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众人纷纷回到前院坐好,继续开会。
“这个棒梗说呢,昨天和许大茂撕扯的女同志是于莉。但是呢,又没有在于莉家的窗户上找到许大茂的裤衩,所以这事儿啊,有待确认。”一大爷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才开始慢慢总结道。
“现在大家说说,这个事儿应该怎么办?”
众人皆不说话,这个事儿有点难办。
棒梗还想说些什么,被秦淮茹给拦下了。
这小兔崽子,还嫌火烧的不够旺吗!
“我觉得要不还是送保卫科吧,他们有经验,肯定能审出来。”
众人沉默良久后,有一位大叔开口建议道。
“对,还是送保卫科吧。咱这院子也查不出什么。”
此话一出,院里众人纷纷附和。
“那问题来了,是送许大茂一个人呢?还是把于莉也送去?”二大爷刘海中问道。
三大爷阎埠贵急了:“大伙儿可都看到了,于莉的窗户上没有许大茂的裤衩,怎么还把于莉送去?”
“对,凭什么!”阎解成气的直瞪眼。
“凭什么!”阎母和阎解放狠狠地瞪着二大爷。
二大爷微微一梗,连忙道:“那不是棒梗说看到了吗?”
“他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知道什么呀?哦,他说你就信,他刚才还说裤衩在于莉窗户上呢,也没找到啊,你听他的话,也不怕冤枉人!”三大爷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二大爷,张口争辩道。
“我……”二大爷争不过,只好不说话了。
一大爷易中海重重的哼了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重新吸引回来:“好了,既然有分歧,咱们就全院举手表决,同意吧许大茂和于莉一起送到厂里保卫处的举手。”
棒梗兴奋不已的举起手。
总算是整到阎家了,一定让阎解旷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贾张氏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举起手来。
其他大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举手。
毕竟确实没在于莉那看到许大茂的裤衩。
一大爷见此情景,叹了口气:“那么同意把许大茂一个人送去保卫科的举手。”
“同意!”
“同意!”
“许大茂得好好教训教训!”
“同意”
这下子大家没有疑问了,纷纷举手。
不管女同志是不是于莉,许大茂裤衩丢了这事总没错。
不然娄晓娥也不会跟他打架。
棒梗见计策失败,恨恨的咬牙。
傻柱确是有些急了,他感觉事情真的闹大了,要是真把许大茂送去保卫科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连忙大喊:“别别别,等会儿等会儿,大伙等会儿,我有话说有话说!”
傻柱瞧了眼急的冒汗的许大茂,还不忘揽功:“大茂啊,关键时刻,还得哥哥帮你啊!”
“各位街坊邻居,情况是这样的,昨儿这事儿啊,是我编的,根本没这么回事儿。”
傻柱实话实话希望这事赶紧过去。
“何雨柱,这是严肃的政治问题,你怎么能开玩笑呢?”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傻柱这么说,怒不可遏。
见一大爷这么生气。傻柱急忙鞠躬道歉:“是是是,对不起。各位邻里,这事确实是我编的。”
“为什么呢?因为许大茂昨天诋毁我,他昨天跟人说我是个傻子,还把我对象给搅合了,我不得给他个教训啊?所以我伺机报复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你他妈阴我是吧!”许大茂听完傻柱的话,愤怒的上前,一把揪住傻柱的脖子上的围巾。
傻柱对此不慌不忙道:“许大茂你不能揪我啊!你揪我我就说不是编的了,你快坐回去。”
许大茂闻言松开了抓着傻柱的手,坐了回去。
要是傻柱不说是他编的了,自己还得去保卫科。
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这事确实是我编的,没这么个事。耽误大伙时间了,这厢有礼,这厢有礼,这厢有礼。”
傻柱朝着大院众人拱手道。
“什么事啊这是!”
众人对傻柱都有些无语。
“这傻柱太胡闹了!”
“简直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就完了?”许大茂指着傻柱问道。
“行了啊,你别发言了,谁发言轮不到你发言。”傻柱对着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秦淮茹见状也起身,对着娄晓娥劝道:“行了,娄晓娥,你们赶紧回家吧,许大茂他啊,没那么大胆,色大胆小。”
阎解旷轻轻一笑:“秦婶怎么知道许大茂色大,难道他色过你?”
“阎三儿,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意思吗!”秦淮茹气恼不已,瞪着阎解旷。
“怎么不是那意思呢?轧钢厂厂里谁不知道你和许大茂勾勾搭搭的,就说上次,你家的五个白面馒头哪里来的,不是许大茂帮你付的饭票吗?”
阎解旷一字一句的问道。
秦淮茹听阎解旷提起五个白面馒头,眉心一跳。
棒梗坐在一旁也黑着脸。
【获得来自秦淮茹怨恨值+568】
【获得来自贾梗怨恨值+998】
【获得来自许大茂怨恨值+100】
坐在秦淮茹旁边的贾张氏好似此刻才反应过来,她侧过身,对着秦淮茹脸上就是一巴掌:“好你个不要脸的,我就说那五个馒头哪里来了!你对得起我家东旭吗你!”
秦淮茹猝不及防地被甩一巴掌,低下头,捂着脸。
眼神一变,又想起了这是在开大院大会,只能小声的哭泣道:“妈,我没有。许大茂就是看我们家揭不开锅,接济一下我们家。不信你问许大茂!”
她捂着脸的样子可怜巴巴,再加上她故意显示出的柔弱,众人不自觉的同情起她来。
娄晓娥瞪着许大茂质问:“许大茂,是这么回事儿吗?”
许大茂脑门直突突,怎么回事啊今天,怎么没完没了啊。
“问你话呢!”娄晓娥见许大茂沉默不语,直接上手拧耳朵。
“疼疼疼!媳妇儿,我就是看秦淮茹一家可怜,接济了一下,再说平时你不是老是接济他们家吗,我这也是跟你学的。”许大茂疼的直叫唤,激起强烈的求生欲,张口解释道。
娄晓娥微微一滞,松开了拧许大茂耳朵的手:“真得?”
“真得,媳妇儿!都是一个院里的,我就是帮助一下邻里,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啊!”许大茂心疼的摸了摸自己被拧红的耳朵。
娄晓娥微微蹙眉,有些不高兴的冲着阎解旷道:“阎三儿,大茂他就是接济一下邻里,你别乱说他。”
阎解旷呵呵一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