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代价吗?”好在他没有往那方面联想,只是冷酷的问了一句。
我知道玉川的意思是,让他告诉我答案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总不能是跟他行敦伦之礼,即便我咬牙答应。
我肚子里的那东西怕是也承受不住吧?
那么就是想要我的寿元?
或者帮他做件什么事……
“先叫我一百声夫君。”玉川不容违背的肃声道。
怔了怔,我才确认没听错,“夫君……夫君……夫君……”
这家伙提的要求未免也太容易,太幼稚了吧!
听着我低声轻唤。
玉川凤眸中涌起的暗潮,几乎要将我吞没。
猝不及防,男人冷冰的气息抵达我的耳畔,他伏在我身上在我的脖子上深深的种草莓。
我身体一绷,无法呼吸了。
“继续。”玉川声音喑哑,带着浓烈的暴戾。
我急忙继续喊他,“夫君……夫君……”
其实我被亲吻的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有数到底喊了多少句,只觉得肌肤被啃吻的滚烫,连带着心脏也跟着炙热起来……
“岭南,千利洲。”走之前,玉川在我耳畔低沉的道出一个地名。
我听完,急急在笔记本上记下地名。
当意识到自己写下了什么时,我怔愣了很久,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地名会是真的!
千利洲葬坑,是青铜树和青铜豆出土的地方。
这种,在业内叫牢底坐穿墓。
因为它已经被官方介入发掘了,没有哪个盗墓贼胆大包天敢动这种墓,他们只敢去找未被发现的古墓。
“你们在里面可真激烈,他给你种了那么多草莓。”回学校的路上,白敏儿活泼八卦过头了,揪着撞见我和玉川的事不放,“不过他只呆了半个小时,是不是太瘦了,身体不太行?”
被臊了个大红脸的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敏儿。
我才不会那么厚脸皮的跟她讨论,这种难以启齿的男女之事,希望她适可而止。
结果白敏儿非但没有住嘴,还热情似火的逼问我,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第一次什么时候给他的,他叫什么,什么职业……
不过,到了学校白敏儿就笑不出来了,甚至把小脸吓的惨白。
整个学校炸开锅一样的讨论,死在历史系教学楼下的男尸,男尸身上没有一丝伤口,但是身体却很轻。
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猝死,法医做了尸检才发现男尸腹腔里的内脏全没了。
谁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可以完全不留下任何伤口的情况下,取走活人身体里全部的脏器。
为了调查这件事,学校全体停课三天。
从那之后,每天早上都会有一具没有内脏的尸体,在不同的位置被发现……八壹中文網
更可怕的是我每晚都会重复做着我爸肚子上破着大洞,坐在古墓角落里,跟我说着那六个字的噩梦。
这个梦做的次数太多,不像是空穴来风。
直觉告诉我……
我爸和无眼女之间……有某种联系……
也许去了千利洲墓葬坑,一切的谜底都会浮出水面。
我不再犹豫,从寝室衣柜里翻找出几件轻便的衣服装入行李箱。
突然,中年女宿管带了一群人闯了进来。
她看到地上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疾言厉色的扼住我的手腕,用审问的口吻道,“你收拾东西想去哪?难道是要畏罪潜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