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来到现在的雾隐村,由于带土和药师兜的捣乱,这里此时变得有些混乱。 带土和药师兜的配合还是很好的,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的,在逃离雾隐村后竟然又是折返了回来,好像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一样 之前那触手怪物已经被他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斩碎,他们两人此时依旧坐在树桩上,不过之前冲上来攻击他们的雾隐忍者们则是变成了满地的断肢碎肉,腥臭的血液染红了草地,他们可不会因为这些人没有理智就去饶他们一命。 药师兜坐在血海尸山上淡漠的看着面前那为数不多还保存着些许理智的忍者。。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都是那神明的主意,对!我看那怪物不顺眼很久了,他奶奶的,就是这狗东西控制我们……” 剩下的那几名忍者越说越激动,捡起掉落在地的武器冲着那散落在地的无名雕塑就是一顿猛砍,直到那东西变成碎片,他们才解气的吐了口吐沫,仿佛做了一件正义的事一样。 带土没有说话,他看了眼药师兜,对方只给了一个冰冷的眼神。 “杀了。”
没有多说,带土本身也是一个恶人,他可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立场,杀了就是,就算他们几个现在真的想改邪归正了,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空间扭曲,几名为数不多还有理智的忍者一声也没叫出来就抽搐着到在地上,成为一具具无头尸体。 没了这些怪物阻拦,他们的行动总算能更加顺利一些,药师兜似乎在感受着什么,红色袍子下的大白蛇四处张望,最终确定了一个方位。 那是一间仓库,至少看上去是一间仓库。 但事实上这所谓的仓库已经不能称之为仓库了,说这里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就连两人在外面上制造出的惨状和这里的景象比起来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地板由于长时间被血液浸泡已经变成了黑色,空气中传来发霉腐臭的气息,蛆虫在地面肆意蠕动,在半死不活的人形生物的身上啃噬繁殖…… 在听到房门被打开后,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消失,刚刚还宛如九幽地狱的仓库在这个时候却安静的出奇,空气中只能听到蛆虫摩挲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他们这个样子已经没有了存活下去的希望,与其在蛆虫啃噬下煎熬的腐烂,立马去死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 “不是这里。”
药师兜的语气平静,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影响。 “毁了这里?”
带土眉头一皱,但还没等药师兜开口,他就已经有了行动。 离开仓库后,药师兜低头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一些事,在雾隐村兜兜转转了好久,才有了一些进展。 此时的雾隐村不可谓不惨,半个村子都被两人的攻击碾碎,由于雾隐不知从何时开始就被那些怪物占据,村子里的建筑也都是没怎么维护,此时看上去更像是遗迹了。 最终,带土还是在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幅画,他在那画面前驻足观望,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这幅画作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画面极为压抑和冷峻。整个画面被一个非常陡峭的山峰所占据,山峰上的岩石和树木形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锥形。但是锥形的尖端是一个极为诡异的人形物体,没有任何面部特征,只有两个空洞的眼窝。这个人形物体看起来既无生气又有如鬼魅,仿佛要从画布上蹦出来。 山峰周围笼罩着一层浓密的雾气,使得整个画面更加恐怖。而在画面的下方,一个孤独的人影显得异常微小,仿佛被这个巨大的人形物体所追逐。人影的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斗篷,使得他的面容无从得知。 整个画面的气氛非常的压抑和恐怖,让人感到一种诡异和不安的感觉。而那个空洞的眼洞似乎在注视着画面之外的人,使得整个画面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怖感。 忽然,兜眼神一凝,他的意识似乎被拉入了一个奇幻的空间之内。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支由雾隐村忍者组成的特遣队深入到了画中神秘的山谷中,他们的任务是摧毁一处据说隐藏着邪恶力量的秘密据点。 然而,当他们进入据点的时候,却被一群神秘的怪物所包围。 这些怪物身材高大,肌肉贲发,满身上下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一如画中那若有若无的眼睛。 特遣队的忍者们在面对这些怪物时显得异常无力,他们的武器在怪物的皮肤上划过,却没有任何作用。而这些怪物的攻击却异常的凶猛,他们一旦发起攻击,就会让忍者们陷入极度的恐惧中。 雾隐村的忍者队长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他大喊一声,从背后抽出了自己的忍刀。忍刀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仿佛具有摧毁一切的能力。 他迎着怪物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是他发现他的攻击也无法对怪物造成任何伤害。就在此时,他的同伴忍者也从另一侧发起了攻击,他的忍刀上也散发着同样的奇异力量。 两人的攻击交汇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随着光芒的消散,他们发现自己的武器变得异常的锋利,能够轻易地切割怪物的皮肤。 随着战斗的继续,两人越来越熟练地运用着自己的武器,他们的攻击越来越凌厉。但是怪物也变得越来越狡猾,他们的攻击也越来越难以躲避。 就在这时,一道黑暗的力量从远处涌来,笼罩着整个山谷。一只巨大的怪物从黑暗中出现,他的身体高大而强壮,充满着邪恶的气息。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暴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一般。 画面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兜的意识也从画中脱离,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那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刚刚完全就是旁观者的视角,无法移动,也无法呼叫,只能直面那无言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