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叶瑞带着容桓的王令让尉迟琼林停止进攻。同时南疆拓拔流风也退守至南疆境内。
信王容齐上书皇帝,继续进攻南疆被皇帝驳回,旨令其班师回朝。
南疆皇帝早就被建安郡主下药,身子被耗尽掏空。
二皇子赫连傲救驾有功,南疆众臣商议,赫连傲立为南疆太子。
此时,北燕皇帝献出大将军程峰,以求和大齐和解。
单凭北燕一国之力如何也不能同大齐对决。
大将军程峰通敌卖国,勾结建安郡主对大齐用兵。
休息了数日的苏月终于起了身,苏南和苏北的身子骨也逐渐好转。
南疆赫连傲也正式举行册封大典。南疆的册封与大齐不同。
高台之上,摆着一头大大的牛头,还有祭祀的东西。
赫连傲一袭红色的长袍,将九根大拇指粗细的香点燃。
之后有祭司敬天加冕,大祭司赵玄去世,大祭司的徒弟曾法师不知所踪,由圣女冷莲为赫连傲敬天加冕。
冷莲,那是个妥妥的冷美人,全身上下一袭白衣,身上朦朦胧胧似是笼罩着一团雾气一般,似梦似幻。
“敬天。”
赫连傲跪地朝着牛头方向磕头。
“静地。”
赫连傲回身,对着自己的后方,又磕了一个头。
“静诸神。”
再次回到原位磕三个头。
冷莲的嘴里念叨了一番,如同咒语一般。
整个人慢慢的飞身而起,悬在半空。
南疆大臣全都跪倒在地上。
“天地诸神,庇佑我主,贤德仁心,佑我南疆。”
随后身子灵活的如同仙鹤一般,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回旋,回到地上。
“太子殿下,天佑南疆。”
朝着赫连傲微微俯身,行礼。便带着身后的十六个白衣女子飞身而去,真真像极了那飞天而去的仙女。
“她们去哪里了?”苏月小声的容桓。
容桓指着南疆皇后后面的那座高大的雪峰。
“天山,那是南疆圣女修行的地方,待下一任大祭司原定,圣女便可换一个任。”
赫连傲拖着长长的衣摆下来看着容桓,容景萧长风说道“欢迎大齐和东岳来参加本殿的敬天加冕。宫里已备下酒菜,请诸位畅饮一番”
最后一句却是摊开双臂,对着所有人说的,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是他赫连傲的大日子。
美酒佳肴,歌舞升平,舞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令不少的人动容。
赫连灵玉没有来参加这个宴席,无论是楚王的王妃还是已嫁出的和亲公主,那个身份对她来说都不好。
苏南坐在苏月和容桓的身边,而苏北却被跟着容景,一会儿让容景给他夹这个菜,一会儿夹那个菜。
“六叔,如今算不算和你是血液相融了,我是不是也是你儿子了?”
苏北是被容景渡血的,此后这几日,苏北十分感念容景,那是撒丫子的就到就喊爹,最后被容景都吓住了,在容桓的强力输出下改了口。
“六叔。”
容景摸了摸苏北的头,这个与自己容貌如出一辙的孩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嗯,还想吃什么?”容景问道
“吃那个奶卷卷,还有那个……那个………”
苏北指着桌子前面,容景一一拿过,原来照顾人也不错啊。
苏月怕苏北给容景添麻烦,一直看着他们,只看到两人无事才收回来眼神。
萧长风心里想着那小人儿,没吃几口就去告退。
萧长风前脚走,后脚南疆皇宫便传来了消息。
南疆皇帝驾崩了。
刚准备的太子册封大典,又举办国丧,南疆上下举国同悲。
天山圣女,自山上送来消息,太子一个月后登基大吉。
这让容桓他们不得已又要停留一个月,新皇登基,北燕和西陵也派使臣来南疆,庆贺新皇登基。
南疆皇宫云舒院是赫连灵玉出嫁前住的院落。
这段时间,苏月常常带着苏南和苏北来找赫连灵玉。
没人敢说他们是怎么回事,感觉奇怪,两人相处的跟亲姐妹一样。
一个是楚王的王妃,一个是楚王孩子的母亲。还有一个整天没事儿干去找楚王王妃的东岳大皇子萧长风。
容景依旧是一身标配的红衣,摇着折扇斜坐在云舒院的长椅上。无双和无涯站在身后,院子中间是苏北和苏南在玩,容桓和萧长风两人将开始喝茶。
赫连灵玉和苏月,一会儿聊聊大齐的衣服,一会儿聊聊南疆的衣服。
“阿月,要不我带你去试试,我的衣服走,”说着还拉着苏月的手,往屋里去。
“爷,楚王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戴绿帽子是不是不太好。”
连着三日了,无双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容景也是这样的心声,这里太无聊了。
他跟着五哥,五哥跟着苏月,竟看他们几个了,两个女人不停聊天,两个男人一言不发。
薛白衣不知何时又上了屋顶,一个飞身而下。
推着无双道“你小子去问问,这天天头顶绿油油的是啥感觉,是不是跟师傅说的那样,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
无双赶紧的往一旁躲躲。“前辈,我还年轻,不想急着去投胎。”
无涯轻笑不说话。
“也不知道赵习那小子去哪里了?他能找到他家族里的叛徒,可那圆盘子找不到那叛徒的徒弟,可惜了。”
薛白衣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也就那死小子天不怕,地不怕。
说完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容景撇了一眼道“去找赫连傲。”
南疆与大齐休战后,大齐皇帝也让南疆使团拓拔持放了回来。
容景去找赫连傲时,正瞧见拓拔持出宫。
三步并作两步走,跟了上去“拓拔大人。”
拓拔持回头道“原来是大齐辰王爷,幸会。”
“大人,可带本王到南疆的都城看看这好风景?”容景摇着折扇,挑眉笑道
“哦?辰王爷,以为怎样的风景,才是好风景。”拓拔持反问道。
“哈哈哈哈,当然美酒,美人不可辜负了?”容景笑道
拓拔持却似笑非笑的盯着容景“本人在这南疆都城二十多年,还未见过能同辰王爷相提并论的美人呢?”
“哦?是吗?那本王可是入了拓拔大人的眼了?”容景说着,还朝拓拔持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一脸娇羞的舔了一下舌头。
让拓拔持一阵恶寒,好吧,他服了,真心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