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黑子低头应答。

“对了，楼里的那个，那个后来的，以前咋没见过……”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那次大赛后，天下的人都知道满香楼。我跟他们说过，进楼的人都要喝汤，不能记住以前有过什么事。进了楼，就是楼里的人。他们出了主意，说是以后要排号，凡是有点名气的，都要预约，不过来的都是客，每天要按照人数。故意控制一下，外面的人都会想着进来。”

“这是啥法子？”

“揣摩人的法子，越起进来就越设门槛，这样只有那些有钱人，有点身份的人才能进楼……”

“真是能琢磨吧。弄得好，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着进来。我们就把钱弄得多多的。我拼了，在这个位子上，必须有钱，手里有多多的钱才能干事，不过……”皇帝说着身子往椅子里萎了萎，“老百姓没钱，有也死抠着，做买卖的，一个比一个猴精，天天上朝的那些家伙，干正事没有一个人肯掏钱，干这种事都是一掷千金，所以，满香楼还得扩一扩，香风一熏，美女一笑，一个个都被迷得五迷三道，银子滚滚而来，我看了，在女人面前，啥样的男人都一个味儿。”皇帝说着睁开了眼，“那边弄得咋样，可不能出事。”

“都运出去了。公主屋里的东西没动，人都弄到一块了。”他知道皇帝要说什么。

“放到安全的地方，别传染了人，也别出什么乱子，宫里不能出这样的事。”皇帝说着，眼光又渐渐地暗了下去，直到合上，没有声音。

小黑子静默了一会儿，悄然离去。刚到门口，皇帝突然闭着眼睛说道：“这两天你忙活那边的事，她是你的主子，后事咋办都行，就说我说的。”

“谢皇上！”小黑子没有回身，答应一声，出门，悄然把门带上。出了皇宫，一如平常。

肖飞燕心神不宁，煮茶时也心不在焉。黑衣使者进屋后，她都没有如平常一样觉察。

黑衣使者坐到椅子上时，她才回过神来，拿起他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送上一杯茶，“公子，才刚有人来说，宫里的那些人，安排在后面的空屋里啦。”

“嗯，他们啥样，你最清楚，这几天，你负责吧，死的都少了，活着的，你处置吧。”

“是！”肖飞燕低头答应，“公子，我，我，我做得太急了……”

“急了点，也没事，心里过得去就行。”

“公子，我，我，我……”

“去忙吧。”黑衣使者拿起桌子的一本书，“屋里的事，我让无双管几天。”

“是！”肖飞燕黯然低头，看了看铁壶上的茶，而后低头出屋。

屋外的天很冷，太阳越升越高，肖飞燕心神不宁。黑衣使者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是把自己从身边调开，一定是觉察到什么。跟在他身边这几年，她心里知道，一切都是瞒不过，可是她无法开口，也无法解释，只能守在他身边，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现在看来，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

卫央倚在椅子上，不时的有人来报，现在已经有十五个女孩子行了房，还有最后五个。他一边心里暗喜一边纠结，始终没有下定决心，按照他的想法，从今天开始，连续三天时间，这二十个女孩子都要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他打听过，女人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怀孕的概率会大一些，但是这样做，将来是谁的孩子又会没有谱，他心里的坎一时又过不去。

在他的设想里，这一次必须成功。准备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很充分的，如果想把此事做到极致，卫家必须有牺牲，一个义子无所谓，两个侄子却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