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傻妹妹,现在可不是跟她撕破脸皮的时候。你得须知瘦死骆驼比马大,别看她现在没钱了,她的私库了可还是有不少东西呢!”朱碧莲瞅了一眼妹妹,吹了吹指甲。
摸了摸头上新得来的朱钗:“逼死我们的母亲,她还想母慈子孝,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说完,眼里露出一抹恨意。
什么公主,呸,就是一个贱人!
不知廉耻,已经有夫婿了,竟还对着父亲死缠烂打,对母亲各种羞辱。
母亲成了京城笑话,寻了短见。那个女人马上就招了父亲做驸马,不顾父亲的反抗。
外人都说父亲与公主情投意合。
呸,父亲根本就不喜欢她,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自我觉得罢了。
父亲自始至终喜欢的,在意的也只是母亲。
不然,到了公主府这几年,也不会一直拒绝与公主同房,
“姐姐,还要装多久?每喊她一声母亲,我就恶心想吐。”
“不急,快了。”朱碧莲安抚着朱碧池:“只要咱们找更大的靠山,以后就不必再讨好她了。”
朱碧池点头。
“我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朱碧莲冷嗤一声。
在屋内做了一炷香之后,这才去了公主的院子。
她们去的时候,公主还未醒。
二人就守在床边,继续演戏。
这块,她们专业的。
惠和公主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朱碧莲和朱碧池二人守在床边,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母亲,你醒了?呜呜,你没事就好了,女儿刚才好害怕……”朱碧池看到惠和公主醒来,当即哭了起来。
整个肩都在抽·动,哭的伤心。
惠和公主动容的看着朱碧池满脸泪痕的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别哭了,母亲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母亲,您怎么晕倒了?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让宫里的太医来给你请平安脉吧?”朱碧莲建议。
惠和公主摇头。
自从上次在宫里闹了个不愉快之后,她就被皇上下令。
没有宣召不得进宫。
请太医?呵,她那个好皇兄只在乎那个孽障,哪里还记得她这个妹妹?
“没事,本宫身体了解。”惠和公主出声安抚二人。
在这种看似温情的氛围下,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紧接着就瞧见她身边的嬷嬷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郡主带着黑甲卫包围了这里!”
“什么?”惠和公主一听,猛的起身,神色大变。
一张刚有一些血色的脸,这会铁青的难看。
“她竟敢带着黑甲卫来?”惠和公主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
稍后抬头看向嬷嬷:“她带了多少黑甲卫?”
她不信沈千重会为了她,调派出很多黑甲卫,估摸是虚张声势罢了。
“奴婢没看清,只看到乌压压一片,其中一部分已经将别庄外墙围住,这会别说是人,就是苍蝇都飞不出。”
听完这话,惠和公主头又是一阵晕眩。
朱碧莲上前将她扶住:“母亲,小心身体。”
“郡主实在是过分的很,公主府现在还是废墟,母亲您都只能在别庄住着了,她还,没完没了的追到这里。她这是想做什么?要逼死自己母亲吗?”朱碧池在旁边,忿忿不平的抱怨着。
“她可不就是要逼死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