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要不先去村里看看?”
“好啊好啊,刚刚被节目组带到这里,我都还没进村好好看看呢。”苏越现在分外嫌弃节目组给安排的住处,还不如住村里呢。
“那没问题的话,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吧。”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田至海带着致洋跟知湖打起了头阵。
走了十几米,大家就来到了一个下坡路。往坡下一看,入眼的就是鹿鸣村。
“孩子们,小心台阶啊。”
爸爸们边叮嘱边小心的牵着孩子们走下了木制台阶。
“这个应该就是节目组问我们收费的厕所跟浴室了吧。”
率先下来的苏越看了看面前崭新的平房。两扇门,一扇标着厕所,一扇标着浴室。刚想打开看看内部环境,就发现这两扇门竟然是投币式的门锁。
不死心的苏越绕到屋后,准备透过玻璃看看里面的环境。
陆晟看到苏越的举动,忙提醒道:“苏越,你这样有点猥琐啊,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对哦,我差点忘记了。”
苏越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喊道:“里面有人吗?”
“人在这呢。”
苏越被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一跳。
“苏爸爸放心,这间房是专门给你们使用的,其他人是用不了的。”
苏越抬头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二个、三个……九个,这是捅了节目组的大本营了,这么多工作人员。
“打扰了,这里就是节目组的住处吗?”
“对啊,戚爸爸,你们在小木屋那喊一声,我们这里就能马上赶过去,是不是很贴心啊?”
戚执看着二楼窗口的工作人员们,礼貌的笑了一笑。
所以现在的分布是:山坡上是嘉宾们住的小木屋,山坡下是收费的厕所跟浴室,厕所跟浴室旁的房子里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节目组这是打算盯着厕所跟浴室收费吗?
一个工作人员打破尴尬的气氛,开口说:“大家这是打算去村里吗?”
“对啊,我们打算去村里看看。”
“那需要带个翻译吗?一天只需要一个宝藏币哦。”
“不需要。”苏越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工作人员的热心提议。
“那好吧,如果有需要,爸爸们可以来这里找我们哦。”
“好的,我们这还有事,那就先走了各位。”
“好的,有需要记得来找我们啊。”
走出一段距离后,苏越看了看节目组的住处,开口说:“我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哥,我也有这种感觉。”
十分钟后。
苏越又跑回了节目组的住处。
“速求一个翻译。”
“一个宝藏币一天。”
“成交。”
苏越拉着一个宝藏币聘请来的临时翻译,迅速的跑向了大部队。
“******”
“戚老弟,这个大伯到底是在说什么啊?”田至海已经被鹿鸣村的方言快逼疯了。
戚执也勉强的笑了笑,不确定的说:“可能是在夸孩子们可爱吧。”
真的吗?田至海看着围在大伯周围说着“火星语”的孩子们。
“来了来了,你快翻译一下,这讲的都是啥呀。”
被苏越强拉跑过来的工作人员,平复了一下气息,跟鹿鸣村的大伯交流了起来。
“大伯的意思是,你们是不是来这里做客的外乡人,欢迎你们的到来,孩子们也很可爱。”
“这样啊。”
交流问题解决的爸爸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伯又开口了。
“这又是在说什么啊。”
工作人员翻译道:“这位大伯在邀请你们去他家吃晚饭。”
苏越听到有免费的晚餐,迫不及待的说:“那还等什么啊,快翻译给大伯,就说我们欣然接受。”
因为中间插入了一个“语言转换器”,爸爸们终于可以从容的跟村民正常交流了。
跟着大伯回家的路上。
“爸爸,他们都有宝藏诶。”致洋发现路上的小朋友脖子上都带着跟村长一样的银饰。
工作人员听了解释道:“这个在鹿鸣村就等于我们在外面说的长命锁。每一个鹿鸣村出生的村民都有一副这样的首饰,从小带到大,意喻着平平安安,健康成长。只有等到成婚后才能取下,将这份祝福延续给自己的孩子。”
“那还挺好的。”
“对啊,田爸爸。所以导演拜托村里的老银匠给所有的宝贝都打了一副,宝贝们要努力找到属于自己的宝藏哦。”工作人员鼓励着所有的孩子们。
“嗯嗯,我会努力的。”
“还有我。”
孩子们兴奋的开始讨论起了独属于自己的宝藏。
“******”
工作人员翻译道:“大伯说,他家到了,欢迎你们来到他家。”
“客气了客气了。”
“******”工作人员马上把爸爸们的话转述给了大伯。
大伯家也是一座木制屋,但是跟嘉宾们的小木屋比起来,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踩着从院子铺到大门口的地板,大家好奇的走进了大伯的家。
进门是一套简简单单的木制桌椅,没有什么精雕细刻的图案,唯一的图案就是树木自带的自然纹路。
顺着桌椅往上看就是一幅展开的卷轴。卷轴上画的是一头抬头站在山上似乎在鸣叫的鹿。
卷轴下是一排靠墙的木柜。
大伯把大家领进门后,说了几句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工作人员尽职的翻译道:“大伯说去叫他妻子给你们准备晚饭了,柜子里有玩具可以给孩子们玩。”
“这么贴心啊让我看看这鹿鸣村有啥好玩的?”苏越非常主动的打开了柜子。
“这是……”
“这些我熟啊,都是我小时候在乡下玩过的,这个是木陀螺,可以抽着转,这个是铁圈,可以勾着跑……”田至海看着一样样自己熟悉的老物件,越说越起劲。
“爸爸,我想玩,你教我玩。”致洋越听越喜欢,忍不住开口道。
“还有我,田叔叔,我也想玩。”
“我,我也想玩。”
“好,大家都有份,田叔叔教你们怎么玩。”
摸着这些玩具的田至海,似乎也摆脱了平时沉稳的田哥形象,拉着孩子们在院子里传授起了他的游戏经验。
“难怪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啊,连田哥都不例外。”
“别装深度了,苏越,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老戚,难道你不想玩吗?”
戚执看了看身边几个不好意思凑过去的爸爸,开口道:“你们不觉得田哥一个人带这么多孩子很辛苦吗?”
爸爸们相似一笑,确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