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一个黑衣女人不知何时现身,她静静地站在雨里,被细雨朦胧成一片水气;不一会儿,从远处屋顶上,两个黑衣男子飞驰而至,见到黑衣女子,两人稍作停留,身形一转,长衫飘起,如同两只大鸟翩翩然落下,竟然没有溅起一滴水花。三个站成一个三角形,屋里的箫声还在继续,黑衣女人把手伸向腰间,握住那里的软鞭把手。两个黑衣男人也把手伸向腰间,握住软剑的把手。不知何时,庭院四周的房顶上,又出现了四个黑衣人,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站定。
屋里,文芙蓉缓缓地放下墨玉箫,用手轻轻擦了一下,肖飞燕还沉浸在思绪里无法自拔。
黑衣使者听到消息后,心里一荡,他轻轻退到皇帝书房两米开外,低着头离开,疾步出了皇宫之后,出了大门,看到马车正在等候,唿哨了一声,身子一纵,整个人如飞鸟一样,腾空而起,窜上屋顶,脚下用力,整个人直直地飞了出去,几个起落,消失到雨幕里。
远远地看到四个黑衣人站在屋顶上,他不仅没放缓脚步,而是长啸一声,发力狂奔。四个黑衣人齐齐地转身,黑衣使者远远的一挥手,四个黑衣人双手一拱,在黑衣使者缓缓飘落下去的时候,各自回身散去。
三个黑衣人转身,缓缓地放下腰间的手。
黑衣使者缓步上前,雨雾渐浓。
细细静听,雨丝的声音丝丝入耳,他静默一会儿,屋里没有任何声音,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黑衣女,对方缓缓地摇摇头。
缓步趋前,距离文芙蓉的门口只有几步之遥。
“姐姐,真好听!”肖飞燕缓缓地开口。黑衣使者心里一震,突然疾步倒退,不作停留,身子腾空而起,几乎同时,三个黑衣人也原地而起,撤离了庭院。
雨细细地飘,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第一名嘴急匆匆进入洗衣房,不顾地上的湿润,来到文芙蓉的屋里,一把推开门。
“才刚吹什么玩意,那么大声。”文芙蓉和肖飞燕刚看清她的脸,她人就到了跟前。
“谁吹的?”她瞅了一眼文芙蓉,“是你吧”。
“嗯!”文芙蓉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啪”地一声,她的声音未绝,第一名嘴一巴掌抡了上来。
“出去!”一声断喝。
文芙蓉和肖飞燕吓得浑身一激灵。
“都给我出来。”第一名嘴站在院子里,凄厉地喊了一声。
女孩子们一个个走了出来。“你们看着,这个女人,以后,谁要是敢同她说话,敢进她的屋,就是自找死路。”
第一名嘴说完,逼到肖飞燕面前,“听说你喜欢听,好呀,到前面楼里去,那里有男人,有吹箫的,让你听个够。”
“你敢动我?”肖飞燕杏眼一怒。
“我不敢。它敢!”第一名嘴说着举起手里的墨玉箫,“走吧,人在前面等着你呢。”
第一名嘴看了一眼文芙蓉,“不听招呼,在这里,站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