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你别逼本候在公主府门口当场办了你!”沈千重见她一脸得意的模样,掐着她的细腰,警告着。
颜姝冲着他抛了个媚眼:“侯爷若想明天被御使大夫参一本,倒是来啊。”说着,冲着他抛了个飞吻。
在他阴沉着脸,气恼的时候,人已经打开车门,扶着丫鬟的手优雅的下了马车。
沈千重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在车内平息了片刻,将体内的燥热压下去后,这才起身。
颜姝站在台阶上,抬头看着悬挂在高门上的牌匾,上面写着公主府。
是了,这里是原身的出生地,公主府。
要说这原身,也是挺可怜的一人。别看顶着郡主的头衔,瞧着挺风风光光的。
可实则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
公主娘原有一个初恋,青梅竹马,奈何找先皇赐婚的时候,被先皇一口否决,给她指了另一人。
此人是个新科探花郎,原也有一个美貌的未婚妻。因先皇乱点鸳鸯谱,与公主成婚。
在这种彼此都不相爱之下,又怎么过的幸福?
后来一次意外,二人被迫洞房,之后公主怀孕身孕,就是原身。这种都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自幼受尽了苦楚。
若不是太后瞧着可怜,把她养在身边,早就活不了。
后来先皇瞧着强扭的瓜不甜,公主又折磨着探花郎,默许了二人的和离。
而公主转身就嫁给了心上人,不过那时候心上人妻子也是刚去世,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
但都被公主视为己出,当宝贝一样宠着。
直到原身被赐婚,嫁给沈千重,公主府为了面子勉强凑了二十八担嫁妆。
可那都是什么嫁妆?全都是华而不实,又不名贵,撑不起来台面的东西。
总共价值也就千两银子,还不如一个五品官家小姐陪嫁来的厚重。
大婚当天,观礼的人都看到了,鄙夷的眼神,如现场凌迟折磨着原身。
而她今天来,就是为原身而来。
沈千重当初送的彩礼,可被她们扣下来了。虽然这婚不是沈千重愿意的,但该有的牌面也给足了,据说准备了五十万两左右彩礼送到了公主府。
按照规矩,这些东西出嫁当日都要带回去的,可却被扣了下来,打算给那两个继女做陪嫁。
自从先皇驾崩,新帝登基,公主受宠的日子不如往日,加上她的做派,惹的上面不喜。
又因为为了讨好心上人还有那两个拖油瓶,花钱如流水,公主府早就入不敷出了。
侯府送来的彩礼这么厚重,都是真金白银的,又怎么舍得给原身呢。
自然是找了理由,暂且扣着。
原身之前为了让公主娘多看她一眼,拼命的讨好着。这次也一样是,答应了公主娘无礼的要求。
可她不是啊。
这些彩礼,凭什么便宜这一窝子人?
就算是打发扔给路边的乞丐,也不能便宜这一窝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过,想要震慑他们,还得有一个人配合。
颜姝回头看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沈千重,媚眼一勾,冲着他露出妩媚的笑容。
娇滴滴的挽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贴在他的手臂上,用丰满压着他的手臂,感受着傲人的资本。
只觉得手臂一麻,沈千重低眸看着冲着自己撒娇的颜姝,喉结滑动了几下:“发浪咱们去马车里,慢慢浪!”
沈千重舌尖舔了一圈牙根,压低声音冲着颜姝说。
“夫君,人家有一事需要你帮忙!”颜姝抱着沈千重的手臂,眨巴着一双狐媚的眼睛,眼尾上调,勾的人心魂都要走了。
尤其还顶着水汪汪的眼睛,就是个神仙来了,都招架不住,何况还是凡人的沈千重呢?
沈千重咕咚,吞了口口水。
看着她:“你,你有事就好好说话,别这样。”骚的,想当场扛回家给睡了。
“夫君,附耳过来。”颜姝眼神勾魂拉丝的朝着沈千重抛个媚眼,沈千重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弯腰,耳朵伸了过去。
颜姝眼尾一扫,看到了他红透了的耳尖,嘴唇一弯,然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末了,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耳朵,不轻不重的在他耳尖上轻咬了一口,略带暗哑开口:“谢了,夫君。”
无数个电流注入身体,沈千重掐着颜姝的腰,力道加紧,他一双眼睛如火似的盯着颜姝,眼神带着凶狠。
可在颜姝眼里看来,一切都是纸老虎,她一点都不惧。
唇角微勾,笑的很得意。
“真是不要脸,当这里是勾栏院呢?青天白日的在这发骚!”
“世风日下,不知廉耻,下贱胚子。”公主府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长相中等的女子,身后簇拥着丫鬟和婆子。
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神鄙夷,难听的话从嘴里说出。
沈千重眼神一凛,带着杀气看向出言不逊的两人。
如杀神似的眼神,莫说是眼神,就是周身气场这么一出,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压在头顶的杀意。
一个个浑身紧绷,大气不敢出。
那两位少女也是被吓到了,躲在婆子的后面。
颜姝顺势靠在他的怀中,眼神扫都不去扫一眼:“夫君,她们骂我,还说你是嫖客。”
“陈庆,掌嘴。”沈千重眼神一凛,下令。
护卫头子陈庆,手一挥。躲在婆子身后的两个继女,被这些没有怜香惜玉的护卫,一个大力给扯了下去。
从几个台阶滚下,疼的她们发出尖叫的声音。
张嘴就大叫:“颜姝你个贱人,就不怕母亲知道后,会对你生气罚你打你吗?”
“呵,一个继女叫母亲叫的真亲热,我要是你们的娘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颜姝听着她们亲热的喊着原身的娘,还拿原身的娘来威胁。
真是恶人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