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楼两个老头从废墟中狼狈的爬了出来,抬头一看就看到了立于空中,面含愤怒的蓝雪儿。
两人一看!
魂差点没吓出来!
又是天人境!
这女人竟然是天人境。
啥时候天人境如大白菜了。
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飞了过去,也顾不上身上轻微的伤痕和浑身污垢的衣服。
“我等不知天人境大能降临,还望大人恕罪。”
蓝雪儿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顿时吓得他们身体一阵颤抖。
片刻后,
临时搭建起来的供人休息的地方。
一名好看的女子正靠在一把舒服的椅子上,一手接过一名山海楼老头递过来的茶水,另一只纤纤玉手,又拿过另一人侍奉的点心。
悠哉悠哉的说道,“你们说那个叫萧天问的人已经走了?”
两个老头不敢怠慢,“回大人,是的,他们好像去了无上仙府。”
两人要哭了。
这怎么刚走一个煞星,又来一个瘟神。
偏偏他们一个都打不过。
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老天故意玩他们呢。
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巧。
他们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为难古河了。
自从为难他,接二连三有人来找上门来。
他们还一个都打不过。
甚至总部派来的天人境大能都被斩去一条腿,至今还昏迷呢。
不行了,这事之后他也得考虑考虑,能不能跟总部商量商量,争取调到别的分部去吧。
这再来几个强者,他们真不确定还能活多久,太危险了,最好是离开这方世界。
这个世界都太危险了,以前一个天人境都看不见。
这才两天冒出来三个了。
甚至还有那个比天人境还厉害的小子,想想就可怕。
啪!!
蓝雪儿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目光幽冷,阵阵寒意浮现。
她误会了,以为这俩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在对她不满。
当即就要惩治他俩,两个老头一看这架势吓坏了,“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们只是在想事情,我们没有………”
两个老头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微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啊。
简直是有理说不清。
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能走神,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沐倩雪懒得跟他们计较,“他们有没有说过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不禁让两个老头想起萧天问临走前,旁边那个叫雷战的说他们处理完无上仙府还会回来的。
其中一人生怕表现慢了,急忙抢先说道,“大人,这个我知道他们确实说话办完事会回来的。”
沐倩雪满意点点头,既然如此,她打算在这里等师父,毕竟她不知道无上仙府在哪,万一等她去了,师父再离开了。
岂不是错过了,既然师父说过会回来,那她就在这里等好了。
想想马上就要见到师父了,她不禁又激动又紧张。
到时候该怎么打招呼呢。
嗨,师父,好久不见……
蓝雪儿紧忙摇摇头,不行,这不符合自己的形象,而且也不符合自己在师父心中的印象。
要不,
师父,我想你了?
哎呀,也不行。
人家还是女孩子,哪能说的出口吗。
要不就师父,好久不见吧。
嗯,这个好。
蓝雪儿心中打定主意,不再纠结。
殊不知,她的表现全都落在两个老头眼里。
刚才说话那人,还以为自己有眼力见,这位大人欣赏自己才流露这些表情呢,不禁暗自窃喜。
看来以后还得多多表现。
另一个老头眼睛都红了。
好你个老家伙。
咱俩共事这么多年,你竟然学会玩阴的了。
竟然都学会抢答了。
完了完了。
这老头危机感爆发。
顿时感觉自己多了个竞争对手。
没看那位大人,看那老头的眼神明显和善了许多,甚至还对他羞涩的笑了。
不行,不行,再有这种事,他必须抢在前面。
他看向另一个老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甚至,他都想到了,年轻时自己喜欢上一个年轻貌美女子,一开始那女子对他也是情投意合。
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何,那名女子竟然对他爱搭不理,他还在找原因。
后来才发现,那名女子竟然移情别恋了,喜欢上他身边这个老头。
当时他从来没怀疑过,还以为真是那女子觉得跟他在一起不幸福。
才把自己交付给别人,如今想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一定是这老家伙背后对他或者她使坏了。
这老东西一定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肯定是这样。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
内心中不禁对这个老家伙充满了恨意。
要知道他当时可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子,后来因为一方是自己心爱的人,一方是自己生死兄弟。
他只能含泪祝福。
如今一想,玛德,被算计了啊。
好你个老家伙,藏的够深的啊。
这老头看向那人眼里充满了恨意,还有怒火,那人还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同伴记恨上了。
原因还是多年以前那女子不明不白就喜欢上自己的人。
他现在还沉浸在讨蓝雪儿欢心上。
就在这时,那老头突然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去给蓝雪儿倒茶,原来蓝雪儿这会儿茶喝没了。
倒完茶,还挑衅的看了看他。
我去,这能忍,这么多年感情了,你竟然招呼不打就去讨好别人。
不行,他立马采取了行动。
一个箭步冲上去,开始给蓝雪儿锤肩,甚至把之前因不满蓝雪儿强势而藏好的各色各样的糕点都拿出来了,献媚的递给蓝雪儿,“大人,你尝尝这些糕点,非常好吃。”
端茶那老头眼睛都绿了。
这老家伙果然不简单。
都学会私藏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老家伙这么阴险的一面。
悔不当初啊。
他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另一处地方,把自己藏好的一把更舒服的椅子拿了出来,来到蓝雪儿身边,“大人这把椅子更舒服,你坐这个。”
蓝雪儿被两人弄得莫名其妙,不懂他俩在搞什么,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甚至眼底还有着怨恨的目光。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转性了,两个人怎么还攀比上了。
她想不通,随即也不再多想,真心实意也好,另有目的也罢。
她都不在意,蝼蚁而已,何须多留意。
随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两人的服侍,而两人攀比越来越强,大有谁也不服谁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