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你多吃点，都瘦了。”饭桌上，小女人一个劲地往老男人碗里夹菜，自己碗里的东西却都没怎么动。老男人不知道小女人住院的事，以为她只是和以前一样，每次看着他吃就觉得自己也吃了一样，便往小女人碗里夹了一筷子麻婆豆腐，逗她说道，“虽然你阿爸长得英俊潇洒秀色可餐，你也不用不吃饭吧？”

“不是，我吃好了。”小女人干脆放下筷子，看着自己深爱的老男人，不知道这份爱情可否天长地久。

“怎么就吃这么点？”老男人看小女人碗里的饭都基本上没动，说道，“不行，至少得吃完这碗饭，不然怎么胖的起来。”

“胖起来做什么？”小女人一愣，“阿爸之前不是一直喜欢瘦瘦的小女人吗？”

“那不一样，”老男人理直气壮地说，“之前你只是我女友所以要瘦瘦的，现在你是我女人了，得为以后生孩子打算。”

“阿爸——”小女人一听生孩子羞红了脸，“不许胡说。”

“好吧，不说这个，不过你真的太瘦了，阿爸一只手都可以把你举起来了，”晁锏做了个肌肉的手势，“所以你还是乖乖听阿爸话把这饭吃了。”

“阿爸你又讲冷笑话了，小女人哪有瘦的那么夸张还可以让你一个手举起来，”小女人说着说着就不小心说漏了嘴，“医生让养胃，不让吃带辣的东西，说是喝粥最好。”

“医生？”老男人意识到什么，心疼地问道，“你病了，还去了医院？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爸，没事呢。”小女人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便努力轻描淡写道，“不过是胃病犯了而已，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什么时候犯的胃病，为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呢？”老男人放下筷子让小女人坐自己腿上来。

小女人乖乖坐到老男人腿上，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不说自己什么时候生的病。

“小女人，老实告诉阿爸，是不是那次和阿爸吵架就生了病，”老男人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他负气离开小女人就一直没在联系他，换做平时她是万万做不到的，就算是再怄气也会响他电话铃几次，然后发短信说自己是不小心按错的，没想找他。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小女人没有直接回答老男人，而是蹭了蹭老男人面颊，“我们都不要再提那天的不愉快了好不好？”

“小女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老男人回蹭着小女人的面颊，“阿爸以后都不会再那样对你，阿爸保证，除非阿爸无法给你幸福，否则你会是阿爸手中一辈子的宝。”

“阿爸。”小女人不再蹭老男人的面颊，双手捧着老男人的脸，含情脉脉地，一字一句地，“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小女人都希望可以守在老男人身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丫头。”老男人把小女人锁入怀中，久久，久久不愿松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人生得此女子，足矣。

“阿爸，跟我谈谈你工作上的事吧。小女人知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忙工作，晚上都很少回来睡，”小女人挣脱老男人的怀抱，眼巴巴地望着他，他的一切她都希望知道，渴望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忙到很晚都不回来睡？”老男人再次瞪大眼睛，“你不会告诉我你住院的那几天还每晚悄悄跑来等我。”

“哪有，我只是来看看灯亮了没，怕你不在家灯还亮着浪费电。”小女人一咬牙，才发现自己借口有多烂。

“小女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男人把玩着小女人的手，“你这样为老男人付出，让老男人如何报答你？”

“不要报答，只要老男人，”小女人捂住老男人嘴巴，附耳轻声说道，“只要老男人。”

老男人不再说话，望着小女人，忽然就想起古天乐和郑秀文主演的电影《百年好合》来。里面有句经典台词——只眼开兮只眼闭，只记好兮不记坏，个中奥妙在其中，百年好合笑呵呵。他的小女人便是如此，从来不记他的坏，只记他的好。