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终点后,颜姝马上下马,仔细检查霹雳受伤的位置。双手摸着它的筋骨,好在并没有很严重,只要多修养几天就可以了。
颜姝松了一口气。
回头再看拓跋珍珠,整个人躺在地上哀嚎着,可见她这么摔着,可不轻。
不过是她活该。
看台上,众人直呼太精彩了。
原以为会必输的局面,想不到直接被明姝郡主给逆转了。
见医女冲过去,检查拓跋珍珠的伤势,大齐这边的人心里一个个叫好。
“宣平侯,请你给本皇子一个说法。”拓跋濬冷面看向沈千重,开口。
沈千重睨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说法?”
“令夫人蓄意伤害我朝公主,难道你不准备给个说法吗?”
“蓄意?拓跋皇子,有证据吗?”沈千重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眉峰冷峻,反问了回去。
拓跋濬微眯着眼睛:“宣平侯,你这是在否认?”
“在给一个人定罪之前,你要有人证物证。在场的众人都不是瞎子,本候的夫人之前骑马好好的,怎么在拓跋公主靠近的时候,马匹摔在地上呢?”沈千重同样把问题甩了出去。
拓跋濬一听,当即否认:“或许是郡主的马脚滑了呢?”
“哦,同样的问题我也这般回你。也许拓跋公主的马也是脚滑了。”沈千重唇角带着淡淡笑意:“我家夫人自幼娇养,力气小,摔马这种事是做不到的。这让本候怀疑,是不是你们都商量好的,想来个栽赃嫁祸?”
拓跋濬:“¥#@%&*”
他现在好想骂人,这倒打一耙也太明显了吧?
就郡主那力气,在场的人都有目共睹好嘛?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
颜姝检查自己的马匹没事之后,看也不看拓跋珍珠,牵着自己的马来到看台前。
对着沈千重喊道:“侯爷,拓跋公主要杀我。”
众人:“……”
拓跋濬:“!!!”
“哦,说说看。”沈千重扫了眼,她一身漂亮的骑马装,裹满了灰尘,脸上也沾上了泥土。
从袖中掏出帕子,抬起手给她擦了擦。
擦了几下之后,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动作一僵,随后将帕子丢给她:“自己擦擦。”
“我看不到,不知道哪里脏了。”颜姝昂着脸,示意沈千重给自己擦。
他不动手,她就不管。
有些洁癖的沈千重只好重新拿起帕子,继续给她擦着。
颜姝撑着这会功夫,就把赛马场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末了,一脸的不服气:“赢不过我的马,就要伤我的马。实在是卑鄙无耻下流肮脏。”
沈千重听后,看向拓跋濬:“大皇子,听清楚了吗?是拓跋公主先动手在先,试图谋杀本候夫人。”
“什么谋杀?宣平侯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在急速的速度下,马匹受惊或者受伤,人在马背上摔下来的后果,拓跋濬不会不知道吧?”沈千重眸光冷幽:“此事,拓跋皇子需要给本候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她一点伤都没有,可拓跋公主呢?她现在还不能动,有没有伤到骨头,还两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拓跋濬直接拂袖,转身离开。
没有得到半分便宜,还被人要说话,这会他的脸臭的很。
“拓跋皇子,你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