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六十八万,已经是本宫所有了。”惠和公主黑着脸,抱着匣子走过来。
颜姝伸手接过,让旁边的账房仔细盘点,确定数额之后,这才收了起来。
“行吧,看在你爽快的份上,那就暂且放过那二人。”颜姝打了个呵欠,重新坐回马车里:“回去了。”
马车缓缓行驶,惠和公主一双眼睛充满怒火的看着颜姝嚣张离去的身影,心里起了杀意。
这个孽障,必须除掉!
顺天府尹那得知郡主暂且放过这二人,带着人走了。
回到府上,坐下休息的时候,身上掉下一物。
他好奇的低下头捡起来,当看清楚是什么时候,惊诧的瞪大眼睛。
这,这五百两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就他家那母老虎,身上从不会给他超过十两银子的。
这五百两的银子……
顺天府尹一顿,他记得临走的时候,郡主身边的侍卫撞了自己一下,难道银票是那个时候给的。
他感觉这个银票有点烫手,决定那天找个机会问问,再把银票还回去。
不然他拿在手里烫手啊。
颜姝又获得一大笔银子,让账房的统计好放在自己的私库了。
回到府上,驿馆那边有人来传话,问她何时去给拓跋公主上药。
“晚间吧。”颜姝松了松筋骨:“今个出城了一趟,现在有些累,等晚上再去。”
……
驿馆里,拓跋珍珠得知颜姝晚上才来给自己的上药,气的将手边的东西砸在地上。
贱人,就这么看不起她吗?对她的事就这么不上心?
“公主,尹小姐来了,她要见你。”有侍女走进屋内,对着拓跋公主说道。
拓跋公主眉眼一扫,当即命人让她进来。
“你们都出去,这里不要你们伺候。”等尹新月来了之后,拓跋珍珠挥手让他们退下。
等他们退下后,拓跋珍珠阴冷的看着尹新月:“贱人,你还敢来!”
尹新月露出不解:“郡主,我为何不敢来?”
见她装糊涂的样子,拓跋珍珠抓起东西,朝着她狠狠砸去。
尹新月急忙朝着旁边一躲,眼里露出一抹暗芒。
“公主,你不说清楚,我的确不懂。”尹新月再次说道。
拓跋珍珠眼里啐着毒:“贱人,你还敢在本公主面子装糊涂。就是你给本公主的药,我的腿差点废了。贱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公主,您也说了,与我无冤无仇。既是这样,我又为何害你呢?”
“本公主的腿因为你的药溃烂发脓,你还敢说?”
“公主息怒,那只是假象。这次我带来更好的药,可以让公主你在一个时辰内恢复正常。”尹新月说到这里,眸光一闪:“公主也想去凤凰城的吧?若是您的腿一直不好,只怕前功尽弃了。”
被人说中,拓跋珍珠阴冷着一张脸。
尹新月淡淡的笑了笑,安静等着她的选择。
“你当真有办法?”
“绝无虚言,我会留在这里,直到公主您的腿痊愈为止。”尹新月重重发誓到。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拓跋珍珠决定再相信她一回。
“那就试试。”
尹新月见她应下,便开始了操作。
不多会,屋内传来拓跋珍珠疼痛难忍的惨叫声。
“贱人,你害我?”
“公主,这是必要承受的痛苦。”尹新月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