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虑盯着桌上的国窖,暗暗咬牙。
“陈哥这话当真?”
“小虑,你说什么呢?陈总小学还没毕业就出来混,从未失信于人。”
汤泽勇哈哈笑着,白总和陈总明面上两人是好兄弟,其实暗地里十分不对付,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单独让两人过来的原因。
“既然陈哥都开口了,我不喝岂不是对不起陈哥的看重?”
陈虑狠心拿起一瓶国窖,粗暴的打开,仰头猛灌,喉结不停地滚动,国窖火辣的刺激和酒清香在口腔内蔓延,刚开始还觉得爽,喝完之后咽喉火辣辣。
“好!”
汤泽勇高呼一声,不停拍手叫好,见陈虑脸色潮红,双目清明。
“你不会还能再来一瓶吧?”
“好小子,不错!”
白总眯起眼睛,兴奋的站起来,猛拍手,把另外一瓶国家打开,咚的放在陈虑面前。
“继续,这可是一百万了啊!”
陈虑打了个酒嗝儿,除了头有点晕,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一直盯着第二瓶。
咕噜咕噜——
第二瓶很快被陈虑喝下肚子,第一瓶下肚的国窖酒精作用上来了,很快,他脸上耳朵全身都开始变红,特别是喉咙,火辣辣的痛。
第二瓶国窖的酒精上来了,陈虑只是坐着脚都不停地发抖,汤泽勇见状,忙讪讪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今天一百万到手了,两瓶国窖,牛!”
“我还要喝,汤总,帮我把那...两瓶开了!嗝儿!”
陈虑摇摇晃晃指着另外的两瓶酒,一说话嘴巴里面吐出的气都是酒味。
这个月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令陈虑措手不及,刷新三观,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堵得慌。
陈虑一边喝国窖,抓住汤泽勇的手,捶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我特么的是个男人,对她这么好。这个贱女人这么对我!她把我妈气的...”
又是一瓶国窖喝完了。
陈虑已经还是不行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他脑海里就只有三百万!
第四瓶,开了。
陈虑横心抓起国窖狂喝,喝一口停一会儿,头晕脑胀,精神亢奋,胃涨咽喉火辣的疼,像是被火钳灼烧。
咚!
最后一口国窖喝完,胃强烈刺激着咽喉,一股股刺激的酒精涌上来,陈虑吞下酒又涌上来,笑容憨厚的朝着陈总伸手。
“钱...三百万!”
陈总脸色变了下,随后哈哈大笑,拿出一张支票,快速在上面写上金额和名字,递给汤泽勇,在他肩膀拍了拍,微微侧身上前,语气有点冷道,“今晚的套,下的不错。”
汤泽勇心里咯噔一跳,装作不理解其话的意思,“陈总这是...?”
“没关系,三百万,就当...养一条狗。”
陈总弹掉支票,不羁的走出包间,白总对他竖起大拇指,捧腹也走了。
哇的一声,陈虑终于忍不住把胃里食道里所有的酒都吐出来,还有不少的酸水和吃下去未消化的东西,汤泽勇忙招呼服务员进来,他打电话给医院的。
陈虑迷迷糊糊醒来之后,问汤泽勇第一句话就是三百万的事情。
“汤...”
“成了,别说话了,你嗓子都哑了,这里是三百万。自己好好拿着,我去赶飞机了。”
汤泽勇把三百万的支票郑重的放在他手里,提着行李箱走了。
陈虑死死捏住支票,李月缓缓从门口走进来,眼底复杂,手里端着一条透明塑料袋装的豆浆。
“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吃点清淡的。你妈情况好多了,刚睡下。”
陈虑点点头,嗓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了话,眼神带着些许感激看着李月。
“来,我喂你喝豆浆。”
李月眼神变得有点奇怪,羞涩的盯着陈虑的床单,因为太薄了,他又刚睡醒,早上小弟会出现正常反应。
“慢点喝!”
豆浆慢慢的滴在床单上,李月情不自禁脸颊变红,像是刚熟透的桃子键,又嫩又粉,待人采摘品尝。
陈虑眼神火辣见她把门反锁,缓缓关上窗帘…
今天的蕾丝边竟然是粉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