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尾兽”德意志最早开始研的第一种,也是迄今为止,德国最强的生物机械兵器。
这种生物与机械相互结合的兵器,不同于生化兽,也不同于武装机甲,是生化兽与武装机甲的完美结合体。“宏尾兽”的研期,更是远远过了,其他生化机械兵器研期的三倍以上。
俾斯麦从步入政坛开始,就组织研这种新型兵器,他倾其一生都没能够取得成功。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够亲眼看到,这种集忠诚、完美、强大于一身的“宏伟兽”研成功。
俾斯麦的后继者们,不予余力的继续投入到研之中,终于在第一次大战结束后的魏玛共和国时期,“宏伟兽”的研终于取得了成功。在二次大战期间,屈指可数的寥寥数只“宏尾兽”,成为了左右战局的关键。
在当时仅仅只是五只“宏尾兽”,就彻底摧毁了波兰庞大的骑兵列队,瞬间瓦解了波兰的武装力量,成为德意志闪击战的核心。
同其他的生化兽相比,“宏尾兽”有着女神一般的美丽外形,无异是最美丽的人间兵器。在她们没有显露出,巨大狰狞的机械“宏尾”之前,她们看上去同正常女性,没有任何区别,因为她们本来就是用女人为基础改造而成的。
任何的生物体,都没有金属坚硬,“宏尾兽”将人体进行金属化改造,使其能够如同武装机甲的防御护甲一样坚硬。
更重要的是,人体自身的天然结构,没有武装机甲关节处,线路淤积缺少护甲的弱点。在战场上,武装机甲脆弱的关节,往往成为击败机甲的关键所在。
与此同时,“宏尾兽”更采用了“程序党人”的人工编码技术。“程序党人”是“机械重工主义阵营”中的一个极端党派,他们试图用他们所谓的“完美程序编码”从根本上限制人类的思维,让人类如同机械一样,完全服从于操纵者。
这种反人类的科学研究,从一开始就受到禁止,但总有不少的军事学家,钟情于这种反人类的研究,因为在战场上,他们需要更多的,惟命是从的炮灰。
德意志的科学家们,就在“宏尾兽”身上,采用了这种可怕的技术。他们将既定的程序代码植入“宏伟兽”的机械大脑,使其完全压制住人类固有的思考能力,她们不会有自己的思想,也不绝对不会叛变,完全服从于她们所接收到的指令,从而让“宏尾兽”成为了最可怕的杀人利器。
听到眼前这些儿,要把自己改造成“宏尾兽”,尤利娅万念俱灰。她想要逃跑,但她根本就做不到。这时候,她甚至希望,这里就只有弗雷泽,不会再有别的人来,就算自己被弗雷泽强暴,也比从今往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要强上一千倍,甚至是一万倍。但她知道,事态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一切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尤利娅只能够向上帝祈怜,祈求上天能够让弗兰基米尔从天而降,立刻就出现在眼前,在她被改造成为“宏尾兽”之前,将她从这里解救出去。
如果真能如此,要她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就算要她一辈子在修道院里做个修女,她也会满口答应绝不反悔。
然而她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奢望,弗兰基米尔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赶来救她,就算是电影里心有灵犀的爱侣,也不可能生这样的事情。
尤利娅只能在绝望中哀嚎,在恐惧中痛哭,除此之外,她再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坐在这实验椅上任人鱼肉,接受不甘却有无能为力的命运。
“哈哈哈,我的尤利娅。你马上就将永远的属于我,对我惟命是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们两个磨蹭什么,怎么还不把重金属释剂给我。”男人朝两个穿皮衣的女人嚷道。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马上就来。”披散着头的女人急切的说道,她似乎非常害怕这男人生气。
“真她妈混蛋,老子非要操死这大奶贱货。混账东西,她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弗雷泽摇摇晃晃的出现在男人身后,怒不可遏的拼命叫嚷。
“够了,这是你的问题,这么一会儿,你都忍不住。我劝你不要乱来,我还要用这个大美妞,对付双子城的东北王。这种时候,你要尽可能的保持克制,不要坏了我们的好事,如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一旦我们除掉了东北王,就可以利用他的力量,挑起苏联和中国的战争,让整个东北亚,卷入到无尽的战火中去,而我们将能够创造属于我们的时代。你给我检点一点,不要坏了我的大事,如果你敢胡作非为,我会把你变得更丑。”男人转身对身后的弗雷泽说道。
就在那人转身的同时,弗雷泽的脸显露在尤利娅的眼前。尤利娅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弗雷泽满脸鲜血,大半个左脸完全没有皮肤,鲜红的肌肉和洁白的颅骨,就这样**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头上稀疏的,没剩下几根的头,也沾满了血迹,像是被车轮辗压而死的老鼠。就连圆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珠子,也似乎就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那单薄的牵引肌肉,似乎完全拽不住眼球。
先前还颇有几分帅气俊美的弗雷泽,如今变得比魔鬼更加可怕。尤利娅不敢再去看弗雷泽,她觉得自己只要在多看一眼,就会恶心的立刻吐出来。
“好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小妖精迟早会落到你的手里,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快意。等回去以后,我会给你进行治疗,她们给你打了镇痛剂,现在你应该不会感到疼痛。”
“我一定要杀了她,就算杀了她,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好啦,好啦,你到边上去休息一会,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我现在没工夫听你唠叨。”
弗雷泽强忍怒气退到一边,虽然他心中怒不可遏,可是看样子他也不敢惹怒,眼前这个满脸笑容的男人。
在那男人诡异的笑容之中,流露着足以掌控一切的自信和胸有成竹的无懈可击。
男人转过脸,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声音也和目光一样变得冷酷无比:“来吧,我的小美人,这东西既不痛也不痒,很快就会过去的。”
男人从扎马尾的女人手中接过一根巨大的针管,针管里的液体充满了金属质感,有些像是水银的颜色,灰白中又有几分铁锈的韵味。
看到男人拿着针管朝自己走来,尤利娅再一次失魂的惊叫起来,她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是绝望却又无可选择的命运。
就在这个时候,实验室的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