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可恶,解药被这家伙藏到哪里了?”
紫阳花小手在森越上半身不断摸索,听着对方熟睡的酣声,她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一不小心吵醒森越,如同清风一般,她只敢慢慢把手伸进森越的胸膛,想要看看内衬里是否藏有解药。 “唔!”
由于看不见森越衣服里有什么,紫阳花只能瞎摸,能摸到什么那都是她的运气了,就在这个时候,她仿佛摸到吗一个冰凉的链状物? “这是什么?”
紫阳花感觉自己可能抓到了什么好东西,尽量忽视掉森越那完美的身材曲线与肌肉触碰到掌心的奇异感觉,调整了下呼吸,就算不是解药也好,能坑这家伙点东西也不错。 抱着这种想法,紫阳花手指勾到了那好像锁链一样的物体上,想要慢慢把那东西带出来。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那锁链在触碰到她的手指后似乎接到了什么指示一样,紫阳花手背的纹路突然泛起幽光,那锁链竟是直接刺入了她的手背。 “!!!”
不妙的感觉从心头生起,几乎是一瞬间,紫阳花感觉自己好像中计了,对方该不会就这么等着她呢吧。 心虚的看了眼森越依旧熟睡的脸,发现没有异常后,她才敢慢慢拔出自己的手,一根透明锁链刺入她的掌心,牢牢将两人绑在一起。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森越一翻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翻过来把她压在下面了。 “呼呼~” 紫阳花大气都不敢喘,感受着扑面而来炽热的气息,她的手死死贴在森越的胸口,她哪经得起森越这么折腾,在压下去她都快被憋死了。 但她一只手被束缚住,自己也不敢太过用力,万一森越醒了,那她自己不是自投罗网吗,那可太蠢了。 但这么被对方按在身下也不是个事,想到这里,她贴在森越胸口处的手微微发力,指尖划过森越的胸膛,弄得他有些痒,但这招还是奏效了的,至少森越成功的翻过身了。 “呼~好险……” 紫阳花刚松一口气,但更糟糕的事却接连发生了。 幻境世界动摇后,森越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正在极速回归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有些像是鬼压床,精神终于可以操纵自己的身体,之前在幻术世界里虽然也活动了不少,但那哪有自己原本的身体来劲。 鼾声停止,这寂静的密林最后的噪音消失,周围似乎再次归于死寂。 清醒之后,森越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异常,身上似乎被人搜过一样,难不成,有homo? 但当他顺着胸口处不知为何出现的锁链往边上看时,他知道了原因。 “你……胆子很大啊……” 嘴角上扬,森越正好撞到了不知所措,尽力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紫阳花。 “果然是你的阴谋吗……可恶……” 紫阳花咬着牙,像是一只陷入了绝境的柯基,恶狠狠的瞪着森越。 “阴谋?你在说什么啊?”
森越是真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既然紫阳花送上门来了,他不做点什么那都对不起对方了。 “危机还没解除,小心周围……” 缓缓站起来的二位柚木人揉揉头发,幕后黑手可还没出现,这个时候还不能放松。 经过二位柚木人的提醒后,森越也扫兴的摇摇头,看向裹在袍子里微微有些发抖的紫阳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算你运气好,我姑且不杀你。”
然而,下一秒,触手射出,刺入紫阳花的另一只手,手背再次出现看上去就很邪恶的纹路,锁链收回,森越把她扔到一边,不再去管她了。 紫阳花被森越随意的丢在一边后,也是愤愤的看了眼森越,随后……消失在了密林中,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办嘛。 “怎么样,想到我们是因为什么才中招了吗?”
“应该是环境的暗示,对方潜移默化之间催眠了我们……” 二位柚木人还是见多识广,周围的环境往往会给人一种心理上的暗示,真正的幻术大师甚至可以依靠一个动作,一个声音,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陷入幻术。 她怀疑是周围沉寂的环境对他们施加了心理暗示,那只松鼠只是个引子。 “这样吗,那……” 森越看向四周形表情有些不怀好意,他大概可以确定了,这是羊符咒的力量,只是还不确定羊符咒是被人掌握了还是其他状况,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办了。 “暗示是吧……” 森越身后出现五六根触手,一个硬币被他高高抛起,之前他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村子,而是一个乱葬岗,他不打算对这些坟冢下手,把周围夷为平地就好。 雷电肆虐,触手狂舞,森越放开了攻击,没用多久周围就出现了一大片焦黑的空地,四周虽然依旧寂静,但多了一些树木燃烧的声音,也不算过于死寂了。 二位柚木人摇摇头,她虽然不建议森越用这么粗暴的手法解决问题,但这个时候她也不想管太多,重要的是结果,过程不重要。 躲在后方的紫阳花是第一次见到森越表现出如此强劲的力量,两者差距越来越大,她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明明之前中忍考试的时候她他们还在一个起跑线,怎么就过了这么短的时间,对方就成长到可以轻易拿捏自己的地步了? “实力……” 紫阳花双拳紧紧握在一起,手心的野草被她攥的粉碎,还是实力不够,她若是有能匹敌森越的实力,那她也不会…… 由于周围环境还算湿润,这场雷火并没持续太久,仅仅燃烧了一会儿就停止了,但这并不是徒劳,森越明显注意到密林深处刚刚有一道白色虚影一闪而过。 “白影?没看到。”
二位柚木人摇摇头,她对森越口中说的白影没有什么印象,她的视力可比森越好多了,对方没发现,那只可能是森越眼花了。 “又或者,只有我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