子落在了辞兮的身上,身后的卷帘门被震的乱响,深巷之外灯红酒绿无处不透露出繁华与生机,深巷之内却充满了绝望与丑陋,有个小混混一拳打在辞兮的肚子上,辞兮难受的吐出来了胃里的硫酸,
“艹,哥几个走了。”领头的看着辞兮倒在卷帘门上嘴角流出了鲜血,为了避免事情闹大,缓缓的向巷外走去,雨滴慢慢的打在了辞兮的身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辞兮
他们只知道为了一时的快感和所谓义气向另一个人释放自己的欲望,摧毁他人的良知,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今天晚上释放出来的将会是一只野兽,在未来会夺取他们性命的野兽。
白辞(辞兮的极善人格,主人格。)看着站在黑兮(辞兮的极恶人格。)
“为什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他们都要对我。”
“别搞笑了,你难道还没认清吗?你,不,应该是我们本就是兮世之人,世界所抛弃之人,本无归所之人。他们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为我们是兮世之人这一点就可以了。知道了吗?我的小笨蛋。”
“……”白辞留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黑兮伸出手:“不要犹豫了,这次就把身体交给我吧。”
“……”
“难道你还希望像之前一样被所谓的父母抛弃,被朋友背叛,像今天一样被人侮辱。”
白辞艰难的吐出:“……,兮也许这次你是对的,我们......”
黑兮一下子来到了白辞面前摸了摸头:“我们就睡一觉吧。”黑兮直接轻吻了上去,白辞脑子一片空白,双方久久不离,
原本重创的身体之下涌出大量的触手,原本身体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去死吧,杂碎们。”触手向着他们涌去,还在说笑的他们被身体后面的声响惊动。他们回过头后不再有躺在卷帘门上的辞兮而是一片地狱。
肢体,哀嚎,雨水砸在水洼上的声音构出一段话剧。
辞兮看着四周的残骸,鲜血和残破的身体洒在四周。水珠在眼角滑落,辞兮分不清这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沾满鲜血的双手擦去眼角的水滴,洁白的脸上却多了一副血红。
“辞,为什么我还是感觉难过,他们明明已经死了。”
白辞没有反抗黑兮,而且任由血液弄脏他的身体。
黑兮离开了白辞
“兮,或许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就错了,我们本应一体而非独立。”
“……”
“……”
“我明白了,辞。”
“那么就让我们创造一个新的可能吧。”
“嗯。”
白辞和黑兮站在互相的对面。
“方寸之地,化为池渊。”
白色的塞西莉亚花在血污中绽放,白辞也化作了一朵白色的玫瑰缠绕在四周。
“以池为渊,辞其过往。”
黑色的深渊之中涌现出无数的触手,缠绕在塞西莉亚花上,黑兮化为一朵黑色的蔷薇花与白色的玫瑰互相缠绕。”
双方终究还是碰不到,
“以此为名,故曰辞池。”本应极为冲突的两种事物在交织融合却异常的和谐,混乱之中无不透露出人性的善。人类本身就是善与恶的交织品,而辞池更是人性的体现,当池渊崩碎之时便是野兽出笼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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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のことが大好きですななみ!”
君のこと、好きなんだ。
ずっと君のことが好きだった。
もっともっと、君のことが知りたい。好きだから。
あなたのこと、好きになってもいいですか?
君が好きなんだ。だから、ずっと一緒にいてくれる?
今、君が好きだっていうことが良く分かった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