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收住笑容,往她裤裆一看,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悲伤:“主子,你可能是被吴公公那死太监给害了,给你吃了什么那种药……”
“行了,把银子给我!”北辰清言收起水墨骨扇,对着他摊开掌心。
“哎!”易飞将碎银放在他掌心,在看了一眼门口那些浓妆艳抹的老花娘后,抹着眼泪转过了身子。
北辰清言深吸一口气,随后拉起靠她最近花娘的手,道:“就你了!”
燕春楼里面喧哗异常,筹光交错,客人虽多,但大多数都是商人,并没有官员。北辰清言被那花娘带去了一间中等房。
花娘媚眼如丝,艳唇轻贴北辰清言的耳廓,指尖轻触她白皙的脸颊,娇声道:“公子,您应该还是个雏儿吧……”
北辰清言忍着想吐的冲动,低声警告道:“在完事前不要开口说一个字!脱好衣服去躺好!”
花娘的脸一黑,对着她狠狠翻了个白眼,“无趣!”
北辰清言体内温度虽高,但看着床上不穿衣服的女人还是提不起兴趣,甚至一想到要做那种事就浑身发抖!
花娘又瞪了她一眼,满脸嫌弃:“你倒是快些啊!银子就那么点,动作还墨迹!”
北辰清言硬着头皮脱下锦衣,胸前果然平平如也,哦,不!好像还有一点点山峰!她心里暗道,原主的身子骨虽清瘦,胸肌还是有一点的!不错!
接着又脱裤子,脱下后还是没发现重要的那坨东西。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中了春药!或者,她的“根”真的被毒害得连点渣都不剩了。
“我说公子,你脱裤子都要脱那么久吗?”花娘已忍无可忍,这长得像兔爷的家伙到底能不能行啊!
“闭嘴!”北辰清言偏头一喝,心里却越来越急。不对啊!原主也不至于这么小吧?她在里裤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轰击脑门,原主该不会是个女人吧?
不可能!难道原主十三年都没有洗过澡吗?没有人发现吗?
她仔细一想,这十三年都其实都是由月白姑姑贴身伺候的,她是母后的陪嫁丫鬟。可惜她在三天前大病不起,如今还晕着。难道是她母后骗过了所有人?
那花娘已没了耐心,边穿衣服边骂:“不行就算了!老娘一看你就知道是个没用的棍子!这些碎银子老娘也不要了!你就打发外面的叫花子吧!”
北辰清言也不和她废话,系好裤带,穿好衣服后就准备离开,却听见门外传来官兵的叫喊声:“来人!搜!每间房都不能放过!这可是九千岁要的人,若是找不到,你们统统都得死!”
“哒哒哒!”门口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窗户“砰”得被打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突然窜了进来,他面上带着黑巾,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一双眼睛犀利有神,就如削铁如泥的剑。
他的腹部深受重伤,鲜血不断从深深的刀口流淌而下。
“啊!”那花娘想要惊叫,却被男子一掌打晕。
男子的双眸与北辰清言对视了几个呼吸,低声开口:“若公子今日愿意救在下,在下日后必定会报答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